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如果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那一定是牌室。 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
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
主角:高林赵桂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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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的小四万块钱,被孙丽红敲了桌子。
坎清河自己就搭上了两万块。
这可不是小数目。
他在镇里的小商店,毛利润顶多十个出头。
这一把牌,就弄进去他两个月的收入,坎清河如何不恼?
咬咬牙,坎清河又掏出两万,直接拍在天门上:“继续,有没有跟的,跟的押钱……”
但是,这一次,似乎没有人响应他了。
不少人,已经把钱的注头子,放在了坎门和出门上。
坎清河代替赵桂菊江湖盟主的地位,瞬息之间,地位崩塌了。
毕竟,上把牌,大牌跑了空门。
无论是出门还是坎门,都是大牌,赢老庄不费吹灰之力。
结果,大伙因为相信坎清河,跟着坎清河跑到天门对决老庄。
结果,坎清河虽然接了赵桂菊的班,但是却没有赵桂菊的能耐。
大伙跟着赵桂菊吃了肉,结果到了坎清河这,却吃了屎……
屎嘛,吃一口就得了,第二口绝不会比第一口更香。
赌 场就是这样。
跟着你走吃了肉,那自然是要哥哥长,哥哥短,哥哥一宿都不软……
但是若是跟着你吃了屎,便会立马树倒狐猴散,连个鬼都懒得搭理你,说话都不愿意跟你说,怕沾上晦气。
打仗的时候可以上阵父子兵,但是,到了赌 场,就变成了赌 场无父子。
赌 场,是最没有人情味儿的地方,这里,只有赤罗罗的搏杀,只有牌面上的数字,是决定一切的神谕。
你可以不尊重天,不尊重地,不尊重神,不尊重上帝,不尊重神,甚至你可以不尊重法律。
但是,只要到了牌桌上,任何人,都要且必须要尊重牌面上的数字……
它超越神,超越上帝,超越一切规则,凡是参与的人,每个人都必须要遵守它的规则。
伴随着上一把牌的通杀,赌徒们的胆子,很明显的小了不少。
天门上,只有坎清河自己的两万块钱。
而出门和坎门上,加在一起,稀稀拉拉的也不到五千块钱。
而坎清河的这两万块,也肯定是因为上把大的输了不甘心,想捞一个回本。
因为,按照概率来说,天门上把输了,这把赢的概率,应该大于百分之五十……
然而,概率这个东西,在无限的数据样板里,它是科学的。
但是,在有限的数据样板里,它是无能为力,它要受到运气的制约……
因为要是拿概率说事儿,只要给猴子无限时间,它在键盘上胡乱敲击,还可以敲出来一部莎士比亚全集呢,事实上,人类有生之年,根本不会看到猴子敲出来的莎士比亚全集……
概率这个东西,对于身上有限额度金钱的赌徒来说,它对你没有丝毫意义,它只对赌 场的老板有意义……
这一次的小注,很明显胆怯了不少。
孙丽红见状,满意的抿着嘴唇微笑着。
很明显,牌的运势,已经趋向到了庄主这一边。
不但孙丽红感受到了,赌徒们也感受到了。
所以,除了天门的两万块钱,是坎清河的不理智投 注,剩下的,都是那些怕了的人的试探注。
这是好现象,说明,赌徒们,已经开始恐惧了……
那么,按照规律,接下来的戏码,便是不理智的疯狂,以及绝望的收场。
这是场子里的惯态,也是场子里每天都会发生的赌徒们的动态日常。
这一次,四门全开。
按照规矩,庄主要等出门,坎门,天门全部配完牌之后,最后看自己的牌。
然后等庄主配牌完毕之后,扣在桌子上,就此不动,然后开牌比大小。
孙丽红扫视一周,观察配牌者以及周围围观之人的神色。
通过观察之后,她很满意……
因为,三门都没有看到任何人面露喜色。
那就代表着,三门都没有大牌以及带对子的大牌。
孙丽红打开自己的牌,一条A,还是最大的红桃花色。一条8,一条9,一条10,红桃花色。
这是天然配好的牌。
A8组合配九,9和10组合配九,一副九拖九的单出大牌,只要是没有对子,那么,就是庄 家稳赢。
因为花色已经到顶了。
孙丽红连牌都没配,直接扣下,然后一脸淡然的抬头:“开牌!”
