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16岁我考上了县里一所普通的高中。匆匆而来的暑假又匆匆的溜走,即将面对的是陌生的学校,陌生的人。学校也不是很远,坐车半个小时便可到达,然而在我母亲看来好像隔了千山万水一样,临走,一遍遍的嘱咐,好好学习,钱不够了,给家里打电话。忽而又要送我到车站,于是又一路唠唠叨叨的到了车站。我有些不赖烦,但终归知道是担心我,毕竟长这么大,没离开过她们。“好了,妈,我知道了,这些话你都说了好多遍了”说完我便上了车。在一个靠边的坐位坐下来,舒了口气,回头见母亲,仍在那里注视着我,我故作一个微笑,示意不用担心,挥挥手,便随着车,消失在车水马龙中。
挥去脑中母亲的影子,便迷迷糊糊的打起了顿儿。
“安富的啊,到了啊,下车了”女售票员不赖烦的催促客人下车。下了车忽然发现,找不到路。看着同龄同学一批批往一处走便跟着过去,一路发现,这里有些古董的老街,古董的老房子,民国时期的大街风格,与其它镇相比别有一番风景。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