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觉得很疲惫,七点多爬到床上,还是觉得早了点,睡不着,准备写简书,写了一半果断放弃了。
我觉得自己在码字的那一刻,没有进入心流的状态,我好像是在为了写而写,当然这样写出来的文字,我自己都不想看一眼。
八点多还是睡不着,下午的时候,儿子出去约小伙伴打篮球,我与爱人在我的卧室温存了一翻,这是我们十来天第一次和好如初。
虽然这些天我们都干嘛干嘛,大部分时候我都可以保持平静,喜悦的状态,码字的效率也很高。
只有我自己清楚,心里仍然时不时地会出现对爱人的不满与嫌弃的念头,所以我尽量避免与他身体接触。
这些天我睡眠也不好,有时候躺在床上要好久才能睡着,甚至还出现了偏头疼,昨天看安妮老师的《灵性亲密关系》,才发现性生活可以释放女人的焦虑与压力。
原来是因为我这些天对爱人身体抗拒导致的精神压力!
而且当我心里对他有这些不好的念头时,他好像也变得不那么可爱了,时不时地忿我几句,害得我每次都得比他更大声,更凶巴巴,才能震慑住他。
下午的恩爱过程尽管还算满意,但还是觉得这些天心里有一些积攒下来的真实没有表达出来,堵在心里闷闷的,所以尽管觉得疲惫,还是睡不着。
爱人正在客厅做清洁,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错,被我喊进卧室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还夹杂着惊诧的表情,看起来很搞笑。
我们躺在被窝里聊天,我告诉他最近这些天我好像又回到过去的旧模式了,就是在家里像个女汉子一样,因为他没能达到一些我以为的正常期待与要求,而对他心怀不满。
他告诉我,他需要时间跟上我的节奏,也希望我放下强势的一贯作风。
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家与在外面表现出来的两种人格模式。
通常在外面,大家都觉得我是一个性格温和,好脾气,比较容易相处的人,的确是这样,无论在朋友,同事,还是其他人面前,这是大家对我的一致印象。
但我回到家里,通常会把自己阳刚,霸道的一面表露无疑,我会成为那个大小事情我说了算的人,以前在娘家人面前,也是这种雷厉风行,比较干练的风格类型。
儿子,爱人有什么搞不定,需要拿主意的事情,通常会让我帮他们做最后决定,我能量底,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嫌弃他们没主见,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每次替他们拿主意。
就这样我在家里成了那个过度付出的老好人,爱人与儿子对我形成了过度依赖,让我觉得好累。
同时在工作中或外人面前,我又表现的忍耐,懂事,但有时候内在常常压抑的像有一团火,比如在工作中,遇到让自己觉得不舒服的事情,我通常不会表达出来,理由是不想跟领导,别人找麻烦(其实是自己害怕冲突)。
最后委屈压抑的是自己,这大概也是我义无反顾,决绝地想要离开这份干了将近二十年工作的原因吧。
我曾经发现爱人对外面所有人都好,唯独回到家向我们抱怨,尤其是对我,有很多的指责,挑剔与抱怨。
而我猛然发现自己与他的模式竟然如此的相像!
这个发现,其实爱人以前也多次向我表达的并抗议过,说我在家凶起来的时候,有时候像母老虎,但我每次都否认,也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上一次带儿子去见安妮老师,当儿子最近几天告诉我,我在老师面前与在家的表现不同,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才意识到,我也是一个在外面习惯戴着面具生活的人。
这个面具我已戴了好多年,它已经成为我用来保护自己的一种人格模式,熟悉到已经变成很多情景下我的自动化反应。
我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到陌生人面前或不熟悉的环境里就容易变得紧张,不自在,是因为已经成为了习惯到自己以为那就是我的真实。
而在爱人,儿子面前的我才是真实,有力量的,只不过我需要学习的是如何平衡自己的社会人格与阴影人格,让它们更真实的呈现出来。
我也需要做到允许与接纳我的各种人格模式,它们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唯有接纳,才能包容,唯有包容,才能突破限制。
上次的深层疗愈课回来,我希望自己去体验爱人的角色,而真正的演好这个角色,对我来说是一件极其具有挑战的事情。
如果我在爱人面前,动不动仍对他呼来喝去,嫌他东嫌他西,我就没办法让自己在床上像个真正的女人。
记得安妮老师有一次举了一个很搞笑的例子,大致是说女人在工作中需要用到更多阳性的能量,但回到家要快速让自己的阴性能量调回来,不然女人就像带着睾丸回家。
想想看,两个有睾丸的人怎么可能有和谐的性生活,夫妻间没有高质量的性生活,又如何能够在一起开心呢!
所以,我要在家学习多放下自己的阳性力量,练习撒娇,向爱人多展示小女人的姿态……
这对于我与爱人长期保持的女强男弱的关系来说,需要很大的勇气去突破!
只要我愿意去放下头脑的信念模式,也许会创造出自己理想的亲密关系,不去尝试,又怎么能知道结果呢!
亲密关系真的是一面镜子,帮我们看见自己还没有活出来的很多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