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地再次被暖黄色的阳光叫醒——愣头愣脑的的阳光就那样从我偷偷留的窗帘一角扑了进来。我眯眼睛,迷瞪着眼睛瞅着窗子外面。
我很喜欢睡觉不拉窗帘,但是妈妈似乎不太喜欢。她说:“睡觉不拉窗帘像什么话?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觉得这并不算大问题。窗子外面早已经被常绿树种遮的差不多了,谁看的到啊?而且,不拉窗帘——
每天早上,阳光穿过叶隙射下来,斑驳的光影打在我的卧室里。偶有风吹,光影便在我的房间中交杂,金黄的、暖黄的、嫩黄的——窸窸窣窣——是窗外的树在说着他们神秘的语言。几道光束安静地落下,尘埃安静地上下浮动着。就好像是古罗马的油画那般。迷迷糊糊地,我想到了雅典的神殿,破败,又神秘——也是这般,有着这般斜射下来的迷蒙阳光。
心里突然涌起一种满足的感觉。
小时候便很喜欢些这样的光景。说实话,我很喜欢用小时的笔调抒写——天空蓝蓝的,有几朵软乎乎的云在上面飘,小鸟在唱着歌呀,突然就飞到天上去了。书上说,可以笔直飞到天上去的小鸟叫云雀,那那只小鸟就是云雀了·!窗外的叶子可真绿,阳光射下来,就好像是金子似的——小孩子的笔调天真烂漫,带着一种懵懂的好奇,看到哪里便写到哪里——倒是很适合我这种眼睛到处看的人了。
在早晨温暖的阳光下睡懒觉真不失为一大美事。
我又看了一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尘土,把脑袋缩进了被窝。
今天阳光很好——那就睡个懒觉吧!
我迷迷糊糊的,想起了一个理科生告诉我的现象。
“丁达尔效应”
唔,不关我的事,我又睡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