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楚河的文字一起去流浪

春风群里多大神。楚河绝对是神一般的存在。

初次读楚河的文章,是《古城的风,青海湖的诗》,一下子就被他的文字迷住了。我随着他的文字走进了四方街,去感受古城的风,去聆听鼓楼的钟声,去体会仓央嘉措的故事,去读仓央嘉措的诗,看看漂在他诗里青海湖上的白云。沿着长长的青石板路,去走进那家叫六月的音像店,见一见那个和音像店同名的姑娘,选几张中意的影像带,去探寻一九八八的含义,去体味六月的情怀。

群里的简友都说楚河的文字有毒。可惜我已经知道晚了。那就让我继续中毒下去吧,于是就翻出他的文章,一篇一篇地去看。把被激发的思绪留在他文章的评论区里面。楚河的回复自是过谦,但我知道,这毒恐怕无药可解了。

我想我一定是中毒太深了,竟然想模仿他的文字。这我是给他说过的了,并且拿了一小段文字让本尊一阅。

楚河忙里偷闲,回了我同样一段。那文字就这么有的仙气。是的,仙气!楚河的文字里自带仙气。

读了貅貅的《楚河将意识流成了诗》我才知道,不光是我,很多读过楚河散文的人都喜欢用“仙”来形容他的文字。我自没有貅貅说的那么透彻:意象的朦胧感,节奏的轻盈感,文字的韵律像音符,跳跃在我们脑海的琴键。。。。那么形象而贴切。而下面这段话,让我知道,想要模仿楚河的文字,是我自己肤浅了。


如果楚河的散文仅仅停留在修辞之美上,那最多也只是“句秀”的境界,让人赞叹一声“好文采”而已。美人在骨不在皮。好的文章也一样。文字的修辞风格如同美人的妆容很容易被模仿,但是修辞风格所要表达的内在气质却很难模仿。楚河散文的真正动人心处也正是他的文字皮囊之下的骨血。


既然不想落个东施效颦,何不随着楚河的文字一起去流浪,那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了。

《南汀烟火》自是我的最爱了。

走进他的《南汀烟火》,感受他的乡愁,随着南汀河浩浩荡荡地流过故乡。那奶奶住过的阁楼,那阁楼里的灯光,那奶奶背上的箩筐,那箩筐背着的成长,那插在窗台上的风筝。。。。。。还有那化作满天白云的袅袅炊烟,都被那条最遥远的路,系在梦的另一端。

他的浓浓的乡愁,有时像南汀河一样沸腾,化作眼泪,肆意地流进怎么也斟不满的酒杯;有时像南汀河一样沉寂,变成手边,无数个夜晚怎么也读不完的书籍。

自古乡愁可入诗。“八月洞庭秋,潇湘水北流。还家万里梦,为客五更愁。”。是乡愁沁润了这凄美的诗词?还是诗词激发了人们心中浓浓的乡愁?我想自是都有的。

《南汀烟火》千余字,说它是散文,但字里行间却跳动着诗的韵味。


货架上堆着岁月和夕阳,背后就是山。老人靠着躺椅假装睡着,小孩子偷走了一块糖。泪水几点钟落地,飞鸟要去向何方。

人们聚和离,云朵来又往。讲故事的人,总有一个故事不愿讲。时光飞逝,悄悄话变成纸张。

酒喝多少会醉。

书停留在第几页。

南汀河畔的窗朝南还是朝北。


貅貅说:楚河的散文是需要“读”的,需要读出声来,需要聆听。让文字在意象里穿梭舞动,在我们眼前耳畔织就一副副既熟稔又陌生的画面。

刚好在群里听到了磬音朗读的《南汀烟火》,那充满深情细腻地就像吴冠中手中的画笔一样的声音,就活脱脱把《南汀烟火》织就在我们的眼前耳畔。

貅貅说,楚河是有浪子情怀的。浪子们个个都潇洒自由,萍踪不定,无酒不欢,放肆地爱,尽情地醉,他们都是“血液里住着风”的人。

血液里住着风,萍踪不定。他生在云南,去过北方,去过南方。看他的《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他说:”我们每个人身后,都背着一个大大的沙漏,我们以为那是一个能储存我们过往一切的包,但我们其实不知道的是,无论我们怎么拼命,我们身后的包总是不停地漏着。“。

