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1909~1959),现代著名作家,原名章方叙,天津人。少年时代在天津南开中学读书,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国际贸易系。
靳以大学毕业后以写作和编辑为生。1933年在北京与郑振铎合编《文学季刊》,并担任《水星月列》编委。
20世纪30年代写了许多反映小市民和知识分子生活,描写青年男女生活和爱情的小说。40年代目睹国民党破坏抗战,思想感情发生变化,作品中出现革命的倾向。
1935年开始在上海与巴金合编《文季月刊》、《文丛》等杂志及烽火抗日小丛书。这时创作了《红烛》等小说散文集十余部。
靳以原名章方叙,1909年生于天津,少年时代在天津南开中学读书,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国际贸易系。靳以是他的笔名,靳取自母亲的姓。
不是所有离开都曲终人散
活着的人有回忆,离开的人有眷恋
光看到书名的一瞬间,可以说能用“被击中”来形容,“我想做一个能在你葬礼上描述你一生的人”,不是壮阔的海誓山盟,也不是柔情似水的情话,只是一句简单的描述,但这描述却温暖又凝重,打动人心。
散文最值得读的,永远是“爱”与“死亡”。
文字的厚重来源于,他可以承载我们的爱,也可以承载“死亡”的无尽悲伤与遗憾。
《千与千寻》里说:人生就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自始至终陪着走完。
有人在中途上车,也有人离开。他们或早一步,或晚一步,乘坐时间或长或短。
第三本的封面上写道:我想一直走在你身后,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都知欢聚最难得,难耐别离多。
“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胡适写《我的母亲》:
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荫里,张望复张望,或不断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形象,逐年地定格成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
她常独自呆愣,目光渐渐迷茫,渐渐空荒,透过老海棠树浓密的枝叶,不知所望。
《老海棠树》史铁生
梅特林克在《青鸟》上有一句平庸的警句曰:“死者生存在活人的记忆上。”
穆时英的《莲花落》:和一副檀板,一把胡琴,一同地,一道水又一道水,一重山又一重山,在草屋子的柴门前面,在黑漆大门前面,在街上,在麦场里,我们一同地唱着莲花落。我们在一块儿笑,一块儿哭,一块儿叹息,一块儿抹眼泪:世界上有个我,还有个她——我们是两个人。是的,我们是两个人,可是她在昨天晚上死了。隔着旷远的时空依然能够感受到的痛彻心扉,我们不能面对别离,不正是因为我们无法面对共同的记忆依然在脑海中盘桓而人却已不再身边吗?
虽然明知逝水不归,落花不再返枝,但无论怎样达观,终是难以断念的。
突然意识到,“坟墓”是留给活着的人的,科学和现实都告诉你“他死了”,可是他还在一个地方埋着,永远在那,所以还可以去他那见见他,和他说说话。在活着的人心里,还有一个地方是他在的地方,他可以看见,可以听见,可以安慰她。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
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能体会这句话。
马尔克斯写道:父母健在的话,你与死亡之间隔着一层垫子。当父母离开以后,那层垫子就被抽走了,你就直接坐在死亡上面。
亲人的离去,其实是一生的潮湿,想起来,就会下一场只有你自己看得见的雨。长大,其实就下一场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