仁召,几近花甲之人。这些年走来,可谓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其人生得不扬不丑,小学毕业的他,生性好学。
积众艺于一身,甚讨女人欢心。曾享有"桃花仙"之称。性温和,善言辨。含蓄幽默,不狂不痞。心地好,无私奉献精神。
但至今,少有常在身边的女人,他一生东奔西走,为老板资本家们创下了不少财富。有能力却无文凭,才气充盈却无从渲泄。
当了一辈子老公,却少有老婆相伴,拥贤妻却无浆衣补裳之人。自从妻子过世,每每佳节,思亲自怜,时日久而习以为常。
这又是一个端阳节,却阴雨绵绵。厂内放假各自归家,仅留他一人守厂值班。
原本有龙舟赛,也无兴观赏,坐室内继续着还没完成的机械设计。雨稀稀洒洒,下个不停……。
一晃时间过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雨。只见他昂了昂头,摇了摇脖子。取下老花镜,擦干净镜片上的雾蒙,爱惜的放进了盒子里。
他看着刚完成的设计,满意的笑了笑。随手拿起酒瓶,倒上了一抔小酒,泯上一口。一边整理着书本图纸,一边自我陶醉的哼哼起了小曲: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疆。宁静的夜晚,你思念我也思念……。
喝上几口酒,没有下酒菜,吃了两粽子。这是他的习惯,每年每个节都要尝尝该节日的特色食品。
正月十五的元霄,三月三的地菜蛋。三月清明的谷雨茶,五月端午的粽子。还有立夏的团子,八月十五的月饼。
他不吸烟,以前也并不喝酒。只因几年前的腰伤椎裂,以药引而习酒。但仍不胜酒力,少饮一口半口都是脸红耳赤。
这不刚饮了几口酒后,引起了疲劳的倦意。外面什么时候又在下雨,还起了风。那风卷着细雨翻飞,飘洒在墙壁上。
他感到一丝寒意,推上门和衣躺下。随着酒意,思绪又上心头,渐渐眯去……。
他走进了一家书店,一家非常熟悉的图书馆。抬头望去,满目琳琅。但不知自己要什么,他茫然着。
一位漂亮的姑娘,很热情的和他招呼。又搬凳子,又递茶的,还抱了一堆书给他。仁召想:奇怪她怎么知道我的想要?
仁召似乎见过这姑娘,又似乎……,他对姑娘脸样很模糊。他正晃忽,那姑娘叫他:你想什么咧?
"这些够吗?" "够了,够了!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些呢?"仁召仍感好奇。
姑娘笑了,笑得那个甜蜜,仁召醉了,突然有股冲动。不行!他感觉姑娘比他小,而且小很多。
姑娘似乎看出了他喜欢她,似影相随的在仁召身边蹭来蹭去。仁召欲言欲止,欲行欲止。他太渴望那种感觉了,却不敢越雷池半步。
突然姑娘拿着他的手说:我都等了你那么久了,你还犹豫不决。
仁召心动了,想将她揽入怀中。突然一个念头:不行,不行,不行!
她如此年轻,太不般配。虽现在有心,以后难免后悔。
姑娘说:你又没老婆,我们志同道合,有什么不行。说着拉起他就往里屋跑去。
屋里有一床,床上有一小孩。姑娘指着小孩说这就是你的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他向床第走去。姑娘一把推他上了床,姑娘就睡在一旁。仁召想我怎么能上她的床呢?
他从床上爬起,要下床去,但要从姑娘身上爬过。他刚爬上姑娘身体,稣软细腻那种熟悉的感觉,使他留恋。
突然"呯"的一声,门开了!仁召大惊:不好!有人来了,这下麻烦要出事。是她父母,或是她丈夫……?
他猛一睁眼,一看……!外面大雨淋淋,狂风大作,风拍打着门将门打开……。
仁召忙翘起,将门拴紧。外面任那风吹雨打,刚才的惊梦仍留下一丝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