从边境的小城,到青海湖,从大理古城,到江南水乡。。。。。。他在寻找什么?抑或是浪子本来就是这样。只是看着那挂在大理古城墙上的风铃左右摇摆,他为什么会莫名地难受?”在没人的地方,在有风的巷子里,在窗外有月光照进的夜晚,我都会眺望远方。不挥手,不告别,静静地等着,听一听那岁月里的旧时光。“,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讲故事的人都有一个不愿意讲的故事吧。

浪子情怀,离不开放肆去爱。这从他的《小小》就可见一般。

《小小》也许就是一个故事吧。借用杨柳青青的编辑荐语,我们去见证一个浪子的爱情。“小小,一只可爱的流浪狗。她,曾经在他生命里与他相爱过的爱人。回忆小小,一个下雪天从街上偶然遇到,带回家,从此一直快乐的追逐,但最终小小脖子上那根曾经被他紧紧握在手里的绳子转给了另外一个人。回忆她,曾经以为天长地久的爱情,最终输给了时间。冬天里,他离开了她。春天里,他告别了小小。时间带走了岁月,记忆书写了故事。“。虽然是个故事,谁能说故事里没有那个“血液里住着风”的浪子的影子。有人在评论里说看哭了。而他的一段回复,也许是他浪子情怀的最好写照。


“等我幡然醒悟,等我翻山跨海,等我缝好伤口。我会穿过风,去天涯海角,去追星赶月,去花开不败的地方……我会手持玫瑰,姗姗而来。”


浪子的情怀,自然离不开武侠了。他喜欢金庸、古龙,喜欢看徐克的《新龙门客栈》、《笑傲江湖》、《东方不败》,想必他依然是那武侠里的浪子了。他还写武侠,他的武侠长篇《长亭烟雨剑》已经更新到第八集了,也许他要把自己的浪子情怀都融进这《长亭烟雨剑》里了。

浪子情怀,自然也是离不开酒的。在他的文中,处处都可以看到喝酒的场面。而现实中他也好酒,常常在群里晒他喝酒的图片。酒喝进胃里,却流淌成他诗样的文字,醉了读者。

浪子其实有时候也是孤独的。他们总是背负着某种责任,在不尽的流浪中去找寻。

他在《江南啊,小小啊》中这样写到:


“我比较喜欢走各种街道和各种巷子,胡同,看各种人来人往。其实我非生来彷徨,我和你们一样,有过朝八晚五,创过业,只是后来始终觉得我骨子里有另一种不安的躁动,与现实和过往都无关,我需要去陌生的城市,看陌生的人。其实我也会孤独,也会回忆,也会想是不是应该停下来,找个人结个婚,就这么停止光阴。但是每当夜深人静我就会开始看另一个方向,我知道我尚没有把自己想要的东西装进行囊。我还得继续我应该去的地方。”


貅貅在《离不开的故乡,忘不了的姑娘》中对楚河文字里的骨血这样定义:

“他的文字性情最打动我之处,如果一定要概括一下,可以说是一种浪子情怀,一种被搁浅的漂泊感,一种擦肩而过的遗憾,一种在尘埃里开出花的英雄主义。”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经历,这些经历,融进了他的思想,变成了他的骨血,然后流淌在他的文字里,自是难以模仿的。且这样随着他的文字一起去流浪。

也期待有一天,能和他举杯畅饮,听他说他的故事,去看他的茶山,品他的“南汀烟火”“可问春风”(茶山王子的好茶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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