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尽更残

——海浪经典案例

第一章  秋水无碧

老公一早把钓鱼竿和工具准备好,却没有马上出门。她感觉今天老公怪怪的,有点跟以往不一样。他钓鱼的本领没的说,从来没有空手而归过。一直以来,他都把他的事迹作为家庭秀恩爱的最佳材料,每一次都在妻子面前从来不过时地倾巢推出。然而今天,他似乎一反常态,扭扭捏捏非常奇葩,仿佛一只第一次被打败了的公鸡,闪避着什么原因却又装作若无其事。

昨天,邻居家的二娃儿钓回来好多鱼,老公眼睛里面弥漫着满满的羡慕,二娃儿没有告诉他在什么地方钓的鱼,难道说是这些原因让老公产生了今天的奇葩行为?

果不然,老公悄悄地尾随二娃儿而去,妻子摇了摇头,那种别样的夸张让她有点哭笑不得,依稀感觉这也是老公拐弯抹角的另类引力。 某种角度的执着,也是另类爱的演示,甚至比直白的表达更感动和震撼人。

“显白,格老子,晓得你会跟来的,出来吧,今天我们弄它个满载而归去。”二娃儿在一处拐弯的地方停下摩托车拦截着显白说道。

“二娃儿,你龟儿子硬是聪明哦,老子在后面相隔那么远,这你都晓求得。” 显白打趣地说道。

“跟你比,差求远了,你脑子里面想象的东西跟你母亲的真的似的,仿佛你刚刚完事了才从故事里面出来一样。你狗日的冲壳子能够把弯的东东都弄直求了,他们说的老母猪都能上树,点儿都不夸张,就是形容你这种人的专用词!”

两个人有说有笑来到一个风光秀丽的地方,这里依山傍水,鸟语花香,让人赏心悦目。要不是山间的小咬让人疼痒得心慌,这里真是一处绝佳享受的好地方,那清爽宜人的气温把火爆的灼热都调戏得那么含蓄清新,轻轻地抚慰着人的肌肤,那么肃穆庄严,却又温文尔雅,让人稀里糊涂地一派感动。

显白说道:“这里根本不是钓鱼的人们喜欢的地方,老子以前来过这里,好像没有那么多鱼,怎么这些天鱼儿都来这里赶集了。是不是你有什么秘密武器能够让鱼儿听话。”

二娃儿说道:’“没有,老子有那种本事还用钓鱼,直接抓回去喝酒就行了。”

这里的鱼儿真的多,仿佛像一个传奇故事一样,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已经钓了不少的鱼。显白想,今天回去肯定把老婆吹成一根筋,让她血液里都填充着兴奋的细胞。想到这些,显白脸上情不自禁地挂满了期待的微笑。

正在这时,二娃儿喊道:“显白快来,老子可能弄到个大东西了!”

“不会吧?这个水域里面能有大东西?”显白半信半疑说道。

“说不定,你没有闻到这里腥气太浓么?”二娃儿说道。

显白一边跑过去帮忙,一边说道:“还真是的,一股一股的迎面扑来,不知道你这是收获了什么东东啊!”

二娃儿说道:“弄上来就知道了。”

那东西把二娃儿的鱼竿儿叼得弯悠悠的,几乎到了快要断裂的极限,感觉那东西非常沉重,就是看不清楚是什么东东。

他们两人,花了大概半个小时,那东东终于被叼到了二层水面,白花花的突然从下面冒上来一个大气泡,二人揉了揉眼睛望过去,仿佛像一个人一丝不挂地背朝上趴着。

二人惊恐万分,扔掉手里的钓鱼竿,夺命而逃。

第二章   云遮雾绕

警察很快来到了这里,显白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向警察谈到了他们发现尸体的情况。

“死者是个男的,他杀,死亡时间估计半个月左右。”聊完了情况之后,显白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所有的目光都望着他,连正在工作的人员都停止了手上的活儿。

一个警务人员问道:“你搞清楚了!”