出门和坎门以及天门,全都翻牌。
孙丽红直接扫了一眼,见所有人都没有对子。
于是再次露出她标志性的淡然微笑。
然后,用手指白嫩的小手,再次在桌角轻轻的敲了两下:“剁!”
她这轻轻敲了两下不要紧,下面所有顿时大惊失色,我甚至都可以看见,他们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颓丧至极的灰色……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们肝胆俱碎的绝望,以及不甘,愤恨,和无可奈何的无能为力的憋闷呐喊……
旁边的陈蓝则是喜形于色。
撸着自己的胳膊袖子,尽管一双小臂白嫩无比,但是,在众人看来,她这两条正在搂他们的钱的两条胳膊,他们是多么想一刀把她砍下来。
直到陈蓝搂完了桌面上的所有钱,孙丽红这才慢悠悠的将自己的四张牌翻开:“不好意思各位,九拖九。”
陈蓝搂完了钱,直接甩出一千的水子给我。
但是,我的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儿……
我似乎,已经看到了二楼里这群赌徒们的未来。
未来,如果他们不收敛,那么,李学青和我的日进斗金,就是建立在他们的倾家荡产上……
但是,他们会肯收手嘛?
让一个在场子上输了钱的赌徒收手,比让一个瘾君子戒瘾,更难!
被老庄通杀两次,光坎清河自己就损失了四万块。
他费心费力大半夜,弄来的彪炳战绩,短短两把,竟然被扫空了?
坎清河的眼睛都红了……
他拿过自己的阿玛尼手包,从里面掏出一叠叠的现钞,一屁股坐在天门正位,杀气腾腾:“接着来……”
他挺不过半个钟头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已经预见到了坎清河的未来。
他废了……
他已经失去理智,已经算是彻彻底底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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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孙丽红没有了赵桂菊这个天克煞星,她已经完全控场。
知势的赌徒们若是但凡还残存点理智,就应该选择退场,再择时机对战。
但是,还是那句话,输了钱的人,理智是不在线的……
这个输的钱,不用太多,三五千就行。
就会让人的理智持续掉线,变成白痴……
剩下的局面,就会在庄 家放小收大的拉锯战中,将赌徒一个个放血撂倒。
这样的局面已经体现出来,开始就是两刀,狠狠的放血,让人丧失理智。
接下来,就是一个个慢慢收拾的局面了,我已经预见到了这个未来。
也许,他们也已经预见到了。
但是,还是倔强的不肯离开牌桌。
因为离开,就意味着失败,就意味着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
赌徒,没有一个会甘心选择心甘情愿的输掉之前到手的钱……
他们要复仇,不惜一切复仇!
就在坎清河和众人血战孙丽红的时候,楼下的嘈杂声竟然透过地板,传到了二楼。
而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也急促的响了起来……
输了钱的坎清河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嚎叫起来:“高林,底下干什么玩意儿呢?咋的,要翻天呐?你赶紧叫那群老娘们给老子消停点!”
我看了一眼孙丽红。
旁边的陈蓝连忙道:“高林你去处理一下楼下,别叫他们吵了,上边我替你盯着,没事儿!”
我点头应允。
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楼下的二丫打进来的。
她不允许进二楼,只能打电话。
我按掉电话,赶紧急冲冲的下了二楼。
“怎么回事儿?”
二丫连忙冲过来,指了指陈莉莉那一桌:“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你去看看吧。”
陈莉莉今年三十二岁。
跟我还是小学同桌,中学同学。结婚之后嫁到了镇里。
跟她一起打麻将的是两个小老太太,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还有一个退休的老干部田老五。
我来到那桌麻将跟前:“怎么了各位,乡里乡亲的,玩个小麻将,吵吵啥啊?”
陈莉莉连忙道:“对不起啊高林,吵到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老陈婆子实在太气人了,你瞅瞅这牌。
“这地下,是不是有三个五饼,那老王婆子眼看着碰了三对,是一副飘牌,还是庄。
“你瞅瞅老陈婆子这牌,五八饼打牌,地下都三张五饼,她不打五饼,非打八饼,点了飘胡。
“气的我一把把她的牌掀开了,你瞅瞅,这不是打伙子牌嘛?”
我一看,可不是嘛。
老陈婆子这牌打的,的确有毛病。
老陈婆子赶紧大喊大叫:“小陈你啥意思?我都多大岁数了,哪记得住那么多张啊?
