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结束后,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内三百多号人走得剩下三三两两。我送走了几波刚刚熟悉的朋友,分别时心中不觉忧伤,只觉相送应当。
回到家后,一两天没能过来。这种群体到孤独的转变,需要一些时间处理。我也非常清楚这是时代的特征,空心病大势影响深广。
其实多年前,我就因为失恋的缘故,曾处于一段昏天黑地的生活中,感觉生活漫长无味。后来去读神学时,也偶尔会有这样的想法。最近几天更是明显,像是被困在鸟笼的小鸟一般。幻想着辽阔的天空,却只能待在封闭的鸟笼,等待食物和水,偶尔还要被主人逗一逗。
午饭时,一位大叔到门前问母亲教会里的代祷人员什么时候能来,他的妻子有“异症”,希望能给代祷医治。母亲不慌不忙的告诉他,并且跟过去为他的妻子祷告。我和父亲忙着吃饭,过了一会传来哭嚎声,父亲忍耐不住,过去看了看。我则以一种见惯不怪的心态看我的微信读书。一会儿父亲回来问我,为什么赶不出去?我不回答,只是问他你去做什么了?
一本书刚好读完,我决定回房,也顺便看看那边的情况。我走进祷告室,心里还是有些惧怕,但心想自己是上帝的仆人,有上帝的权柄和圣灵的印记有何可怕。一位奶奶和妈妈各抓住她的手,我慢慢挪动身体,可以看到那阿姨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仇恨,直钩的看着一个地方,我挪过去正对着她的地方,她的眼神看过来时,心中有些许的害怕。
听她们说了几句,我更加可以肯定是撒但在她里面说话。我忍耐一会儿后,尝试对话。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不知道。经过了几番对话,我们把焦点转向了她丈夫,希望他可以悔改信主。交涉半天,我说话语气有些太针对性,他忍耐不住便开始拉扯那位阿姨,嘴里说着去寻求其他方法的事情。在这种情急之下,我开始大声的为他们二人祷告,她丈夫气急走了出去,我看到被丢下的妻子流出失望的表情,就开始为她祷告,母亲也在一旁不停的劝她。我们经过了十几分钟的祷告,我握着她的手,母亲也是一样。祷告结束后,她好像明白过来,开始说话,眼神也转变了过来。开始讲起自己的软弱,因为农忙的缘故,已经几个月没有聚会,也不能祷告,读经也不能读。农忙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好多天饭量减少,昨天开始便觉得没有意思,过的够够的感觉。今天上午丈夫办事回来,就开始哭诉。恐怕这也是空心病的缘故。
回到上帝起初的创造中,人的意义在于荣耀神,以神为乐。倘若这意义被替换或者被偷走,你想发现之时会有多么难过呢?好像一对恋人,终于熬到结婚,却在结婚当天出现车祸,失去挚爱一般。人离开上帝活着,便是痛苦连绵的。因为失去了恩典的源头,便不能得着满足。撒但的工作,也基于此景。一旦落入撒但的网罗,结局便是悲哀。
或者我并没有太多、太细致的研究何为空心病,但借用了这一概念。我想空心病在我理解的概念中,便是心被偷走了一般。爱不起来,恨不了,不知所谓,不知所为。是一种完全自我的无我状态。
当人以上帝为中心的时候,我想这些问题便迎刃而解了。那将是一个欢喜、快乐的人生。那是在苦难中仍有力量,是喜乐中充满感恩的人生。主啊!求您牵拉我手,跟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