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嗅她的头发,似乎嗅到了雪花膏的味道,他又闻她身上的汗,甜滋滋的像加了蜜的麦乳精。
他用下巴上的胡桩子在她耳上、颈上、肩上磨,他把脸挤进她胸里,她身上的味道老干净,干净得都像洗衣粉。
大柱怎么会料到罗丽的手不单单巧,摸在他皮肉上能让他那么销魂。
他们搂着抱着亲着,腾到客房的床上躺下,都是娶过嫁过的人,也都打算要一不做二不休了,眨眼工夫就稠糊得大气也没了。
然后大柱觉出什么来,用手往罗丽身下摸摸,床单都濡湿了,他把她搂得更紧,她可是个宝贝,能这么润着男人。
难怪她手碰碰他就让他觉着不一样来。她身上哪一处都那么软和,那么痛快,哪一处都给你享尽风情。
末了,他缓缓坐起来,满身大汗地开始穿衣服,心里可美了。
罗丽蜷在被窝里 ,身枝酥软如云泥,温润周流,呼吸粗重,脸颊烧灼烧灼,香汗细涔。
嘿,大柱,你小子福分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