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第一个周末,满满当当睡了一天一夜,根本睁不开眼。上午十一点钟饿起来煮了包螺蛳粉,吃得饱饱的很快又睡着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又出去完全不知道,四点钟醒来脸都睡肿了,满足地想拥抱世界。
读了《光辉岁月》,从这本书里学到了一点知识。青春期的孩子都在标榜个性,但什么是个性?我记得我曾给我班孩子开过班会,把个性做了解读,记得当时自认为班会开的还挺成功的,只可惜没有记录的意识,当时说了啥现在全忘了。这本书上对个性的解读我特别赞同,也许我说的和这本书上的有相同之处,但一定没有这么博闻。为什么现在的中学生大都把逃课、反叛叫个性,而把勤奋学习的人叫做“装”,把张扬跋扈叫个性,把循规蹈矩叫做“弱”,把奇装异服,过度打扮叫个性,把朴素大方叫做“土”。这都是对个性的误解。个性是属于自己的特点,中国的个性是包容万象,日本的个性是自觉与秩序,德国的个性是严谨认真,但每个国家的个性都能让他走向繁荣,个性是好的,但过度张扬,片面的只追求特异,不叫个性,叫痞性,你听说过哪一位成功的人是把特异跋扈当作个性的?我们提倡发扬个性,但你要正确认识个性。
这本书中还讲了一个事情,给我当班主任一点启示。没有个性的民族是决不会创造奇迹的。一个钟表匠断言:金字塔的建造者,不会是奴隶,应该是一批欢快的自由人。做出这个判断的,是瑞士钟表匠布克。布克是一名天主教徒,1536年,因反对罗马教廷的刻板教规被捕入狱,因为他是钟表大师,入狱后被安置做钟表,在那个失去自由的地方,他发现无论狱方采取什么高压手段,他都不能使其制作出误差小于1/10秒的钟表,可入狱前他在自己的作坊里都能做出误差小于1/100秒的钟表,后来他发现,这不是设备和环境的原因,是只做钟表时的心情。一个钟表匠在不满和愤懑中,要圆满地完成钟表的1200道工序,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认为,金字塔那么大的工程,被建造的那么精细,各个环节天衣无缝,建造者必定怀有虔诚之心的自由人。很难想象,一群有懈怠行为和对抗思想的人能让金字塔的巨石之间连根刀片都插不进去。在过分指导和监管的地方,创造性不能完美发挥,只有身心和谐才能发挥到极致。
昨天下午,上一届一班的孩子回来找我,是黄海高中的刚军训完,跑来了学校。看到这孩子我高兴的叫了起来,他也很开心地和我聊天,说自己奔着黄海高中第一名去,这孩子能说出这话我顿时像老母亲一般欣慰。我刚接班时,这个孩子在年级里270名,但我听说上了初三他妈妈和他在山海天花园租房陪读,我便找了他妈妈来学校。他妈妈说也就上个技校了,我故作严肃的说上什么技校,必须上实验,肯定能上实验。他妈妈一下子来了劲,而且在我的怂恿下加入了家委会,对班级工作特别上心,后来中考离实验高中差20分。但如果没有疫情,我认为他考实验高中是很有希望的。对于一班,时间短,但感情深。开学一周以来,我时不时地想念他们。当初我们两个班在五楼安安静静地学习,远离其他班级,没有人打扰,好像与世隔绝,再加上两个班的学生都非常信任老师,听老师的话,很温暖懂礼貌很贴心,我们在高高的五楼上度过了辛苦又幸福的时光。我把疫情复学后的每一天的学习生活拍了视频,剪辑成一个短片发给了大家,孩子们立马也只做了相册视频送给了我,这是一个你对他好,他就会回应你的班级。记得刚接这个班时,我也很苦恼,怎么孩子们那么爱说话,叽叽喳喳教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有声音,可你就是找不到到底是谁在说。一下课全都跑出了教室,没有安安静静学习的,当时我都不觉得是一群初三的毕业生,像是初一的孩子一样贪玩可爱天真。可是他们特别听老师的话,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能做到就算老师不在,也能安静的上自习,当时我为了不让孩子们有压力,并没有特别严格要求他们,所以课下时间我是不强求的,只是引导他们课下解决难题,课前阅读课本的习惯,他们全都很信任老师,所有老师教给他们的学习方法,他们都愿意去做,这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所以我是很爱他们的,我也认为他们这一年的进步是很大的。如果没有疫情,他们会更加优秀。新接的八班,经过一个周,感觉挑战很大,因为他们好像就听不到老师的话,每当他们不停的说话,老师提醒都没有用的时候我都很想念一班。和闫老师说我这种感觉,她说她也是那样。学生午休都不爱睡觉,都在说话,都要逼着他们睡,可整个午休还是不住地有声音,闫老师就很想念一班,一班午休一点声音都没有,全都趴着睡的呼呼的,两点了都睡着不起,需要老师叫起来,每个午休都睡得足足的,下午上课很精神。希望新的班级也快点进入那种的理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