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可能不是一个人。
我本是普普通通的孩子,和别的小朋友一样,有快乐,有欢喜,有梦想,有方向。
我想做一名警察,刑警队里的警察,可以每天都经历有些奇奇怪怪的案子,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猜疑感。
在一次初一读书时。班主任老师说,给你们每一个人一个机会,在墙报梦想贴伤,写上自己的理想,和职业。
然而那时的我,却写上了做一名中国警察,中国刑警。
可理想终究是理想,和现实还是有很大差距的,理想,每个人都有,克最后走上自己的理想之路的人,能有几个。当然,我也是没能走上自己的理想之路,问其原因,为了一个人吧!
也许当时年纪真的太小,朦朦胧胧的思想,不知不觉的选择,觉得未来,不是自己所左右的,甚至没有考虑过未来,只知道,现在开心,快乐,幸福,就足够了。
为什么没能做一名警察,原因是,为了一个人。
为了一个人而改变方向的,有很多人,一腔热血,本以为很是仗义,却殊不知,傻的可怜。
在初中毕业,很多人都升起了高中,有些人却落单,要么复读,要么选择职业,要么,去读一些技术学校,学习一门吃饭的本事。
而我,则去了技术学校。
本可以去高中,却为了一个人,选择了放弃,没有选择就读,只是一腔热血,选择了职业技术学校。
但那个时候,觉得是快乐的,是幸福的,我所做出的行动,在当时并不后悔,反而觉得很伟大,至于为什么伟大,当然是为了一个人。
然而这个人,就是惠子。
惠子,是我初中同学,人长的漂亮,说话不怎么温柔,爱玩爱笑,整天不看我一眼。
我和惠子,是小学同学,那个年纪,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可已经产生了朦朦胧胧的爱,不能说是爱,可能是一种孩子喝孩子之中的喜欢吧。
和惠子在小学有过一次矛盾。
那时是一次下午,惠子的书丢了,找了好久没有找到。
临近放学,我有些事,必须早走,她想让我帮她一起找。
那时候的我,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孩子,不喜欢说话,不擅长说话,只和自己熟悉的人说话,爱沉默,说是不好意思,不如说是爱沉默。
有些时候,我喜欢黑暗,喜欢安静,喜欢一些静的事物。每当黑夜,看到这浩瀚无垠的夜空,就有些幸福感。没看到下雨,心里就有一些优越感。
那天下午,惠子抬起眼来看想我,着急万般的对我说:“臭立夏,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你们都走了!就留我自己我害怕。”
我看了眼她,又瞄了眼挂在黑板上方的钟表,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不能陪她一起寻找,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摇摇头,微微一笑:“惠子,对不起,一会我还有点事,我得先行一步了,你自己找吧!”
她听后有些生气,瞥了我一眼,说了句真小气,小气鬼。
然后我就拿起书包,背上肩,跨步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就留下来她一人。
她气呼呼的,脑袋里都是想着我是怎么小气,带着气,翻腾着自己的书洞。
她脾气很大,气呼呼的嘴里骂了句:“臭立夏,真懒,说什么有事,明明就是不想跟我一起找,看我以后还理他吗?”
话音未落,贴在墙上的中小学生法则牌掉了下来,砸到了惠子的身上。
惠子心里一惊,不知道什么东西落到了自己身上,自己闭上眼睛,尖叫了起来,捂着头。
随着时间的增长,我和惠子,一点一点长大。
有一天晚上。
我二爷去世了。
那时是一个很冷的季节,深冬,还有几天就要除夕夜了。
二爷的儿子,给我父亲打电话。
他哭的稀里糊涂的给我父亲在电话里讲:“叔,我爸快不行了!你们都来看一眼吧!”
我爸和我们一家人还在吃着晚饭,接到这个电话,我们父亲当时一愣,赶紧将手里的木筷放到碗面上。说道:“好,好,你也别太伤心,我马上就过去。”
父亲将电话挂断,我和母亲都看向父亲。
父亲缓缓开口:“立夏二爷,快不中了,我先不吃了,你们俩慢慢吃吧!我先过去看看,立夏二爷,是个好人,我小时候,去混饭吃,他没少帮助我。多好一个人,怎么回事呢!”
母亲点头说道:“嗯,你快去吧!我也去。”
父亲摇头:“外面冷,你就别去了!这种场合,你们女人尽量不要去,女属阴,不像我们男人一样,阳盛。”
母亲一笑:“好了好了,你去吧,你自己去吧!”
这时,我插嘴道:“爸爸,我要跟你去。”
父亲看了我一眼道:“干嘛去?你这小孩子,在家里好好吃你的饭,明天该上学就上学,怎么这么多事啊?”
我苦苦哀求道:“我也想去,我也想去看看二爷。”
父亲考虑了一下,站起身来,说道:“快去换衣服,咱们马上走,二爷不等人。”
我愉快的欢呼,站起身来,跑到了自己的卧室。
换上了衣服,等待着父亲。
父亲急匆匆的将皮鞋换好,我跟随着父亲,一起走出了小院。
外面属实的冷,懂得我鼻涕斗不自主的留了下来。
也是从那晚开始,我的眼睛,发生了改变。
父亲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而我身后,却好似也有两个人,从西边的小麦地,黑乎乎一片的小道上,隐隐约约发出声响。
我向后一看,什么也没有,但可以听到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当我抬起头来时,发现两个黑衣人,走在了我的前面,这两个人,好像不是我们村的人,我并没有见过。
两个人走在我前面,他们并没有理我,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他们是从那我不敢去的小麦地里走出来的。
身上还散发着黑气。
我看着他们,心里有些害怕。
我盯着他们的后脑勺。
这时,其中一个黑衣人,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立马回头过来。
这一回头,我还我没有反应过来。
吓得我浑身一紧。
这个黑衣人停住了脚步。
另一个黑衣人看到他停了夜停了。
另一个黑衣人问他:“怎么了?”
黑衣人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能看的见我们。”
另一个黑衣人看了眼道:“哎,小孩子嘛,小孩子就是这样,别管他,对他笑一笑,当做路人就行了。”
黑衣人点头。
再次看向我,冲着我笑了笑,这一笑,瞬间改变了恐怖的气氛。
未完 一周后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