显白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多嘴了,立马解释道:“当时吓得都没敢看,感觉死者是趴着的,男卧女仰。”

“你怎么知道是他杀?”另外一个警察问道。

“因为死者身上应该绑扎着绳子,我们的鱼钩儿就是挂在绳索上面的——推理得知。”显白说道。

“你怎么知道死亡时间在半个月左右?”

"听你们说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

二娃儿在那里翻肠倒肚地呕吐着。

一位刑警问道:“怎么了?”

显白说道:“他昨天吃了太多这里的鱼,一想到自己是食物链的终端者,就想用这种方式来默哀,最最心诚的人。”

“没想到你还挺能幽默的嘛,你们先回去,想起什么新情况再向我们反映。”

一个刑警小声问道:“要跟踪调查他们么?”

“不用,他们没问题,不过我很欣赏哪位叫显白的。大家抓紧工作。”这位下达任务的头儿就是海浪。

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案件,死者已经面目全非,无法从他身上得知更多的东西。死者是谁不明确,案件的性质指向不明确,他杀的动机不明确,仇杀?情杀?还是财杀?扑朔迷离,都像,都不像。

海浪同法医一起反复推敲着死者身上的蛛丝马迹,那些支离破碎的东西,根本无法把它们拼接成为完整的证据链,案件的难度可想而知。

高度腐烂的尸体,让人一阵阵从心底作呕,要想突破案件的关键,就是必须掌握那些毫不引人注目的蛛丝马迹,然后从毫无可能之中串联出极有可能的证据链。

死者是被捆绑之后沉入水底的,捆绑死者用了一根绳索,一个背篓,背篓里面装着很多助沉物件,比如石头之类的东西,其中有一个磨刀石,还有一把砍柴刀。海浪的眼光稍微多一点地停留在那个磨刀石和砍柴刀上。

死者身体发泡之后,绳索深深的陷入死者的身体,海浪用镊子小心从死者绳索捆绑处镊下一片竹叶儿,还有一种疑似竹叶的叶子,因为叶片儿不全面,给判断一种不确定。

那条捆绑死者的绳索引起了海浪的注意,这是农村里面常用来栓牛的绳索,这种物件在农村应该是一种普遍存在着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会引起海浪的关注。

海浪站起身来,两眼慢慢的凝视着周围的情景,仿佛在欣赏着山乡的美色。这里方圆几里地散漫座落着几户人家,放眼望去,烟雨环绕,云层之中漏出清秀的山峦,风吹着竹叶儿象舞娘一样地婆娑,发出轻微的飒飒之声,犹如莺歌燕舞,情漫幽林。

海浪听见两个刑警在小声对语:“这个案件棘手了,难办。”

“这种案件没有切入点,有可能成为悬案。”

海浪说道:“大家放下手中的事情,过来集中一下,跟大家讲讲主攻方向。”

熟悉海浪的人一听,马上明白了海浪已经在大脑里面形成了战斗目标的后续安排,调查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

“下面我们分成几个组,由内向外拉网式的搜索,主要目标是:竹林,特别是房前屋后的竹林,注意发现,有没有二十几公分深的新鲜的坑,宽二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左右。注意旁边有没有这种叶片,有没有树枝折断过的痕迹,有没有草被踩踏过的区域。”

“那不是巴叶儿么?”一个刑警说道。

第三章     柳暗花明

没过多久,刑警发现了一家人门前竹林里那个镶嵌磨刀石的坑。

“要不要控制这家的屋主人?”刑警小声请示道。

海浪反问道:“你能够证明这是屋主人所为而不是其他人?”

搜寻工作仍然在有条不紊的进行,附近几家人家都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翻了一遍。这种阵势仿佛在告诉人们,没有获得有突破性的重要线索。案件似乎毫无进展,就像顺流飘下的一片枯叶搁浅在乱石堆上。

海浪悄悄地告诉刑警队长到乡政府去一趟,让乡政府出面用最好的理由通知那家人马上到乡政府去。海浪特别强调:‘’最好的理由‘’这五个字。

这家人家一共四口人,老头,儿子儿媳,一个孙子。老头七十岁左右,孙子四岁左右,儿子三十多岁,儿媳三十岁不到。

儿媳年轻,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双萌萌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差一些聚焦,给人一种似是而非错位理解的感觉,仿佛她永远不会说:不!骨子里有一种什么都可以欣然同意的暗示。

