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辈子,纯粹因为喜欢。
一般,做教育的人,一做就是一辈子,大部分人也常常研究或教授的内容是定向的。那么,他们是如何一年365天,把这份事业从事一辈子的呢?
清华大学理论物理学教授张礼老先生告诉我们了一个答案,那就是“我喜欢啊”“我就是觉得干这件事有意思”。
2.不拘泥,善思考,不钻框子。
任何问题都没有标准答案,一篇好的译文也是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而来的,况且一篇译文的最终定稿也实际算不上最终稿。在经过时间的沉淀,翻译功底的逐渐加厚,阅历逐渐丰富,译文基础上的每一次修改,都会比之前更完善,但是无止境。我们做翻译,必须得经得起一次又一次的甘于寂寞的修改,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思考,打破框架,来向“信达雅”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