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又溢奶了)
我:真烦!
母:奶多还不好?有的人没有奶,娃都没得吃。
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七十二般变化哄娃,贱内在旁休整)
内:你累不累?
我:不累。——可能所有妈妈都这样的。(钓鱼)
内:不一定,有些人很没责任感的。(上钩)
我:(暗爽)哦。不知道咋了,我有时干活儿老咬着牙,后来才发现腮帮子酸。(邀功)
内:那是你干活儿太少了,我小时候也是……要多锻炼。(额,下回见好就收……)
(我俩一起带娃)
我: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老天爷才让蹦蹦全方位不像我?(又钓鱼)
内:怎么会呢,身材就很像。(钓到狗屎!)
(在家)
我:快四个月了,你觉得精力和经济都还能承受吗?
内:承受是当然能的,但确实好累。
我:那你觉得我表现如何?
内:嗯。还不错。(过一秒)超乎想象。
我:哇!在一起七年了,你第一次这么爽快夸我!我好像看到一位名叫铁树的天女在散花!
(我收拾厨房)
内:你擦灶台的时候小心那锅圈,很烫的。
唉,他一定是被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