长得如此这般,让人失去自我意识和判断,这是不是太奇葩了!海浪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上漏出一丝笑意。

儿子倒是五大三粗,力大如牛的架势,一看就是那种直来直去难以生出弯弯绕的刚性子。仔细看来,他给人一种超越的感觉,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他做什么仿佛都会有一种过当的作为。

海浪走过去,给了他一支烟,那汉子感觉有些意外,非常自然地用左手颤抖地接了过去。

海浪对那位一开始就跟随着他的本乡本土的治安管理人员招了一下手。他们来到一处小山坡上,海浪说道:“仔细介绍一下你们乡的情况吧,越详细越好。”

“这个——”治安管理人员有点卡壳,不知道从何说起。

“比如,青壮年在村子里的还有多少?出去打工一年没有回来的有多少?准备出去的有多少?留下来的有多少?有没有失踪人员?等等。”

治安管理人员把村子里的情况仔细介绍了一遍,算是非常详细了。

海浪问道:“你说最近村子里没有失踪人员,附近也没有?那么,出去的呢?或者准备出去的都算上。”

“有,要出去的,这家人就是准备出去的,男的刚刚回来一个月不到,准备把女的一起带出去,就是这几天。”

“哦,还有没有出去的?”海浪问道。

“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他是个高中生,有点文化。本来想让他代课教小学,他都同意了。花了几个月时间,手续都办好啦,半个月前他却不声不响地走了,估计是代课老师的钱太少了吧。他连家里人都没有说一声就消失了,代课费太少了,打工相当于两个代课老师的工资,甚至还要多。”

刑警们进屋子搜查已经结束。

一位刑警拿来了一根栓牛的绳索:“头,给你,想不明白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

海浪打趣说道:“山人自有妙用,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那一家子从乡政府回来了,但是男人没有出现。

海浪问道:“怎么回事?”

“男的走了,说是去打工去了。”

“快,到车站去,截止他的行程,带回刑警大队去。”海浪命令道。

第四章       无法拒绝的诗

闪电用绚丽尾巴,把生活揉捏成诗;原本丑小鸭似的小草,把自己逼成了花,挂在天边,书写成爱的风筝!飘啊飘,她同样翘望着,如火如荼的激情燃烧——   牛儿吟

蝴蝶爱着玫瑰花,围绕她飞翔千百回,多情的日光爱蝴蝶,围绕她用金色的光辉。可是玫瑰花又爱谁?我很愿意得个分明。是哪歌唱着的夜莺?是哪沉默无语的金星?我不知道玫瑰花在爱谁;我却是爱你们一切:金星、日光,夜莺、玫瑰,还有蝴蝶。

——我是围绕花儿的蝴蝶,没有培养基的权限,我把自己奉献给了火的奔放。那点儿点儿的灰烬,彰显着生命痕迹的燃烧——

这是在牛儿——那个高中生家里寻找到的笔记本,其中写满了这样的诗歌,这一首诗好像是德国抒情诗人海涅的诗,好像作了一些添加。

“有点儿意思。”海浪自言自语地说。

望着远山的背景,退去的云彩让美景清晰呈眸,媚态万千,仿佛一个声音在吟唱着春去秋来,花开花落。破土而出的芽儿,跨越了生命的轮回,在阴阳间隙之间舞蹈,那逼出来的璀璨,就是闪电的华光,雀舞着妖娆的波涛。

一道霞光,犹如纤纤玉指,遥指那涂鸦着满世界的故事——你的,她的,我的!

禅定,打座;沉积有时就是爆发,寂静裹劫着闷雷——我的?你的,她的,还是谁的?!

自然也变坏了吗,它接受了人的缺陷?我觉得,植物和动物,如今都像人那样欺骗。我不相信百合花的纯洁,蝴蝶儿在和她调戏,这蓝衣的浪子吻她,最后带着她的天真飞去。还有那只夜莺,她唱的是不是她的真诚,她夸张,啼泣,发出颤音,我觉得一切都因为是她的——老练——

海浪把最后这首诗看了两遍,诗歌真是语言的精华!

