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赘婿—— 第二十四章 少年英雄少年梦(2)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来,宵小之辈,欺负本国人倒也罢了,竟私通倭畜,坑害本国之人,天理昭昭,朗朗乾坤,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前面发生了何事,怎如此之多的人聚集在此,去打探一番”

  “是,燕王殿下”

  燕王朱棣刚从外面回来,本欲进宫面见皇帝,然刚一进城,就瞧见一酒楼外聚集了很多的人。

  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便让人去打听一番,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麻烦请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何事”

  “不瞒你说,有一老一少,还有两个姑娘在这里吃饭,不料进来一群倭人,大呼小叫,不听店小二劝阻,直接将其打了,后来……”

  “倭人便想要调戏那两个姑娘,她们不肯,倭人想要用强,不料邻桌的老人看见了,想要去阻止,却被倭人给打死了,后来,一位少年看不过去,上去救了那两位姑娘,倭人想要动手,却被那少年给解决了,后来……”

  这位将军模样的人,打听完来龙去脉之后,很是气愤,这倭人太无法无天了,幸得这少年出手相救,不然,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殿下,是这样的……”

  这位将军将那店里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燕王殿下。

  “真是大胆包天,小小倭人竟敢在京师之地闹事,真当我大明好欺负了不成?这也太不把我武人放眼里了”

  “殿下明鉴,这倭国当初不仅杀我使臣,如今却在此欺我百姓,要不是看倭国贫瘠,又隔海相望,无甚用处,陛下这才将倭国列位不征之国,否则的话定然踏平倭国……”

  “辅机,慎言……”

  “我们一起去看看”

  “是,殿下”

  围观众人群情激奋,甚至对那些倭人破口大骂起来,倒在地下的倭人真是死有余辜。竟然在京师之地,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大明女子,肆意杀害我大明百姓,公然无视大明律法,真是可恨至极。

  可那倭人手拿倭刀,在店里耀武扬威,扬言要杀了围观之人,为死去的倭国浪人报仇,尽管围观之人很是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大家都是手无寸铁之人,怎是那倭人对手。

  众人有心帮忙却也无能为力,人家拿着倭刀,时不时就要朝着围观之人砍去,众人匆忙后退出去。见过嚣张,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真是不把大明放在眼里,要是有武艺的话,早就上去将这些倭人统统地杀掉。

  可奈何大家都是本分人,没有武艺傍身,人家拿着明煌煌的倭刀,这该怎么打。那倭人个头很矮,有三寸之丁,犹如孩童一般,却也异常凶残,动不动拿刀就要往围观之人砍去。

  要不是那场中少年,赤手空拳打倒了几个倭人,让他们有所顾忌,否则的话不知多少人要死在倭刀之下。

  “倭畜,胆敢欺我百姓,真当我大明无人了嘛吗?”

  “哟西,我滴倭国使臣地滴干活,你们滴无故杀了我们滴人,通通死啦死啦滴,我要告诉你们滴陛下,治你们的罪,你们滴皇帝为了倭国与你们大明的邦交,定会让你们死啦死啦滴”

  “少她娘的放狗屁,这些矮矬子好想上天了不成”

  “就是,看他们那猥琐的样儿,真不是个东西”

  “少她娘的胡咧咧,真是恶狗先告状,看我们不打死这倭畜”

  “八嘎,你们……你们想死吗!看,我滴刀……”

  “倭畜,区区卑贱的蛮夷,竟在我大明的土地上耀武扬威起来,我华夏之人何等尊贵,我炎黄子孙何等何等高傲,岂是尔等三寸丁可肆意欺凌?真当我大明是那高丽,任由你们肆虐羞辱?不过区区浪人就敢在天子脚下无法无天,你们算什么东西!”

  “但凡有我华夏儿郎在一日,定要将尔等死无葬身之地,国无族灭!犯我大明者,纵使逃到天涯海角,定要叫他什么叫做悔不当初,什么叫做触犯天颜!”

