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因为牙疼难忍,写下了《痛不欲生的滋味》。谁料昨晚又旧景重现,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没办法去药店买药,只有剩下的几粒布洛芬拿来应急。半小时后疼痛还反复了一次,非常担心不起镇痛作用。但熬了一会,终归还是止住了。总算安然到了天明。又服了一粒延续药效,然后去药店买了丁细牙痛胶囊、人工牛黄甲硝唑胶囊赶紧服用。
明知这些药物对肠胃消化系统的副作用特别大,而且治标不治本,但仍是唯一的选择。上次犯病去了两个牙科诊所,医生均建议拔牙,别无良方。可是他们询问得知患有高血压冠心病,而且长期服用抗凝药物,所以建议去大医院治疗。考虑到年后这段时间还是有点冷,打算春暖花开的时候再去西安拔牙。可是病这个不通人性的玩艺它却不理解咱的心意,想来就来,想折腾就折腾。咱只能被动的应对了。
我这个人似乎对疼痛特别的敏感,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仿佛就是针对我而言。这辈子对牙疼产生了深深地恐惧感。年轻时一疼就去诊所,牙医就是救命恩人。不管他们咋鼓捣,只要能止疼就千恩万谢了。现在老了,基础病又多,到诊所还不灵应了。突然想起有人不让我说老,但已经说顺口了。谁愿意苍老呢?这是自然规律,挡不住呀!
从表面上看,走路还端正,饭也吃得香,时不时的还写出一些文章,也喜欢在k歌里歌唱,但衰老正在迅速的到来。曾经在六十岁的时候,还意外地觉得自己是三十岁的心脏,不输年轻人的心态。那时节,真的充满了活力和激情。如今八年过去了,回首前尘往事,心潮起伏,悲喜交集,终归是无憾,不负此生。愿往后的岁月静好,但激情仍在。
明知病体难逆,但只要疼痛感消失,立马就恢复成那个原本的自己。人就是这么个怪异的动物,我还是那个我。一大早当事人来了几拨,想让年轻律师们接待,可他们执拗的跟前跟后。无奈只有把年轻律师们叫到当面,直到把案件的要害之处以及大致预后的应对之策、还有怎样收费说定了,这才把他们全部引导出办公室。暗自思忖,这么多的当事人,介绍人,怎么不嫌我老呢?既庆幸又烦恼,啥时候才能清静下来?
一个中年妇女的丈夫在内蒙打工遭遇工伤,从井架上掉下来摔伤了大腿根部。从去年八月到现在,仍然不能下床。公司付了部分医疗费后,硬让人出院回家。现在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连继续看病的钱都没有,公司拒绝继续履行义务,让当事人去诉讼。当事人前来请求提供法律帮助。既告知他们立即住院换股骨头,又考虑必须立即去当地人社局进行工伤认定。当事人说经济困难,只有釆用半援助的方式,只收取少部分费用去内蒙了。同事们说收的费用勉強够差费。我说那有什么办法,权当本所法律援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