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2.26 周一 多云
今天七号先生从广州回成都,他昨天和我联系的时候已经上了火车。我想他一定是因为在火车上实在无聊才找我聊天,不断向我汇报他的行程。他问我什么时候到,晚上有没有事,什么时候睡觉的之类的话,虽未明说,我也知道他应该是想晚上约我出去玩。于是我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他问,"吃哪里"?我说"吃食堂",他说"去外面"。
五点钟,他就到了,一共坐了28h火车的他,来到成都做的第一件事是洗脸、洗头;第二件事就是和我去吃饭。我在办公室等了他近两个小时,然后去西门外面等他,老远就看见他了,他还像个孩子一样想从背后吓一吓我,当然,他失败了。
我们去吃的竹篓香冒菜,稍微有一点点辣。他和我聊天,提起家里父母催他结婚的事,他说至少也得等毕业后吧。当时我全身发热,血液沸腾到了脑子里,变成一股红,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我没办法掩饰,只得说不吃了,这个冒菜太辣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能觉察到一些什么,我不知道自己掩饰得怎么样。
我提出要结束这个尴尬的饭局,于是我们去九眼桥逛一逛。九眼桥是成都一条著名的酒吧街,沿江两岸灯火辉煌,五彩斑斓的灯光映在江面上,我们同样地热爱这样的夜色。沿着江走,有人在拍婚纱照,有男孩抱着吉他卖唱,女孩儿们驻足留影,有灯红酒绿,欢声笑语,还有我们。
我们穿过廊桥,坐在江边看风景,我给他讲伯牙子期的故事,不知他有没有听懂,我就当他听懂了。他一直在摆弄他的粉红豹的手机壳,终于弄坏了,他把它们扔进江里。我给他看我新打的耳洞,他说我适合戴有坠子的耳环,他说我身上有一种高贵的气质,我只说"谢谢!"我总不能说,"既然我在你眼里这么好,又这么有默契,那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后来我们回到各自的家,而我催眠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因为两年后他就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