  “哟西,你们滴明人,可恶至极,在我天皇陛下面前,都通通滴去死”

  “八嘎,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杀光他们!”

  那倭人首领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样儿,并挥拿起倭刀,在人群面前挥舞着,威胁着众人。

  “倭畜,我……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这些矮矬子看看,什么叫做‘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你……还有你,有种的都过来,老子送佛送到西”

  “八嘎!中田君!快快杀了他,我们滴倭国使臣滴干活,就算明朝皇帝发怒,我们弯几下腰,说几句软话,送些贡品,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其中一人,想了想点了点头。

  “哟西,更何况他们汉人满口‘仁义道德’,至多会斥责几句也就糊弄过去了”

  “洗淀君,他们滴交给我了,你让一个人去通知他们滴官府,就说倭国使臣被人给杀了,让他们快点来,否则的话你懂的!”

  “嗨,小的去去就来”

  双方对峙着,从人数上看,约有七八个倭人,虽占据着一些优势。但那少年也不弱,方才顺手拿起木棍,就往那倭人身上抡,几番下来,就有俩倭人倒地不起,其中一人因失血过多,就上了西天,见了佛祖赎罪去吧。

  现在他们叽哩哇啦,不用汉话,谁也不晓得他们在说些什么,想来也没什么好话,他们一边说,一边向这边看,还不时滴猥琐地笑了笑。

  “叽哩哇啦……%@#$……”

  那些倭人叽哩哇啦地说着什么,众人听不懂这些鸟语,从他们的表情,以及那猥琐的笑容来看,定然是不好的事儿。

  果不其然,其中一位倭人迅速离去,莫非是要摇人不成?虽说这里是大明京师,但也难保倭人不会狗急跳墙,冲动行事。

  那倭人,踢了踢地上躺着的少女,猥琐之情暴露无遗,并威胁着众人。起其嚣张跋扈更甚,甚至平时里的纨绔在他们自己看来,都不及这些倭畜,这么嚣张的人竟然在京师街头,真是岂有此理。

  殊不知倭人的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那少年,只见他拿起旁边的碗筷,使劲地朝着那些倭人砸去,一个倒霉蛋被砸中,倒了下去,叽哇叽哇地叫骂着,众人看了真是解恨。

  在大明的土地上,欺辱我大明百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众人再也不管那些了,纷纷拿起锄头,木棍,碗筷之类的,向着那些人围去。

  那些倭人虽然武功很厉害,但被上百的围观群众给围住,谁也逃不掉,走不了,甚至有些胆大的百姓,直接上手,对着靠边的一个倭人抡去。

  那少年腾出手来,快速越过一人,锁喉并咔嚓一下,了结了那倭人性命,然后夺下了其中一个倭寇的刀,转身一刀下去,那人便缓缓地倒了下去。

  众人惊呼过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打死倭畜”。然后就对着那招架不住的浪人就是一顿输出,大部分的倭人倒下了,他们躺在血泊里没了动静,而周围似乎失去理智的众人,不管不顾就是一通乱砸。

  十几个倭人躺在了地上,被愤怒的百姓狠狠一顿爱的教育,不多时,地上倭人的脑浆迸裂,鲜血直流,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从里中挤出来的倭国副史,吓得面色苍白,腿哆嗦着,想喊却是喊不出话来。只瞧着这一幕吓得胆战心惊,不敢再有所动作,虽然内心嫉妒愤恨,面目有些狰狞,却也不敢上前。

  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也是不可小觑的,在面对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只会不管不顾地去冲,去打,甚至是在失去理智之下,什么也会做得出来,这也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由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些围观之人才停下手来,看着地上脑浆四溢,鲜血满地的酒楼,以及躺在地上不成人型的倭畜,内心直呼痛快,之后便纷纷扔下手中的东西,扬长而去。

  站在附近观看的燕王,不时感叹一下。

  “真是英雄出少年呐”

  “殿下,像这等儿郎,当进入军中才是”

  “辅机啊,我看此少年有些熟悉,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

  “殿下,咱们军中像这样的儿郎也是很多,或许是军中见过吧”

