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嘉】《不可抗力》

主瑞嘉,雷安出没。各种回忆杀。

字数5k

文笔渣请见谅。

停电了。

在话音刚落之后:“别再逼我。”

耳边传来灯盏微弱的熄火声,四周仿佛坠入墨砚。倏忽暗淡的视野令嘉德罗斯看不清格瑞板成雕塑似的脸,帘外依稀钻进摩天大楼的霓虹灯光,在黑暗中勾勒出两个相对无言的身影。

格瑞此刻正觉得黑暗中嘉德罗斯的金眸如炽焰般灼人,从未普及的热意让他再一次想逃避。眼帘遮在眸睑上投下一小块不深不浅的阴影,别过头沉声打破这片寂静:“嘉德罗斯,你在想什么?”

“格瑞,看我。”嘉德罗斯坐在地上,双臂环胸毫不掩饰地瞪着他。

格瑞像木头一样纹丝不动,与记忆中无数次争吵冷战的画面重叠,曾经他还会摆着这张又臭又好看的脸一言不发地把嘉德罗斯锁在房间外。一想起这些琐事嘉德罗斯就不耐烦地磨齿咋舌,起身直接捏住格瑞下巴,把他头掰了回来

“嘁,你在想什么?不喜欢我哪里,我可以帮你改。”

“……”

两人又开启了万年不变的闹别扭模式,起因要追溯到几分钟前——

从酒吧摇摇晃晃走回他们合租的公寓,嘉德罗斯头一回喝得酩酊大醉,差点躺在门口。室友格瑞目睹这一幕不禁蹙眉,深邃的眼眸微狭透着点光——以往被嘉德罗斯纠缠得无可奈何时他就会露出这副表情。

“嘉德罗斯,你疯了?未成年喝这么多酒?”

听到格瑞加重语气,嘉德罗斯包子脸上浮起一丝果酱般的晕红,扶着门框噌噌甩掉帆布鞋,迷迷糊糊地嘟囔:“唔……我他妈……已经过了十八岁!”

在他一个踉跄要与地板亲吻时,面前递来一只节骨分明的手。眼帘一颤,金瞳上移,嘉德罗斯看见格瑞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正盯着他。

抿唇敛眸,眼底的紫色花园闯入了金色的不速之客,宛如站在记忆深巷中的那副年少的样子。在模糊不清的回忆里,每当嘉德罗斯被着书包穿过仄径扑到格瑞跟前生龙活虎地下战书时,格瑞也会这样蹙眉、低头垂眸——为了照顾那时嘉德罗斯一米六的个头——伸手故意捏捏小肥脸,冷漠拒绝:“不要。”

嘉德罗斯翕了翕红通通的鼻子,思绪飘回当下却被鬼鬼作祟的酒精搅得只剩十五岁就萌生的、荒唐又美妙的情愫。

“I can't control.”神志不清的少年弧唇轻笑,启齿悠悠飘出神差鬼使的呢喃。

下一秒,嘉德罗斯拍开格瑞的手将对方摁到沙发上面对面。青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干脆任了那炙热的酒劲,吻上格瑞凉透的唇,把格瑞吻了个猝不及防。后者浑身一僵,用力抓住嘉德罗斯的肩膀。

“嘉德罗斯,适可而止了。”

结果就是片刻之间,灯光熄灭,他被格瑞推开,跌跌撞撞走了好几步,干脆咚的一下盘腿坐到地上,唇上只剩下凛冬贮蓄的冷,然而格瑞那双眼睛看上去更冷。

嘉德罗斯曾说:“格瑞,我们一起去厕所吧!

“不要。”

“走,打篮球去?”

“不要。”

“我想和格瑞同桌!”

“不要。”

“这次期末考一决胜负吧!”

“不要。”

“我们考同一所大学怎么样?”