“我打牌从来都是到手没用就打,我哪有你们小年轻那精神头,还能记住五八饼哪个老实啊。
“我这不都是怕打的慢跟不上你们的节奏,到手啥没用,直接就打嘛。我愿意点飘啊,好像我不花钱似的……”
再吵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耽误上面的事儿。
我连忙挥挥手道:“好啦好啦,这事儿就这么着了,你们谁都不行再吵吵了。
“你们也知道,上边的局子大,你们都给我点面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这把牌就这么着了,这钱我替大伙出了。”
说着,我掏出320块钱,给了老王婆子。
局面,就算是这么压下去了。
局面压了下去,我出去冷静冷静,抽了根烟。
这么会儿功夫,二丫溜了出来:“宝哥,有个事儿我感觉得跟你说说。”
我问咋了?
二丫道:“宝哥,你留的一万块钱,已经被陈莉莉借走六千了,这几天,她输了一万多了……”
我闻言顿时大惊:“这才几天呐,一百六的小麻将,输了一万多,她咋输的这么快,都谁赢去了?”
二丫说道,有时候老陈婆子赢,有时候老王婆子赢,那个田老五,好像也输了不少,具体多少不太清楚,但是五千肯定打不住了,但是他有钱,他没借钱。
我抽了口烟:“这几天有点忙,我也根本没盯着楼下,以你看,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是不是有猫腻?”
二丫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虽然我看不出啥来,但是我觉得,她两还是有点猫腻,她两总赢,还不少赢……”
我点点头,拍了拍二丫的肩膀:“行,二丫你活干的不错,那什么,你不是有一帮死党小姐妹嘛,回头你跟她们说说,我这还需要两个人儿,也就沏茶倒水的,没别的乱遭事儿。
“一个月六千,你要是能把人整来,就让你当小队长,给你涨钱,涨到八千,咋样?”
二丫闻言眼睛都亮了,哈哈笑着一把冲上来搂住我的脖子:“谢谢宝哥……”
我赶紧把她推下去:“赶紧下来,没大没小的,你说你一没出阁的丫头,咋一点女孩儿的样儿都没有呢,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两怎么回事儿呢……”
二丫咯咯的笑着:“我周岁都二十一了,法定结婚年龄都过了一年了,还啥女孩儿呀,宝哥你要不要考虑考虑跟我结个婚生个孩子啥的哈哈哈……”
“边去,没个正形!”
二丫咯咯的笑着拍了我一下:“行啦不开玩笑了,我得回去盯着了,我得对得起宝哥给我开这八千块不是。”说着转身开门,回到了一楼……
我在楼下又抽了一根烟。
然后回到二楼,直接来到卧室,调出前几天的一楼的录像,开始看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这几天的监控录像回放。
然而,令我惊异的是,我抽看一个多小时的她们两的牌局,竟然愣是没看出一点不一样来。
难不成,真是我多疑了?
就这俩老太太,虽然她们俩都是一脸横肉,一副守财奴的面相,但是她们若是用了什么手段,岂能逃出我的法眼?