  “嗯……或许是啊”

  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的官吏,实际上已经来一会儿了,冷眼旁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就是不去阻止,甚至不想去阻止。虽然上司命令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些倭国使者,但他却不缓不慢地赶着,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反而是远远地观望。

  此差吏身边的一个倭人很是着急,极力催促着,并不时地拿上司威胁,但却也不敢上前,谁也不晓得把人给逼急了会发生什么。

  只是刚才那场面,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谁也不想上前去自找麻烦,你想啊,那些倭人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命令这些差吏,能来就是不情不愿了,更何况还去管这些人?

  眼看着失去理智的众人围殴几个倭人,他们就像是看戏似的。他们不傻,谁让这些无法无天的倭人,在这天子脚下,欺负无辜的老百姓来着。

  恶人自有他人收拾,他恶,你就要比他更加的凶残才能震慑恶人,更何况还是番邦倭人,他们凭什么在大明的土地上撒野。

  待一切都差不多了的时候,这些差吏就带着人不急不慢地走进那家酒楼。

  “何人在此喧哗?应天府办案,尔等快快让开”

  “大人,里边请!就是他打死了我倭国使臣,请大人替我做主,抓了此人”

  “哼!本府丞用不着你来指点!”

  “是,大人,小的多嘴了”

  应天府丞环视了一圈之后,越过地上的腌臜之处,来到了一处干净之地坐了下来,不急不慢地开口。

  “刚才是你打人来着?”

  “回府丞大人的话,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倭畜是我打的,这些倭人欺辱我大明百姓,实属该死”

  “嗯……的确该死……”

  “既然如此,就跟我去府衙一趟吧!你,你,还有你们,凡是参与打架斗殴者,都带回府衙吧,一切自由府尊大人决断!”

  “对了,还有你们,一会儿也跟着,去知府衙门做个笔录,当个见证人,一起去一趟吧!”

  “是,大人”

  燕王殿下及其手下,还有一些参与围殴的一些百姓,也跟着一起来到了知府衙门之处。

  “燕王殿下,还请莫怪,在下也是例行公事,还请见谅”

  “嗯……正好本王也闲来无事,看看你们是如何断案的”

  “殿下请座,府尊大人稍后就到”

  “你去忙吧”

  “是,殿下”

  众人站在公堂之下,大约有三十多人,两旁的衙差肃立于侧,每人手拿杀威棒,威武不凡,而公堂之上有一匾额,上面写着——正大光明。

  上首右下侧的刀笔小吏,挺身而坐,用于记录办案议程,左侧的是燕王殿下,紧接着是府丞大人。

  外面是从远处赶来的百姓,整个府衙被围得密不透风,众人都在等待着这场大明有史以来涉外的案件。

  整个应天府无论是皇室成员,朝堂大员,武将勋贵,文人墨客以及文官御史,都在关注着这件案子。陛下自然也从锦衣卫那里晓得了倭人欺负大明百姓,才遭至反杀的整个过程。

  说白了这个案子可大可小,若提升朝廷凝聚力,提升百姓忠诚度,自然可以当庭释放那些见义勇为之人,但毕竟涉外,有众多国家的使臣在看着,搞不好会让不明真相的番邦小国以为大明以势压人。

  陛下从接到锦衣卫的密信之时,便微服私访,来到了应天府衙之外,他也想看一看应天府会如何判。不仅如此,皇城的一些勋贵,甚至是一些朝堂官员也来了,他们都是便服。

  你想啊陛下都来了,你若不来,那岂不是不懂事儿,虽然陛下可能不会拿你怎么样,但你一旦犯事儿,那可就难说了。况且,这可是向陛下表忠的时候,也是需要在陛下面前多露一下脸。

  正在这时,人群翘首以盼,应天知府从府衙后院匆匆赶来,从容地走上府衙阶梯,向着众人看了一眼,拿起桌案上的木板子拍下,并开口道:“升堂”。

  众衙役眼神示意之下,随即依照流程,大声威喝道:

  “威武……”

  众杀威棒在地面敲着,气势威风凛凛,威盛日景,眼神犀利地看着大堂中的众人,在这气势之下,无论有罪还是没罪,无论原告还是被告,都得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地敬畏公堂。

  “堂下何人告状,何人诉冤,请如实说来,有本官做主,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启禀府尊大人,这是本使的诉状,本使状告的是他,还有他们,在本使吃饭之际,不过是请几位姑娘作陪,不小心失手打伤了一位老翁,他却不听我等道歉,便将我的同僚打死,打伤”

  “本使乃倭国副史,奉我天皇之命,不远万里来到大明,以结两国友好邦交,开海贸易之时。却遭此厄运,同僚不幸死亡,大使大人也却也深受重伤,若不是跑得快,却也遭到他们的毒手,还请府尊大人为本使主持公道,严惩恶贼”

  待那倭国副史说完,众人义愤填膺,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闻所未闻。

  “被告姓谁名谁,有何辩驳?”

  “回禀府尊大人,草民姓吴,名虾仁,是从虾家庄来城里购买一些东西,临近中午之际,进同悦来吃饭。不料,这时冲进来一伙儿倭人,看见两个姑娘貌美,欲行轻薄,行畜牲之举,有一老翁前去阻拦,却被打死,而且还要扬言谁要上前就要杀谁”

  “草民身为大明男儿,怎能看着我华夏儿女受这倭畜欺辱,若是此刻不出手,妄为大明儿郎,于是,草民前去制止,救下那俩女子,不料,那倭畜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上来就砍,草民万般无奈之下,结果了那几个倭人。”

  “草民本不想再徒增事端,先送那两个女子离开,但这些倭畜硬是拦截,竟对那老翁鞭尸,如此侮辱我大明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但凡身为大明百姓,怎能受此屈辱,不报此仇,妄为人。”

  “他们几个也是在看下去的情况之下,帮助草民制止倭人,然他们人多势众,功夫又好,我们自是不敌。但好在周围百姓皆知大明之人不可欺,大明之威不可辱,便一拥而上,将那些倭畜送往西天,去向佛祖忏悔去了”

  “外面那些的百姓皆可作证,还望大人明鉴”

  “八嘎,你们纯属是污蔑,明明是他,还有他们蓄意杀人”

  “大人,我们有没有污蔑他们,自有证人来证明,而不是你在公堂胡搅蛮缠,府尊大人自有决断”

  “肃静!一切本府自有考量”

  “带证人上来!”

  “是,府尊大人”

  不消片刻,外面十几位自愿做证人,以及那两个女子进了公堂。

  “启禀大人,草民愿意作证,当时草民就在同悦来酒楼吃酒,这些倭人不仅打死了那老翁,而且还要欺负这两位姑娘,要不虾公子所救,这两位姑娘就会遭遇不测,还望大人明鉴呐”

  “大人,草民也看见了是那些倭人无理在先,虾公子在没有办法之下才出手还击,要不是虾公子有些武功,就要被那些倭人弄死了,倭人死有余辜,请大人做主”

  “小的也愿意作证,正如他们所说,这位虾公子是好人呐,不仅救了人,而且也替我们做了我想要做的事情,这些个倭人浪人,在我大明为非作歹,是以为我大明好欺负不成,还请大人治倭人的罪”

  “大人,我们都愿意替虾仁虾公子作证,都是那些倭国使臣们无法无天,在我大明的土地上胡作非为,惹了众怒,才会导致人人喊打,人人喊杀的情况,请府尊大人替草民们做主”

  待众证人说完,府尊大人陷入了沉思,这个案子不难审判,说白了就是倭人的过错,死了活该。只是,他们是倭国的使臣,代表了倭国,虽说大明现在和倭国关系不算很好,但还有其他国家的使臣看着呢。

  现在人证有了,物证也算是有了,而且陛下以及众大臣说不定就在外面,那些百姓也看着呢,得做到有理有据才行。

  “倭国副史,你还有话可说?现在人证都指人你了,物证,本府让人去取,若是你现在从实招来,本府可以酌情考虑你的罪过,否则别怪本府不讲情面!”