“嘉德罗斯,管好你自己,你不是我的卫星。”

………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拒绝,嘉德罗斯习惯了这种咬牙切齿的失落感,视线中仿佛雨点落在水潭荡起层层涟漪,也许又是酒精的作用,他看到了回光返照。

嘉德罗斯依稀记得第一次被格瑞拒绝是在曲折延绵的小巷。他坐在矮墙上垂下两条白嫩的腿一摇一晃,在一片“穷小子!”“小白脸”“受气包”“弱书生”气急败坏地叫骂声中,唇角微微翘起饶有趣味地盯着那个沉默寡言的白发少年出手如风,将混小子们打得落荒而逃。

于是兴致大发的嘉德罗斯从墙头一跃而下,傲然抬颚踱步到格瑞跟前,目光灼灼地锁定住那双冷漠的紫眸,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块印着米老鼠的创口贴递给他,架势摆的有模有样:“年级第二的格瑞,没想到羊皮下还藏着一匹狼。”

格瑞薄唇紧抿如一扇锁死的门,眼神中透露着防备,嘉德罗斯发现他垂下的眼睫很长,像蝴蝶的翅膀。两人相对无言片刻,格瑞先动了,大步流星一言不发,无视了连连跳级的年级小霸王和他的创口贴扬长而去。

“虚伪的优等生,哼,有意思,看我怎么撕破你的伪装。”

这是一个值得记录的时刻,嘉德罗斯在盛夏的蝉鸣声中将格瑞记在了小本本上,并加了星标——格瑞本以为他和这个张扬的少年就像两条相交的平行线,可命运的双手却向推动船只的浪涛,将两人越推越近。

——“嘉德罗斯,你知不知道,你很烦?”

黑暗中格瑞拍开嘉德罗斯的手,别过头视线像在逃窜,启唇随着凉薄声线吐出的话语,也搅碎在回忆的水潭、向后一拨的时间线。

世间有句老话:冤家路窄。

比年级小霸王天天在身边跳更为惊悚的事发生了,当格瑞瞧见圆滚滚的小学生嘉德罗斯趴自己家墙头生龙活虎地喊自己时,他真觉得这是句真理,他也终于在那一天发现靠自家四合院的豪宅是嘉德罗斯的老窝。

于是就造就了脸上写满滚的格瑞背着书包在前面跑,嘉德罗斯背着书包在后面边追边喊:“格瑞!我跟你宣战!”这类活似猫和老鼠的画面,犹如一段时长打破吉尼斯纪录的电视剧,反复演绎。只不过到高中,嘉德罗斯的台词换成了:“格瑞!躲什么!你怎么跟害羞的小女生一样?!”他还学会了一项黏人神技:跳起来像小树熊一样挂格瑞身上,

缘分起头就是没完没了,对着他们穷追猛打。

比如初中班级舞台剧,抽签选角,嘉德罗斯抽到王子,格瑞凑巧的抽到了公主,起哄声中,两人别别扭扭,牵个手都要打起来的架势。

再论学校举办美食节“主厨”格瑞要个副手,之后就蹦出了这样的画面——嘉德罗斯便站在挥动锅铲的冷面酷哥一旁,神气地拿着番茄挤压器煎蛋上写渣渣,并想把番茄酱点格瑞鼻子上,反被格瑞先点回去。

还有当嘉德罗斯说完:“我只要跟格瑞做同桌。”后,得意洋洋地坐在他旁边座位用手肘戳他时,格瑞冷着脸心里叭叭,世界那么小,甩你都甩不掉。

——“你知不知道我们性格不合?”格瑞的声音渐渐虚幻了,脸上被光线分割晨昏,就像那些经历他们无数次冷战、打架、和好、再争执的破晓与黄昏。

“格瑞就是块木头,唉,跟老大爷一样没有激情!”

“如果有神仙收了嘉德罗斯只妖孽,我就对天大笑三声。”

格瑞不喜欢闹腾,嘉德罗斯不喜欢安静;格瑞习惯孤独,嘉德罗斯习惯了众星拱月;格瑞冷冰冰的,但嘉德罗斯总想凿破这层冰墙。

用嘉德罗斯跟班——雷德的话说,他们冰火难容。

嘉德罗斯还迷迷糊糊地记仇刚才格瑞把他推开,酒精生成虚幻,坐到地上的同时嘉德罗斯感觉自己跌入了那片下雪的冬夜。

还是小学生的格瑞记得不能再清楚。带着鹅毛大雪的新年午夜,嘉德罗斯穿得更像一团粽子了,但他依旧伸手矫健的扑过来,打打闹闹想揪住格瑞一起去放烟花,嘉德罗斯那几支特制的烟花放起来特别漂亮,他特意省下几支想跟格瑞一起看。