第五章    除却巫山不是云

牛儿,这个满脑子充满了诗意的青年,他向往着远方的世界,那里一定是一个精彩的世界,是激发灵感的世界!他准备投身那个世界,去寻找生命的真谛。

然而,他却被乡村老师神圣职业所吸引,那是一个梦,他从小内心升华的梦。他经过心灵的博弈,决定用生命来描写这个梦。

他的家乡山清水秀,原本就诗意满篇,哪里用得着去舍近求远。家乡的一切,绰绰有余地可以满足灵感的采风;现在的游览,网络就可以把美味佳肴端到你面前。

这一天,他来到他的土地上,耕种着生命依赖的粮食,有些累了。他寻找了一个树荫掩盖的地方,躺在哪里,静静地望着身边的这条小河,它划过地球的缝隙,轻轻地流淌向东!虽然是涓涓流水却也春夏秋冬不依不饶,从来没有停歇。

他脑海里面闪现出优美的词汇,却怎么也描绘不全那美景的风采。美可以让你永远词穷。

小河的落差弹奏出优美的琴弦,那悠扬的低吟撼动着灵魂深处的憧憬,那种逸动的生命碎片,仿佛在重组另外的物种,那种克制能力几乎归零,灵魂可以轻易被牵引。

突然,小河传来扑通一声响,牛儿的思路被划破,放眼望去,一团雪白的肉团在清澈的小河中起舞,一个女性的身躯在戏虐着害羞的河水,那闪避的涟漪反向流转,仿佛无法承受那种暧昧。

牛儿眼睛都直了,那眸光不敢枉动,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扭伤。他还是童儿,可以想象那种心血翻滚的磅礴的力量,怎么能够承受得起。

牛儿有点恍惚,他仿佛看见了两只小白兔。不,是天宫的玉兔,它们活泼好动,它们颤巍巍的天性使然,那是人间没有公开过的镜像!二十多个春秋,他还是有另类意识以来第一次亲眼看到。牛儿感觉有点晕菜。仿佛喝醉了酒,有点象诗,又不像诗,或许,那就是一首超越了的诗!是上天一不小心抖落到凡间的诗?!

他想把眼睛闭上,可是他发现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已经失控,他已经身不由己!

如果,如果那个画面消失,那么这一切都可以把它看成一个梦,生活会依旧。如果,如果那两只玉兔要回月宫,牛儿的心跳还可以从狂暴之中平息下来,生活依然会依旧。一切的一切,还可以当着什么都没有发生。活该有事,冥冥之中,那两只玉兔蹦蹦跳跳地向他奔来,玉兔的主人在他心目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山寨版的嫦娥,居然一丝不挂拧着衣服向他飘来!那雪白的东东就在咫尺,他感觉自己仿佛要爆炸,不知道为什么,他机械地伸出自己失控而非常邪恶的手——

一声压抑和惊恐的呼声,把这个世界定格在时空隧道的静止之中,而他们却可以不听召唤地择动!

那双眼睛,让牛儿读出了:惊慌,需要怜惜,仿佛还有需要赏识,似乎还有不要命就同意耕耘——

他们做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于是乎,一天一天不是约定的约定,没有间断,也没有失约,世间界限在他们的意识之中,没有天大的干扰,永远不会醒来——

这是牛儿笔记本里面的一首古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第六章    细节九九归一

沉尸的时间:三更时分。

沉尸的地方:是这条美丽的小河最深的地方,作案人非常熟悉这里的地理情况。

作案动机:女方婚外情造成的情杀,涉案人员:二人。

一刀砍断死者的动脉血管,左手所为,有一根他家中寻找到的左手搓成的栓牛的绳索为证,并且实验作案人有左手接物的证据。

沉尸物件来自于作案人门前的竹林:尸体上的竹叶,巴叶和竹林上面喷出的血迹 为证,磨刀石,砍柴刀。

作案人闭口不言,作案人父亲一夜白头的局面,让作案人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案情同海浪推理的极为相似,全部水落石出。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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