又看了几局,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猛然间,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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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他们两个打麻将,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手势。
不存在什么摸耳朵啊,摸鼻子,说暗语和玩打火机这种俗套的低级套路。
而是一种十分高级的隐秘手法。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是合理的。
但是,就是这些合理的动作,在她们编排之后,成了非常高级的隐秘暗语。
我也是在复盘了她们两个十几局胡牌之后,察觉出来的。
因为,她们两个,不管是谁,听牌之前,都有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那就是,把牌扣下,然后在麻将桌的边框上磕一下。
这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为了齐整自己的牌,很多人动不动就磕一下。
但是,这个动作在她们俩这里,就成了听牌的暗语。
有了正确的思路,剩下的事情,便可以很轻松的分析出来。
要牌的时候,特别是要碰对子,我也发现了她们两个的共同动作,那就是将手里的牌贴在边框上。
桌面上的牌在左,要的是条子。
桌面上的牌在右,要的是饼子。
桌面上的牌在中,要的是万子。
而至于要什么,就更简单了。
查关节,从右到左也行,从左到右也行,只需要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的十个关节,就可以搞定。
这套手段十分十分的隐秘,而且完全隐藏在平素的打麻将习惯之下,全都是稀松平常的手上动作。
而对方要什么牌,在对方看来,则是一目了然,跟看自己的牌一样。
这两个六十多岁的老蒯,不知道得到了哪路高人的指点,将这一套手法玩弄的行云流水,出神入化。
若不是我打小受过我干爹田财多年的磨练,还真是很难看出她们之间这隐秘的勾当。
谁能够想象的出来,就这么两个不惹人注目的两个小老太太,竟然是耍腕子的高手……
为了防止碰巧,我又多看了十几局她们的胡牌,所有的手法与胡牌,全部对上了号。
所以,已经百分百可以断定,这两个老东西,是合伙耍腕子的两根老梆菜了。
场子自然有场子里的规矩。
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大场子,但是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客户,在这里被耍手腕子的人诈了钱财而无动于衷。
当然了,处理这种事情,不需要我亲自出面,自然有适合处理这种事儿合适人选。
我出了卧室。
二楼的局面,似乎已经进到了残局。
孙丽红的面前,堆起了高高的钱山,陈蓝正在把那些来不及查数的散钱,往一个大提包里塞……
而之前坐在天门正位的坎清河,此时此刻,则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烟,烟灰都挂了老长了。
之前还耀武耀威,要喊天杀地的,甚至还有兴致调戏孙丽红。
而现在的坎清河,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好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又抽了筋的狗。
一脸的灰色,不知道头发啥时候也炸炸了起来……
不用想,就看他这一副造型,就知道这老骚包肯定是被孙丽红给生吃了,而且还吃的干干净净,一个子儿都不带剩的。
我上前搭着他的肩膀,在旁边坐下安慰他:“咋的了坎哥,让人煮了?”
坎清河的烟灰烧到手指头上,猛然间哆嗦了一下,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眼睛通红的点头:“煮了,都煮透了,通红通红的,这下完蛋了,明儿的进货款都让我输没了。回头我家那婆子肯定得跟我急眼。
“这赵桂菊一走,谁也治不了孙丽红了,杀疯了。
“那二十万赢回去不说,看架势,又赢了不止二十万,我们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囫囵个估计一个都没有。
“你说这该死的赵桂菊,杀的正顺手呢,你跑什么,接着杀呀,要说这没把的娘们就是干不了大事儿呢!”
这货已经开始埋怨别人,找客观原因了……
这就是拉不出屎来,赖地球没有吸引力的垃圾人。
我胡乱的安慰他道:“行啦坎哥,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明儿点好,再打回来就是了,你坐这等会儿,估计一会儿也就散了,东来顺那边饭店我都定好了,等会儿喝酒去,别走啊!”
坎清河眼珠子通红,猛的回头看向我:“林子,你能不能先借我五万块钱……”
这就触及我的底线了……
我是棋 牌室的老板,熟人之间,打麻将借钱三千两千的,可以。
但是这种局面,那就是个无底洞。
莫说几万块,就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这个窟窿也是填不满的。
就算能填满,我为啥要替他填?
说归说,闹归闹,别拿金钱开玩笑!
这种窟窿填进去,他以后没钱还你,我是能卸了他的胳膊还是能割了他的肾?
当然我倒是可以做到,但是我犯得上那么干嘛?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哎呦我的哥呀,你也知道,我这楼都是赊账来的,开了这破馆子,回头还得雇四五个人,连这房子的装修费,都赊着呢。
“我这一天就进来那三千两千的鸟钱,除了给几个小工的,还有大伙吃饭的,抽烟的,喝水的,零食的,你说,我能剩几个屌钱?
“再说了,我这棋 牌室,刚开几天,你还不知道嘛?我他妈哪有五万块钱呀?我现在兜里连五千都没有……”
我说的全都是屁话。
坎清河也知道我说的全是屁话。
只不过是委婉的拒绝他借钱的一个借口罢了。
于是他颓丧的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昏了头了,林子你当我没说啊,这事儿别让我家老婆子知道啊……”
我连连点头:“这个你放心,谁在咱这里的输赢账,我都不会到处乱说的,我又不傻。”
坎清河起身,挥挥手:“走了……”
我连忙道:“别介呀坎哥,待会儿喝点酒吃点饭啊……”
坎清河一边走一边挥手:“不的了,没胃口,不吃了……”
又一个天门掌舵走了。
眼看着凌晨五点多了,二楼这边,庄主和散户们对决的胜负大局已定,所以也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