“格瑞!”格瑞不应,回答嘉德罗斯的只有风雪声,他就跑过去,搓雪球砸格瑞,闹哄哄地跑上前扯他衣袖。可这时的格瑞需要静静,父母的忌日刚过,也是这么美丽的雪天,世上两个拥抱他的人走了。触景生情,眼泪差点在眼眶里打转,小格瑞转过身:“别烦我。”“你什么毛病?大过年的闷在家里无不无聊?”小嘉德罗斯撅嘴了,抓住格瑞的手臂想拉人,被格瑞一甩,人向后倒去,掉下四合院三层矮台阶,一屁股摔在厚厚的积雪中,像个傻眼的雪人。

格瑞愣住了,他以为嘉德罗斯会跳起来揍他,冷着脸做好防御准备,没想到小嘉德罗斯觉得太丢脸了,不仅是自己被格瑞一推就倒、而且烟花被坐碎了,北风又吹得脸上疼,恶狠狠地瞪着格瑞红了眼眶泪就滴答滴答掉下来:“讨厌你!”

吼出这话,嘉德罗斯的鼻子可谓是长到了月球上,但那时格瑞还真信了。

可谓冰火难容,偏偏纠缠不休。

——“你啰里八嗦的搞什么啊……格瑞……我还偏喜欢你了!有意见?”全身像是烧着一团炽火,嘉德罗斯攥住格瑞的双臂,倾身仰首眼中桀骜锋芒显露。他可是直性子,就像面前有墙挡了去路,他也不想费心找门,直接砸开就是。

“……”

闻着对方身上丝丝缕缕缥缈的酒香,格瑞眼中深邃浓郁几分,好似要融入迷离的夜晚。收养他的姑姑曾说,小格瑞本身就像铁一样,越是想施压,反弹的韧劲越强。面对嘉德罗斯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的胡闹,格瑞偏偏喜欢步步紧逼。

“嘉德罗斯。你知不知道,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们之间隔着时代的非议。

时间轴要拨转到上高中那会儿,格瑞和嘉德罗斯住一个寝室,时光的那面古墙上除了贴满他和嘉德罗斯形影不离、鸡飞狗跳的同框,还贴上了另外两个室友——雷狮、安迷修。

很巧的是,他们四个排在段前四的强者挤在同一个屋檐下,更巧的是,格瑞和嘉德罗斯是冤家,雷狮安迷修也是冤家。嘉德罗斯缠格瑞,嚷着冷要一起挤被窝(瑞瑞拒绝)之余数不胜数,仿佛前世有缘;而雷狮跟安迷修掐架仿佛前世有仇,有一次雷狮被拿着扫帚的安迷修追,绕着教学楼跑了整整五圈,并扬言要把安迷修的小木马剁成粉末。

雷狮安迷修也是在剪不断理还乱的缘分中死命挣扎,结果被越缠越紧。当安迷修鬼鬼祟祟把这个事实告诉关系不错的格瑞时,格瑞面不改色,暗地里却差点把嘉德罗斯的奶茶捏爆。

“我真的是见了鬼了,居然看上雷狮那家伙,造孽造孽。”

“……”

“安迷修,背地里又损我什么呢?你不要面子吗?”雷狮抱着篮球从篮框下向这边走来,唇角牵笑。

“格瑞!聊什么呢?”嘉德罗斯穿着宽大的篮球队服紧接着跑了回来,就着格瑞递奶茶的动作喝了一口,包子脸鼓起软软的让人很想戳。

“没什么。”格瑞按耐住蠢蠢欲动的手,看着他纯粹的金眸,暗想嘉德罗斯说了也不懂。在天台上雷狮凑近安迷修索吻的时候。他带着一种莫名的责任感捂住了嘉德罗斯的眼睛:“别看。”

