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我们人类属于“Homo sapiens”这个物种,“Homo”(人属)。现在的我们感觉独一无二,高高在上的存在于这个地球,可是数百万年前,我们还处于食物链的中间,还和我们同类一起生活在这片危机四伏的土地上。
大约250万年前,远古人类从东非开始演化,繁衍生息。又经过50万年,这些远古人类的一部分离开家园,开始了一段漫长的迁徙,他们的足迹遍及北非、欧洲和亚洲广大地带。为了在严寒、酷热、潮湿、干燥等不同气候的地区生存下来,他们进化出了不同的特征,于是人类发展出了不同的物种。在欧洲和西亚的人类成了“尼安德特人”,在东方亚洲的则是“直立人”,居住在印度尼西亚爪洼岛的是“梭罗人”,同时在印度尼西亚的弗洛里斯岛上还居住着一群侏儒人“弗洛里斯人”。作者在书中提出了他的观点:从整个历史来看,过去多种人种共存其实是常态,现在地球上只有“一种人”,这才是异常。
远古人类在原始环境中艰难求生,为了获得食物,他们紧跟在大型食肉动物后面,捡拾食物残渣,他们学会了用尖锐的石子敲碎骨头,取食骨髓,这就是早期石器最常见的用途。由于思考加剧,他们的大脑开始变大,较大的大脑需要消耗过更多的能量,这就使得远古人类付出两种代价:首先是得花更多时间寻找食物,其次是肌肉退化萎缩。
远古人类继续努力地为生存寻找突破,他们开始了直立行走,“站起来”能够看到更远的地方,有利于更好地发现敌人和猎物,同时手可以独立出来,完成更多精细的动作,比如扔石块,做信号等。手能做的事情越多,人类就越厉害了,于是人就更加着重神经系统的发展了,直到能制作和使用复杂工具。与此同时,大脑也变得更大,这就造成了女性分娩的困难,于是自然选择机制让人类更早地产下孩子,因此人类的抚育孩子需要更长时间,更多的精力。远古人的艰难的生活状况,迫使他们必须依靠更多的人才能养育小孩,这样就形成了家族,部落,随之演化形成了具有强大社会关系的种族。
经过这些漫长的演变,直到10万年前,人类终于站到了食物链的顶端。接着,人类又学会了控制火,这使得人类在食物链的地位更加牢不可破了。他们用火烹饪食物,熟食更加健康,同时也缩短了进食的时间,人类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这使得人体肠道缩短,大脑开始发育。此外,火也能帮助人类防御野兽的袭击,在弱肉强势的远古时代,他们不再处于劣势。
几万年前,丹尼索瓦人、尼安特人等种族逐渐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留下智人成立人类最后的物种。那么这些人类是怎么消失的呢?科学界有两种理论:第一种是“混种繁衍理论”,讲的是不同人种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互相交融;认为智人从非洲迁移到世界各地,与其他人种混种繁衍,而形成今天的人类;另一种完全相反的观点,称为“替代理论”,讲的是双方水火不容,互有反感,甚至会发生种族灭杀。最近数十年来,替代理论一直是这个领域的大致共识,这项理论不只背后的考古证据更可靠,政治上也更为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