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笑完之后,一仰脖又把碗里的酒给干了。
我看了一眼夏天礼。
夏天礼先是笑了笑,接着干咳了一声,说夏杰的娘,是这样的,前年我不是和老黑一起去上海卖瓜嘛,上海的宾馆贵得吓死人,我们不舍得花钱住,怎么办呢?只好睡在车里,我们开的那辆车空调又不怎么样,老是不制冷,晚上实在没有办法睡,为了不影响睡觉,我们便买两个小菜,然后一人一瓶老白干,喝完只后,蜷曲在车里一会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天刚刚亮,精神也好了,正好可以开车回家。夏杰的娘,我的酒量那一个多月猛长,后来就没有掉下去,所以你不要害怕,我们心里都有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