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在生活的基础上,按照我的意愿,的确,与我的构思有所搭边。像一只从阴森空洞的冰窟里伸出来的手,几根僵硬的手指摸到一块烧红的铁烙上,末梢的指头上的纹路被烫出一圈圈血腥的红晕。
可我依旧夜不能寐,成日里总有些时刻,惹得我心神不宁,悲不能以。
仿佛春日里一缕微微的风,带着些许凉意,不知何止,不知何起的悲拂面而来。让人在怜惜眼前的春时,又不得不悼念刚刚逝去的冬。春喜,冬悲,但与我而言,春无喜,冬长悲。
也许是我错了。唉,我是真的错了,不然入耳如歌的鸟鸣,为什么却在枝头上阵阵凄叫?往时的日子,为何不能在今日里重现?
唉,逝去的终究是逝去了。怎会因着我一腔满腹的悲凉,而留有余地。
往时的日子待我不薄,愿眼前的日子——唉。不谈以后,莫念往时。无所在意,但思至亲,愿闻其详,愿闻其祥。
至此,莫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