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说过,人类一思考,上帝就会笑。我自身的理解就是高维度的人看到低纬度所做之事,所思之事就会感觉搞笑,就如同我们看待蚂蚁争吵,婴儿哭泣,但是我们何尝不又是同一个维度呢?
最近恐惧的心理变得很重,突然感觉有各个方面的观点四面八方涌来,让人无力招架,从鸿茅药酒案子开始,从大众统一为那名医生呐喊,再到党用人民的愤怒来推倒一部分人,再到今天医生道歉,鸿茅药酒撤案,从社会学角度,舆论的角度,个人,名族情怀的角度,人类生理机制的角度,各个方面全部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好招架,再说说在区块链投资这一块,自身本身从来没有深入的看过一本白皮书,只是从热度,舆论,大致构架方面来判断一个项目,自身摇摆不定,我为我自己的状态恐惧。我已经是个负责的成年人了,为什么还有这种状态?
刚才写到自己摇摆不定的时候,突然想到,是不是正是有这种摇摆不定,才能筛选一部分人呢?能否在这种状态中训练自己的判断力呢?有个观点,具体的话我记不住了,有人说之所以区块链资产能有价值,就是因为一部分人产生了共识,失去共识的人就会抛币,当有共识的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对外产生的信心越强,币价是否会上涨呢?
又想到自身,其实根本没有精力去做那么多的工作来判断,读白皮书啊,等等,以后的工作也是,生活的环境越来越复杂,信息越来越多,自身的判断方法论也要整理下了,既然已经错过了那么多,现在还是静下心来慢慢整理吧,不要焦急,不去和别人比较(维度不一样怎么比较呢?)我只希望超越昨天的自己,战胜自己。
这些天也看了二个有趣的观点,一个是刘大可写的关于文明的故事,具体的记不住了,但是大致说下,就是一个文明他们的巅峰就是用晶石打磨精美的武器,是非常坚硬的晶石,但是他们没有发明火,二在他们遥远的地方有个族群已经会使用火了,虽然他们无法造那么美丽的武器艺术品,那么他们后来的命运是众所周知的。从这个故事中我得到了几个启发,
1/我明明刷微博看到了这个故事,确没有在意,直到一个人再次提起,并连着罗永浩发布的锤子手机我才注意到,这说明自己的注意力已经无法在大量的信息中筛选出有价值的东西了,除非换种方法,这种方法需要自己慢慢整理出来,
2/就是这个故事本身的启发了,是否我们在做事情的时候也在这种误区中旋转,自己以为成熟的体系不断优化,打造了一个非常完美的系统,但是基层的构架从来没有变过,是否在很远的地方也有一群人,他们的构架比我们更加具有可拓展性?肯定有的吧,虽然刚开始钻木取火比较困难,又联想到现在做的区块链投资,是否我还在用原始的思维逻辑在考量项目?
3/在我自己做传统事情的时候,包括写这篇文章的时候都是在原有的思维逻辑基础上打转转,一个原有落后的系统再怎么精密也无法与简陋的新的具有更加突出的系统比较,如何做有延展性的思考和行动?这是很有意义的问题,或许我应该换种方式问自己问题。这一点需要自己好好用心体验吧。
还有一个观点就是王川说的,物理学家费曼在1974年给加州理工学生的毕业典礼中,提到了 “货物崇拜科学”的概念。这个故事来自于二战时,南太平洋岛国,因为曾经看到美军空运大量物资上岛,于是试图模仿这个仪式,以乞求同样的事情重演。他们造了跑道,跑道两边点着了火,造了小茅屋让人坐在里面,给小茅屋里面的人戴上一个木制模仿耳机,还有几根竹子模仿天线,然后期待货机降临。 所有的事情看上去都完美,形式完全一样,但是货机没有降临。
这样看起来是比较搞笑的。但是这种搞笑的事情经常发生在自身的周围,我们可能每天都不自觉的做一些自我感动的事情,比如自以为健康的锻炼方式/学习的仪式/思考方式,建立这种仪式感让自己回避逻辑,回避看到事物的真相。真相是否是分了好几个类别?自己需要整理出来一步一步做好,突破自我,战胜自我,杜绝麻痹自己。
真相不会迟到,但是当他到来的时候,就是大部分人共识达成的时候。也有可能,所谓的真相就只是大部分人认为的共识,是不是真假已经无所谓了。
就像现在看电影现在已经看不出谁坏谁好了,已经跳出那个以欣赏故事情节来满足自身无聊状态的原来的我,可能我已经改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