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个半月,从轻微咳嗽到咳得厉害。
时间一长就慵懒乏力,困顿却睡眠不好。
记得上一个重感冒是九年前了,那时儿子不到一岁;发烧、咳嗽;孩子还吃奶,不敢用西药,拖了好久。
这次首先是小子感冒,也没怎么发烧,吃了常备药,第二天就退了,照常上学。
回来衣服汗湿,然后就咳。
常见的小毛病吗,上的社康,开了橘红口服液,配了蓝芩;也有蛇胆川贝糖浆,断断续续半个多月,才好。
他好些了,我就接上了。
去社康,感冒的多,忙;医生说只拿药的先来。便按照小子的方子,拿了两盒橘红口服液。
四五天了,不见好,还有加重的迹象;
便买了香港的老牌子的久咳嗽丸一起吃着。
一周了,依然咳;路过药店,看到一位上了年纪的咨询医生,我便说了一下情况。
她说肺热,怎么用橘红痰咳液呢?
那是白痰、受凉咳嗽的用药。这种橘红颗粒才是治热咳的药。
热咳用了凉咳的药,反而加重病情了。
小子去社康明明说的是热咳,那个年轻的坐诊者,竟然分不清几种橘红的不同药理。
孩子好的很慢,我接着更受其害。
后面就反反复复,白天咳,夜里咳。
健康的时候不觉得,忽然做一个多月的病人,虽然是咳嗽这么个小病,却感觉精神、体质都被拖累得不轻。
因为咳嗽,停了每日的锻炼;
越是窝着,越是精神不好。
后面咳嗽终于好多了,郁积的火气又上头了,左边偏头痛,晚上更厉害。扯着耳朵也痛。
连续喝了太多的中药,实在不想再吃药。
我一边搭理家务,一边把最小号的真空火罐按在俩太阳穴,一会儿取下,红红的。
头上仿佛进凉气,睡又不能沉睡,做事有乏力心烦。
我随手将大号5CM的真空罐按在了额头正前方。
一边忙乎着,一边感觉真空罐的吸力。
二十几分过去,我取下的时候,竟然因吸得太紧颇费周折。
试着用指甲抠,费了些力气才拿下来。
一照镜子,大惊!!
一个紫黑的大圆包,又硬又鼓,按在额头正中!
活像中了什么毒!
左边明显比右边更深更紫,这是因为左边头痛的缘故。
首先我想到的是,这怎么办,没法出门了。
赶紧拿了帽子戴上,怕家人回来惊到他们。
然而,明显地,我感觉头轻快了,没那么疼了。
虽然”破相”了,却不用吃药治好了头痛,还是很值得的。
晚上,孩子们照例十一点多完成功课,我忙完大致十二点才消停,睡得很安稳,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已经觉得非常有精神,便到草坪上开始常规锻炼。
椭圆的草坪,一半沐浴着日光,一半是荫凉。
老人孩子都坐在凳子上,晒太阳。
从阴影走进来,给暖烘烘亮堂堂地光包裹着。
额头上缠了一条纱巾,然后戴了有檐的运动帽,把深色的拔罐痕迹遮起来。
可能要半个月,颜色才能消尽吧。
拔罐能有这么好的疗效,戴半个月帽子也值了。
现在一点多了,敲着这篇文字,头脑清晰,神清气闲。
昨天还在怀疑:书也没精神读,字也不能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今天五公里下来,一切便进入如常的秩序中。
健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