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 安静 、 喧闹的一些体会
隐隐之择
陶潜老先生写过这么一句诗:“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于闹市之中却能独守心中的一份宁静,问君何能尔?
我想在于知道是谁,“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大隐、中隐、小隐之人分别处于朝、市、野,这三境在我们看来难道不应该是隐于野的人可称之为隐士吗?隐于野,隐于这广阔的自然山川之中,每日与朝露、山川、飞鸟……做伴,岂不快哉?可为何称隐于野的人为之小呢?隐于野是为小我,仅顾自身而言;隐于市是为中我,顾及他人;隐于朝是为大我,顾及他人更及天下。小我、中我、大我都是我,但区别在于我之境,我要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我,对于什么样的我成为什么样的我,选择十分重要。
莫言说:“我想社会生活本来就是喧嚣的,或者说喧嚣是是社会生活的一个方面呢。喧嚣这种现象,也不完全是负面的”放眼纵观自己及身边的其他人及事物,没有人真正像世外仙人一样与天地作伴,我们是人,是处于社会之中的人,是一个联系体一样的存在。社会中怎么可能少得了喧嚣呢?没有喧嚣那岂不成了死寂之城。所以喧嚣本身并无负面。关键在于个人选择。周国平先生不也说道:“我发现,世界越来越喧闹,而我的日子越来越安静了。我喜欢过安静的日子”这种喧闹世界下的安静日子正是周国平先生的个人选择,因为“我喜欢”,因为顺从我心:我喜欢过安静的日子。这就很像老庄笔下《逍遥游》中斥 与鹏之别,个人选择有如此之别:适莽苍者,三餐而反,有适百里者,宿舂粮,有适千里者,三月聚粮。这些都是取决于个人选择,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就选择了一种方式,选择了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就选择了一种态度。
喧闹和安静为什么不能共存呢?就像阴阳相合是平和,喧闹和安静不也正是如此吗?
隐隐之择取决在于自己,陶潜老先生结庐在人境却惘闻车马喧,周国平先生在世界越来越喧闹时却发现自己的日子越来越安静。这些都是自己的隐隐之择。
所以,尊重自己的隐隐之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