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季,大名季宁,小名二宝,人称“公子季”。
这是他的阿姨赐的名字。而她的阿姨就是这篇故事的女主角,翠红老师。
那日和作协的各位老师出游,翠红老师坐在了我的后面,翠红老师喜欢摄影,喜欢写文。文章多以自己的照片作为主题。
了解翠红老师的故事,就是从认识公子季开始的。
大巴车驶过一个又一个服务站,人们下车抽烟,上厕所,下车透气。
公子季的父亲是摄影协会的秘书长,人称:季秘。
我也下车抽烟,季秘递给我一只烟,开始了我们的交谈。
我问公子季是谁给起的?
他说是翠红老师,他告诉我,这个女人可了不得,当年为了和她丈夫在一起,两个人还策划了私奔,没有婚礼,没有酒席。
就这样的一句话,我对翠红老师充满了好奇。
从服务区上车后,我从翠红老师的前面换了座位,抱着公子季坐在了季秘的旁边。
因为,各位老师都是中年人,只有我和公子季这两个小鲜肉,公子季很喜欢我,想让我抱着。他坐在我的腿上,靠在我的怀里,摆弄着iPad,我开始听他父亲讲述关于翠红老师的故事。
翠红老师45岁,是开房地产中介公司的,其实不应该说是公司,只是一间普通的房产中介而已。
他的丈夫是个内向的人,老实,顾家,更重要的是他真的爱她。
20多年前,翠红老师在当教师的时候,认识了她的丈夫,泉先生。
泉先生是个农民,他们两个是在翠红老师去乡下采风的时候认识的。两个人因为都热爱摄影,也热爱文字,聊的颇欢。
翠红老师回去后,两个人开始写信,泉先生虽然生性腼腆,但是写起情书来,据说也是肉麻的很。
反正,没过多久,他们就确立了恋爱关系。
但这却遭到了翠红老师家里人的反对,认为他们“门不当,户不对”。
一个人是正经的人民教师,一个人是普通农民。况且翠红老师活泼开朗,外向豪放,而泉先生在外人面前几乎一句话都不说。
是的,这点我深有体会,因为一路的采风旅行,泉先生总是和翠红老师成双入对,他没有和任何人攀谈过。
泉先生为了让自己更好,更能够“配”的上他爱的这个女人,从农村来到城市,给人当小工,因为他老实本分,一段时间后,工资应该在当时还算是可以的。
于是,两人开始商量结婚的事。
可翠红老师的父母,依旧是不同意。不管二人怎么劝说,他们就是不同意,一再拿翠红老师的“教师身份”说事。
翠红老师一气之下,辞了工作,拉着泉先生去领了证,然后给家里留了一封信,两个人出走了。
季秘告诉我,他们当时出游了大半年,但是每过一个月会给家里来一封信,报个平安,还夹上一张她和泉先生甜蜜的合影。
半年的时间,他们游历了不少地方,黑龙江,山西,内蒙古,甘肃,南京……
回来的时候,除了衣服,就是两个人写的文稿和照片。
家里人也就默许了二人的关系,认可了泉先生。
两个人都没有工作,游历的过程也把积蓄花的差不多了。
他们和亲戚朋友借了点钱,开了一家书店。
之后,还开了摄影器材店,饭店,到现在的房产中介。
现在,两个人一人一部单反相机,每年都会出去游玩,拍摄许多的照片回来。
季秘告诉我,翠红老师家的相册得有20多本,存照片的U盘,也有五六个。
里面,是她和泉先生最美的回忆还有他们一起看过的无数风景。
这样的故事,看似普通,却又让人感到惊奇。
就在我们这样一个并不大的城市里,却有着让我如此难以想象的故事,感觉就像看了一部电视剧的感觉一样。
年少的我们,总在期待爱情,也在寻找爱情,我们的物质生活越来越丰富,思想也越来越开放,可是,又有多少人,愿意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抛弃自己稳定的工作,抛弃原有的一切去和那个人在一起呢?别说八九十年代,就是现在,如果两个人不办婚礼酒席,只是出去玩,会被父母亲戚、朋友邻里落下多少口舌,成为他们饭后的谈资呢。
爱情,来了就是来了。
无关身份地位,无关家庭条件,甚至无关年纪和性别。它来了,就是来了,谁也挡不住。而,破坏它的无非就是残酷的现实了吧,因为有勇气去站胜现实的人太少太少了。
我想象着翠红老师和泉先生在山上看着星光,看着日出;
想象着他们依偎在草原里听风声,听他们二人世界里的情话;
想象着他们共饮的那一捧清凉的山泉水,然后互拭嘴角。
想象着他们故事里美好的一切,因为那是爱情才能赋予的美好遐想。
爱情,是甜的也是暖的。
甜到你可以陪他吃糠咽菜,只为那一份共赴白头的承诺;暖到你可以和她一起去战胜任何困难,只为在她需要的时候,随时给她一个拥抱和依靠的胸膛。
爱情,就在某个角落里等待着你,犹如一位站在阁楼上等待抛出手里绣球的姑娘。也许,你只是擦肩而过,但当那颗绣球,击中你的心房的时候,你却再也不愿撒手。
你只想牵起爱人的手,唱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琅玕飞扬,必有回响。
你好,我是飞扬。
愿你我都有一份又甜又暖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