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慈,被誉为“以一己之力将中国科幻文学提高到世界级水平”的科幻作家,他的《三体》获第六届全球华语科幻文学最高成就奖,也是凭借这本书获第73届世界科幻大会颁发的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奖,为亚洲首次获奖。同时,《三体》三部曲也被普遍认为是中国科幻文学的里程碑之作。连刘欣慈那样的大作家还说:“作家遇到瓶颈是常态,我一直处于这个状态之下”,更甭说我这样的写作小白了。
真的,写作总有瓶颈期。
一年多以来,我就连着遇到瓶颈期,最初热情四射,觉得心中块垒不吐不快,在小楚小新舟舟诸位老师的引导下,不苛求什么写作原则,就那么写写写,并且自我感觉良好,看山看云看花都别有一番趣味,文字不求咋好,只求“手写我心”,那是一段最美的时光。
虽然是“手写我心”,好多时候就有点随心所欲,也有点“小国寡民”心理,再加上年龄大了知识老化,新东西接受得少,总觉得表达不力,我渐渐地发现我的同期同学成就满满,不自觉地忧郁焦虑:写作长路漫漫,我进步太慢,费神费时间费眼,与自己死磕,与文字死磕,究竟值不值得?
“不想写”的念头一闪,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了,可心犹有不甘,就像自己随着一队人马在进行二万五千里长征,同伴们都在克服千难万险,尽力向前。而我若中途退却,当了逃兵前功尽弃不说,往后退终究还是死胡同;若往前拼力而为,说不定还会迎来“柳暗花明”。
平心静气,我就反复考虑我为什么要写文呢?写文之初,本来就不抱什么功利之心,只是在业余时间内发展自己的爱好罢了。
顾城曾说,黑夜给了我黑暗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我想要用一颗善良敏感的心,用我不成熟的文字,寻找我的无限光明。
因为我是自由与懦弱的矛盾统一体,只有在文字里,我才是自己的王!
虽然通过写作是“收获快乐,遇见更美好的自己”的方式之一,但我乐此不疲。
也许在别人眼中,我的文章没进步,说我努力有余才华不足,家人也再三劝找搁笔,可我总也放不下写写写,这时写文已成我日常生活的常态,不似刚开始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激情飞扬,而是想着写着,写着想着,还是一个不知尽头不知目标的写作小白。
我是一名平平凡凡没多大业绩的教书匠,忙得焦来烂额之时,付出得不到回报之际,或者因家事烦恼之时,在经济上捉襟见时之际,总会不自觉的产生职业倦怠,这时放下书本不看学生,开开小差去逛逛街,和同事宣泄宣泄,和微信接轨制造些小惊喜才好。
可我发现自从码字以来,如果不看别人脸色坚持挑战自己,我收获的就是惊喜连连:至少是我说话做事思路更清晰,和同龄人相比不必再自卑了:成功完成写作圈三次日更(四次快结束了),作品6次上墙,二次小说接龙,码字离30万不远了吧。当然我很惭愧,效果不算好,作品还是漏洞百出,捂脸捂脸。
在职业倦怠感之下,我还是有些恐慌,恐怕被新时代新教育淘汰,成为一名中年油腻大妈,每次上课前我还要尽量再看看教材,再想想学生作业,再想想课堂教法,如果不看不想,心中总莫名空虚,对自己没多少自信似的。
对写作呢?开始总茫然无措,进入不到状态,瓶颈期依然存在,究其原因还是书读得少,思想不深刻,尤其是生活经历不足。可不经意间,竟因喜欢而上了船,要趟过深深浅浅的江河湖海之水,能不能到达彼岸,我不知,我只有小心翼翼,把握航向,尽力对付任何礁石激流,到达远方。
我敬畏文字如同敬畏教育,所以在遇到瓶颈期时,才降低对自己的期待,不敢求多少人看,不敢求多少人点赞,减少焦虑重新读书,重新回听课程,多多参与生活,放松放松,心平气和些,期望有进步,“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嘛。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我愿与路过的朋友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