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这白纸上,笨拙的画上自由,和不会流泪的眼睛。 ——题记
他们说,你想得太多;他们说,你懂的太早。我说,不,不该这样的。
我也算是读了很多书了吧,可是每读一本,我的心都被狠狠扎透。
看了不知道多少的不公平,同样是困春词,辛弃疾的就被牵强附会上了忧心国事,而李元膺就被批判的体无完肤,同样的婉约词,晏小山名曰清新淡雅,李清照名曰幽怨凄楚。万蚁噬心的难受。
因为那些曾经被我瞧不起,不屑一顾的文人,慢慢的在作者的叙述中抽丝剥茧,将那些报国无门,怀才不遇,屡被诬陷的痛楚鲜血淋漓地展现在我面前。温庭筠,李商隐,柳七,李清照,张爱玲,他们葬身与历史的车轮下,却偏偏戏剧性的留下了颓唐的文字,一世风骨,换来的却是后人的鄙夷。
我厌恶于酒的滋味,可是我能理解一个人得有多大的痛苦,才会用酒精麻痹自己,在午夜梦回之间找回曾经的春风得意,少年轻狂。
所以,我想为他们,正名。
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不一样的,他们有权利去选择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从另一个层面来说,闺情相思反而更贴近生活,更符合大众口味,我以为甚至比那些大架势的爱国主义要有温度的多。因此,无论是花间词媚,还是豪放不羁,那都是心血与智慧的结晶,更不存在什么格调的高低。那“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干净的爱情就应该得到认可。
我觉得我现在就像一个为“格局”死刑犯辩护的律师,看着那些所谓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批判他们,谴责他们的墨客,甚至是自称严谨学究,实则不近人情,把爱当淫的朱熹老先生,我笑了,笑的很冷,却又很坚定。历史本来就是双面性的,我只是在用辩证思维为他们博取应有的尊重。因为见多了用有色眼镜看词人文人的目光,所以我一定要在这里终结。
这是一件没有温度的事,但就是因为我是一个有温度的人,所以我不允许这些评价寒了长眠于地下的先辈的心。
希望有一天,我能去拜访沉睡于地下的他们,轻轻扶正冰冷的石碑,一杯清酒,两行浊泪,敬天地,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