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每一个喜欢文学的人,都希望在其中看到另一个自己。”这话不知道对不对,在板哥看来,用心侍弄文字的人都是孤独者。
看官要说:“板哥,你看过几篇文章啊,就在这里吹牛?”
你看,板哥又开始胡说了吧,所谓的文学,不过就是一个自己和无数个自己在对话么?你说孤独不孤独?
“你谁呀?”
我是谁?我将怎么过完后半生?这一想,又觉头脑昏乱,毫无头绪。
疫情期间的生活,那可以说是一潭死水。老婆女儿都要上网课,后勤工作几乎就落到我的头上了,起床,做早餐,买菜,打扫院子,做中餐,做晚餐,打会儿乒乓球,看会儿电视,睡觉。猪一样的日子,比猪累。
黑猫都比板哥有追求,它还知道每天出门去找女朋友,晚出早归,天明就在围墙上喵喵叫,非吵到你开门放进来不可,进来就在板哥脚边蹭你,弄到吃的后就在沙发上睡一上午。
还有黑妞(母鸡)咯咯咯的叫,要出院子去遛达,它还知道每天下蛋。婆娘说,板哥,你还不及黑妞。板哥反问:“难道你要让板哥给你下出蛋来?”
老婆便不耐烦地说:“你看你天天写那些狗屁不通的流水账,谁看???还有啊,看看你, 抓耳挠腮的,挤半天挤不出一个屁来,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吧,还又臭又长。”
板哥可不服了:“写文字呢,重要的不是别人看,重要的是记录生活,你懂个鬼。”老婆立马剽悍地怼回来:“你懂,你懂个锤子!”
板哥:“老婆,女人呢!要温柔,要温柔知道吗?”
“温柔?那些婆娘些温柔,你找她们温柔去三!”
“我这不没去吗?”板哥嘟囔着。
邻居家的鸽子天天飞到我家厨房,寻找豆瓣酱,板哥才发现它们最喜欢吃的就是伏有菜籽油的辣椒,尤其辣椒籽,啄完辣椒籽,就啄菜籽油,也不知它是不是喜欢有味道的,反正每天都来,我们都拿它没办法。特别在盛夏时节,下午,烈日照进厨房,老婆就念叨开了:“当时弄厨房的时候,你非要弄什么开放式厨房,说啥嗅嗅阳光的味道,现在你嗅三,鸽子屎的味儿,你喜欢!还有啊,这太阳都要把人烤糊了。我说你呀!就是光屁儿晒太阳!”
啥叫“光屁儿晒太阳”,我不是很清楚,也没问,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倒也并不是全无办法,前后喂了三只猫(花、麻、黑),每只都品尝过鲜鸽子,尤其第一只。倒没亲见它们怎么捕捉鸽子的,但下班回来,打开门,就嗅到一股血腥味,一看,满地鸽子毛,带血的,只有脑袋残留,也已经血肉模糊。猫咪正在沙发上酣睡,点点血迹从厨房一直到客厅,沙发上也有。老婆气坏了,一巴掌搧过去,正中花猫的脑袋,“喵……”花猫窜身夺路而逃。
第一次把一只鸽子咬个半死,板哥还弄了几粒阿莫西林涂在伤口上,忐忑不安地交还陈大娘,第二次直接吃到只剩渣,第三次,又这样。满怀不安地敲开了邻居家院门,陈大娘一听,啊?花猫这么凶啊!我拿出二百元,陈大娘坚决不收,说:“猫猫咬的,只怪它命不好!谁让它跑到你们家呢?”嗯,算了吧,我也不是那种能坚持自己的人。第四次,再看到墙角的鸽子尸身时,板哥再也没脸去给邻居大娘说了。只是偷偷将鸽子渣和满地的毛处理了。
不知道是吃得太多,还是咋回事,这次之后没几天,这只花猫就消失了,兴许是觉得板哥已厌憎它了吧、。许久许久,女儿提到这只花猫还伤心地说:“多么聪明的一只猫咪啊!不会饿死吧”。
又隔了半年,邻居家黑猫生下了一只黑猫,我们就捉来喂着。一天天长大,啥都没学会,就学会了捉麻雀吃。大约是冬天无处寻食吧,麻雀也来院里觅食,这下可称了黑猫的意。藏身花坛后来,两眼溜溜地盯着麻雀,瞅准时机,一跃而出,小麻雀就成了口中食。有时逮到之后,倒也不怎么吃,也就是先咬伤,尝一尝血肉味,然后呢戏耍,直到把麻雀玩儿死,有人靠近时,倒是嘘出低沉的唬唬声,意在吓阻他猫或人靠近,有时也吃到只剩一个脑袋和一地毛。
但是这只黑猫最讨嫌的就是它的随处撒尿,用老婆的话说就是:“屁儿一抬,嘘嘘就来”,对着墙根就来一着,以致我们都不喜欢它。多次说要拿去扔了,苦于每次女儿都正告我们:“你敢!”所以至今还喂着。
正想着,传来老婆一声断喝:“发啥神经啊?”打住!
嗯,自己写给自己看,可不孤独?
好消息是,成都4月13日开学,神兽即将出笼!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