  “八嘎,府尊大人,你不能审判我,我是倭国使臣,就算是我倭国使臣有不对的地方,难道他们就没有错了么”

  “哟西,我们身为倭国使臣,不就杀了几个人,玩几个姑娘嘛,你们大明就是这样对待我倭国使臣的吗!”

  “大胆倭国使臣!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口出狂言!别怪本府不讲情面了!!!”

  “八嘎,你这个府官儿,没有权力判我,我是倭国使臣,要审应该由你们的大理寺,还有就是你们的陛下同意”

  “来人!带证据上来,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泪!”

  不一会儿,一些证据便摆在了公堂之上,倭人看了之后没有言语,尽管如此,但依然很狂,很傲。

  这令众人很是气愤,这倭国之人果然是蛮夷,不通教化,没有经历中原王朝的洗礼,才会如此胆大包天,目无法纪。

  “来人,让这些倭人画押”

  “是,府尊大人”

  那倭国使臣不肯配合,这彻底惹恼了应天知府,百姓都看着,陛下以及百官都在关注,要是因为这些倭畜,而让自己遭受陛下的嫌弃,甚至是恼怒,那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这些倭国使臣不肯招供,那就以强硬姿态,大刑伺候,我就不信这些倭人能够抵得上这些刑具。

  “本府,再问尔等一次,在这些证据面前,你倭国使臣招不招供,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不管你们招不招供,在铁证面前,你们休得抵赖,本府依然可以定你们的罪!”

  “府尊大人,你不能对我们用刑,我们是代表着天皇陛下,来你们大明,即使有案子在身,也得是我们天皇陛下说了算!”

  “是吗?真是无畏至极!”

  “来人,大刑伺候!”

  “是,大人”

  一个个刑具抬了出来,上面还有些干涸的血迹,任谁看了都不住地发颤,在这面前谁能扛得住呢?

  凄厉的叫声在大堂之下响起,周围围观的百姓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家伙,莫不是进了这衙门,无罪也得是有罪不可。

  一个流程不到,那些倭国使臣们便饶命,纷纷愿意招供,将自己所犯的罪行,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在来大明之时,行贿了一些府县的官员,而他们在一些县城胡作非为,当地官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包括暗地里怂恿倭国的一些浪人,与大明内地的一些商人勾结,甚至是一些官府,行贿了大量的钱财,导致沿海地区,大明的兵士屡屡失败,大量的百姓要么被杀,要么被虏。

  在近处能够听到的,无不义愤填膺,这还是大明么,一些该死的官员,为了黄白之物,竟然勾结倭寇杀戮百姓,一些无良商人竟然助纣为虐,真是都该杀。

  “让他们画押吧”

  “是,府尊大人”

  一张张写满倭国人罪行的状纸,在衙役的们愤恨的眼光之下,让那些倭国之人按上了手印,至此,这个案件算是走完了审理流程。

  “除了倭国大使,副史之外,其他人斩立决,大理寺审核后,秋后处决”

  “这俩人需要陛下亲自来审判,本府欲以上报,请陛下圣裁”

  “本府宣判完毕,退堂!”

  “威武……”

  朱元璋在外面听到那些倭国之人所犯罪行之后。脸色铁青,附近的官员却是战战兢兢,这一回又要有一些人头落地了。人们都说朱皇帝残暴,动不动就残杀官员,甚至是剥皮充草更是有很多。

  但他们忘记了,他们所做之事罄竹难书,对百姓所犯下罪孽深重,不杀对不起那些勤勤恳恳,信任他朱皇帝的百姓们。

  要是当初谁能给咱一口吃食,咱也不至于走投无路之下前去造反,更不会有他们那个朱皇帝了。

  众人散去之后,虾仁走了出来,众人看他的目光自然是带了一分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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