“干什么干什么?”男孩不安分地在怀里挣扎,像一只小橘猫。

雷狮和安迷修藏的小心翼翼,可事情还是穿出去了,据某人说看见他们在体育器材室亲吻。一时间各种难听的流言蜚语、异样的目光、嫌恶的回避涌向了他们,校方分别给两人做了几天的思想教育,安迷修暂时休学,雷父当众给了雷狮一个响亮的耳光。

格瑞站在一片狼籍的边缘看着无能为力,心中也有说不出的气闷,嘉德罗斯撸袖子想上前理论几句被他拉住了。这件事传到了格瑞姑姑那,她心中即使惊愕、反感又是担心,想到格瑞以前跟嘉德罗斯腻得紧,揪住格瑞拉到屋子里紧张兮兮地跟他说:“你可不能学他们自毁前程。我费了这么多心血养你,你绝对不能跟隔壁那小子在一起了。”

结局落得雷狮转学,风头一过,安迷修低调地回到了学校,他依旧是那副彬彬有礼温柔待人的模样,但眼底没了真正的笑意,像在支撑的空壳罢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高三毕业后,姑姑催着格瑞到外地读大学,搬进合租的那天他又遇到了嘉德罗斯,那家伙提着行李,唇角携起张扬一笑,站在窗外透进金色的阳光下,灿烂得让人移不开眼,格瑞强行别开视线,无可奈何的走向了他的劫难。

大学期间安迷修来了个电话,说雷狮跑出家来找他了,他想也不想就从自家二楼爬了下去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熊抱,他们抛下了一切,已经商量好下个月一起出国结婚。格瑞听罢,低头看着靠在他肩膀上呼呼大睡的嘉德罗斯,伸手捋了捋他柔软的金发,对电话那头人潮中紧紧牵着雷狮的安迷修,轻轻说了声,一路顺风。

——醉乎乎地嘉德罗斯也有足了那样不顾一切地气势,因为站立不稳他干脆靠到格瑞怀里:“嘁,谁怕啊,我喜欢你就够了……”

“嘉德罗斯……”

“喜欢格瑞。”

无论接下来格瑞开口怎么放狠话,醉了的嘉德罗斯也只有这四个字。像单枪匹马、无畏无惧的勇士,砸开写着禁止通行的墙,奔赴名为格瑞的禁区,义无反顾。

“……你什么都不懂。”

嘉德罗斯的本质是复读机:“格瑞。”

“……”

“喜欢你。”

“……”

格瑞觉得自己可能疯了,说不清心中的喜悦从何而来,也许是破冰欣然盛放的薇蓄、从黑夜深处走出的晨曦,太阳般的暖意慎入血液,驱走了指尖停滞的寒,按着他无处可躲,那颗深埋于心田的种子,悄悄探出了爱意的绿芽。他原来也什么都不懂,不知自己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心里就钻进这颗小太阳了。

格瑞捧起嘉德罗斯暖洋洋的脸,他第一次尝试着靠近、触及,有史以来一直回避的东西,像是品尝伊甸园的禁果。

格瑞没想好怎么跟姑姑说,但陪他走过余生的人非嘉德罗斯不可。

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足够多的勇敢,在议论或者鄙视的洪流中,逆流而上,格瑞开始渐渐相信安迷修那时的无畏和快乐。人生就应该好好挥霍一次,携手落得无悔的下场。

“想好了?不许……再后悔了。”

“啧,what’s you wait for?”

嘉德罗斯眉宇促成浅浅的川字,微微撅起嘴表达心中的不满,他迫不及待地踮起脚勾住格瑞的脖子。

格瑞也不等了,一把搂住他的腰在沾染酒水的唇上狠狠啾。

嘉德罗斯眼神一亮,激动得快冒烟:“格瑞……你想做些什么吗?”比如像那些爱情动作片一样。

“停电了,能干什么?睡觉。”

格瑞横抱起昏昏欲睡的男孩走向卧室,附在嘉德罗斯耳边用唇轻轻碰了碰他黑色的耳钉:“有些话,等明天,我应该明明白白的跟你讲,我不喜欢你……”

嘉德罗斯闭闔的眼睫轻颤了颤,犹如蝴蝶扇动翅膀。

格瑞盯着他,心底保留了属于未来的誓言——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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