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是当下最关注的事情。看了一些外国人写的疫情方面言论, 有的说得还在客观点,有的就有点离谱,都有各自表达的重点,充满了各种论据,论据的边际有时都让摸不着边,重点在疫情,他们却在非中心区域打嘴仗,一时间阴谋论,甩锅论,指责论,充满空域, 其侃侃而述无不扰人视听,而且这样的没有边际的渲闹气氛,他们却居其中而无诧异感。
即使没有生活在那里.如今的互联网时代那里的声音表述还是听得清楚的,这种现象的荒诞背后到底是怎么样的一条线串着,不知能否说清明否。
这里就得从个人主义的角度谈起.,重视人的思想生活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就开始启蒙,复兴这个词用的很关键,复兴可以解释为过去曾经拥有的东西,欧洲历史曾经有过一段黑暗的中世纪,到底有多黑,这段时间世界的中心不在这里,没有在世界舞台上尽兴表演,同期其他地方出现了好几个比它的更为重要更为出彩的区域,欧洲人自卑地描出了自己这个时期为黑暗的中世纪,其实也是真实状况.,
它们到底要复兴什么,曾经他拥有过什么让他们如此,中世纪之前,欧洲有三个影响世界格局的帝国,分别是神圣罗马时期,罗马帝国和希腊城邦时期,这三个时期的文艺思潮表达出的时代先进性无疑是希腊时代。
打个比方,桌子上放了三个不同材质的杯子,纸杯,陶杯,玻璃杯,掉到地上陶杯,玻璃杯碎了,收拾倒进垃圾桶里,不存在了,但是杯子这个东西没有随着其倒入垃圾桶消失而消失,杯子已经成为一个概念,不管它以什么样的形材出现,或者是不出现,这个概念已经被我们抽象到的一种认知,抽象到概念的思维模式就是通常所说的理性,希腊人在这种思想的游戏里思考得很深, 主观,客现,因果律,经验,超验,这个系统涵盖了政治,社会,人和自然,现在的民主就是那个时候出来词汇。而且还不幸地发生了苏格拉底之死的多数民主暴力这样的悲剧,
希腊神话的思想的丰富和深遂也是一个高度,不死青春的诸神张显生命力旺盛和活力,那是一个欲望涌动的生气勃发的时代.是个创造创意的时代,也是自由的时代,这种自由从神话里,宙斯和民间女私通,到三大女神为了证明谁更美丽而发生的人神争霸,以及希腊众多公共广场上那些人头椽动的众生们论辩博思的宏大场面,那是人神相通的生活状态,
帕克农神庙是一处建筑在很高地方的神庙,依地势而建,上通天下落地,人居其中了,希腊人为什么没有将神庙建立在一片平整的土地上,应该归结于那种敬天地思想信仰,古希腊是多神宗教,那时人口也不多,城邦内的居民应该生活常态就是宗教生活。
国内的道观佛寺很多建在祟山峻峰之巅,那里的佛道人士长年居住我们通常认为那种就是宗教生活,希腊城邦内,都处都是神庙,它们不缺神仙,奥林匹亚山上众神,其众多足以将老百姓建在城内的神庙排满,整个城邦世界就是无数神庙世界构成,一方神庙保一方平安,你可以将希腊人想像成了我们的和尚道士。只是他们是全民体制,这个敬神谈论信仰的国度,仰望星空,遥望地中海,想象海面的边际线处,市民广场上自由思辩,中世纪的欧洲人从阿拉伯宫庭里找到古希腊人的文献,看到了先祖居然有这么文明的生活状态,他们在古希腊文献里找到了自由和民主,当然还有更多的东西,认为其为西方人的精神底色,苏格拉底用生命换得的多数民主制度,不在于其公正选项,而在于希腊精神,市民广场的雄辩声音是他们作为个人主义存在的意义,也是传承的逻辑,以后的罗马帝国时代,走到后期的专制,自由民主无声无息,
所以文艺复兴西方人复兴的本质是复兴希腊,至于公正合理的选项方面是求其次的考量,这里也有一种政治正确的选择,后来关于自由,民主的反思和批判思辩也很深刻,现在这两个概念已经赋予更多的意识形态,是一种更为复杂和深刻的博弈筹码,个人主义思想只是众多意识生态系统中的一部分而已,偏爱其就看不清全貌,百家争鸣才是精神状态,精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