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就听过苏瓷瓷这个名字。丁老师的小说《归去来》,就是她根据合川区的宣传要求,巧加改动,更名为《过涞滩》的。当时就觉得,这个“过”字太妙了!
丁老师建议我去听苏老师的课,没想到一个月过去了,自己却总是阴差阳错地,一再错过了。
昨天终于有了足够的时间和精力,一路上,我猜测着怎么向苏老师解释自己呢?怎样的女孩子拥有这个青花瓷一般的名字呢?其实在我想象中,很久以前就已经勾勒出一个苏瓷瓷了,那是犹如从江南烟雨中幻化出来的女子,古书里的女子。
没想到苏老师的教室这么好找,转角就遇见了。黑色短裙,棕色长靴,显得非常女性化,一头短发又为她增添了干练和帅气。和名字一对比,既有冲击力又有趣,让人不由猜想,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
剪简短说明来意后,就安静地坐在角落旁听了。课堂的氛围既轻松又严谨,和一群执着于文学的孩子在一起,自己也似乎跟着年轻了。
当讲到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时,骄傲的女主人拖着曳地长袍,每移动一步,空气就留下了一个绿迹子。我似乎看见她也着了这样一袭长袍,隐形的长袍。
这是一件用语言加持的长袍,长长地,拖曳着,缓缓走进了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