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诗歌批评的几许思考
■山田耕夫
对于诗歌,特别批评这方面,我写过不少的文章来阐释一些我的评论理念。今天,我又有几许感觉,涌动在我心间,是想写出来为快。好,下面就是我要写的东西,请同仁指点为盼。
有人总喜欢指着人家的诗说,这诗给他一个新感觉。接着就是一套一套的套辞赞许这诗如何如何,是他在诗歌创作上一次很明显的跨越。来了,来了让人迷茫的分析,什么视角逐渐迈向更宽广的人文情怀呀。之后,再来几次逐步延伸和多次转化。这样的漫无边际的海评,能说什么呀?
前不久,我读了有人写的诗评,他在评论写到,这诗里,读者看到,“诗歌物象”乃是一种诗歌意象并赋予了全新的视角内涵。在完成了“诗歌物象”物理意义的充分拓展后,完全转向诗歌意象、艺术价值的脱变与升华,并赞许为是一种难能可贵的诗歌创作的新探索新走向。漂亮的帽子满天飞了,有这样的诗歌吗?“诗歌物象”,作为自然现象,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它都是一种物理意义上的表象,不通过一定的艺术手法的参与,是很难摆脱物理意义上的事实。然而,要让这些“诗歌物象”从物理意义上的事实,转移到具备艺术意象意义上的质的飞跃,那才是诗歌创作方向的新探索,才是艺木生命在意义上的升华!
我们生活中的“蓝天、白云、草原”,甚至是“牛羊”等等之物,这些东西,进入我们的诗歌里,从那一刻起,就要让读者感受到艺术生命的存在,而且又是鲜活的才可以。那些“高天流云、江河溪流”在一起之后,拓展的不仅仅是现实,而且还具有艺术生命力的存在。同时肩负着一定的历史性和思想性的社会价值。诗歌批评中,我们应该充分看中“想象”在诗歌中作用,但并不是无条件的无限度i的任意扩张,首先张显诗歌意象的内涵,然后才是艺术的升华。这就是“诗歌物象”所能承载的艺术意义,其意义上的久远绵长而深刻,都是来自于历史渊源与“诗歌物象”的相守的相伴。那种与人世沧桑相伴的诗歌,也会因之而久远。
诗歌来自于生活,来自于大地深处的,不是来自于虚无飘渺的空去来风。比如说李白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你看他的那些“诗歌物象”在诗里活了,活得很有艺术味且其味实足呢!所以说艺术的生命力还是来自于生活,来自于大地深处的。我们的诗歌批评的主要任务就是要让我们的诗人热爱生活,去热爱大自然,去热爱那些普普通通的劳动人民,从而才能上升到热爱诗歌艺术。因而“诗歌中的那些物象”它不仅仅只是代表着一定的历史、一定的现实和一定的艺术,而且它还是代表这些“诗歌物象”所产生的具体而又生动的象征意义。它们通过“自我、梦想、灵魂”等等的终极参照物去实现诗歌的生命力。
以上这些艺术效果,除了诗歌评论去完成外,就是诗人了。诗歌和诗人虽然表现出独立性很强的个性外,而其“个性”还会通过具有艺术形象的“诗歌物象”去完成转化或意义上的迁升,让诗歌更像一位来自历史深处的哲学家,又通过若隐若现的“历史、文学、艺术”的手法去拓展“诗歌物象”的过去和未来。这可是历练的过程,也可以说是诗歌在诗人心中“自我炼钢、自我羽化、自我救赎”的艰苦历程。因而,诗歌的批评与创作就是这种形象的多重内涵的积极拓展,诗人就是一个睿智的哲学家所具有的“诗歌物象之个性”的综合体。并且通过诗人本身,让诗人那些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参与意识、觉醒意识”活在诗歌里。而我们的诗歌评论,就是从中找出那些“悲观地慨叹,低沉地呻吟”的“个体”,去亮化诗歌所拓展的实际意义,达到诗歌的文学艺术在社会职能中的社会意义。所以说诗歌批评的实际意义,也应有像诗人那样释放具有批评意义中的“个性”,不要太理性化太公式,如若不然,就会抹杀诗歌批评的“个性”化特征。
好,关于诗歌的批评,只有这样我认为这才是属于有效的诗歌批评,具有实际意义的诗歌批评,反之亦然。
2018.4.5.于浙江温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