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为什么做教师,我觉得我和斯蒂芬有些相似的地方——“可能我的性格和我的父母的因素也部分地影响了我选择教书这个行业”。当然我自己也有一部分原因之一,是因为喜欢学校的氛围,喜欢和这些年轻的、充满活力的生命相处的这种感觉。斯蒂芬说:“我在教书的时候总是无时无刻不把自己与青少年丰富多彩的生活交织在一起。”我就想到自己特别喜欢参与学校的一些文艺活动组织,在选节目时看到积极展露自己的才艺的孩子们,有些虽然表现不完美但有很大潜力的孩子,经过专业老师的指导之后,站在舞台上去绽放光芒,那样的时刻会让我有很强烈的成就感和自豪感。
然后文章里面有一部分是说他想帮助年轻人渡过紊乱的这几年。也提到了有一部分社会和经济上的不公平,对城市里的穷人和有色有色人种是沉重的负担。这些内容都让我想到了我的高中时期,因为刚好今天中午和老张在大厅聊到了从农村的乡镇学校到城市里的学校来学习生活的心理变化。美国比较多的是有色人种、种族主义的矛盾,在我们国家好像更多的是贫富差距的矛盾。我在初三时因为体育成绩很优秀,被特招进了我们市里最好的高中。我们班是艺体班,班上有很多都是家里条件很好塞钱进来的“城市里面的孩子”。在生活上对事情的看法上有着很大的差异,班级里的“圈子”很自然的分出来。高中那会面对很多问题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能想到的就是把自己该干的事干好,高中三年我都老老实实的去学习去训练,去努力的考个好的大学。
我现在回过头去想,为什么我当时考大学的目标那么明确?是谁给了我积极的影响和动力?我努力的回想,发现我的青春期好像也没有太多的叛逆,偶尔会和父母有一些争吵和拌嘴,但是我的父母给了我很多的很大的“自由”,他们给予我唯一的限制是经济上面。那个时候不是我的大姨和姨父,我或许差点读不了高中。这个要从我的初中说起,初一我第一次“被报名”参加运动会,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中长跑,一不小心就拿了第一,那次“不小心”拿了第一,为我的人生打开了一道大门,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一条“路”。然后初中三年参加的大大小小的比赛,让我成为父母和亲戚朋友口中的骄傲。那个时候,就想一直让父母这样以我为傲下去。初三南充最好的高中的老师来招我去读书,当时因为1000块钱的学费,我的父母犹豫了,考虑让我去读职高,能早点出去挣钱(想想如果当时去了职业学校,不知道我的人生又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的父母被我在市里居住的大姨和姨夫批评了一顿,他们当时说的话我印象很深刻:“这是全市最好的一所高中,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拿几万块钱去买这个进校的名额,现在你们的娃儿是老师亲自来招的,还这么低的学费,这个钱你们不出,我帮到出,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让娃儿去读书。”后来我的父母问了我的意见之后,同意了让我继续去读高中。现在想想那几年的高中生活,不知道带给了父母多少经济上的压力,才能让我能那么自由和专注的去做自己想做和该做的事情。
我又想到了我高中的一个同学,她也给了我非常多的积极的影响。她是班上的音乐特长生。她有着非常强的自律性,不但人长得漂亮,歌唱的好,字写得好,学习成绩还特别的好。她高中时的目标特别的明确,就是想要考一个好的大学。那个时候我们的寝室也是挨着一起,我把她当成了我的偶像。我天天粘着她,跟着她一起学习。因为喜欢她写的字,我就试着去模仿她,把她的笔记本借来,用一张纸盖在上面模仿她的字,还专门让她用一个纸条写下我的名字,然后每天我就拿着她写着“范**”三个字的那个纸条来描摹。我觉得我的字虽然现在也不杂好看,但是能够有现在这个样子,有很大一部分功劳是因为我的这个高中同学。然后那个时候她还在学习之余挤时间去练琴,我也赖着她教了我一首曲子,那会儿我们体育生是不可能去琴房练琴的,我就在课桌上画上琴键,练会了她教给我的那首练习曲。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也是我唯一会的一首钢琴练习曲。后来她高考失利,复读了一年,考上了石油学院。比较巧的是她在大三的那一年从南充的石油学院搬到了新都的石油学院读大四,那一年我的工作也落定新都。那会经常去石油学院找她玩儿,所以后来我人生中的第一套房子也买在了石油学院那边。现在想想她还是给了我很多的影响,很多积极的影响。现在她和大学男友——现在的老公在青海油田工作,好多年没有联系了,我现在迫不及待的很想和她联系一下。我的高中时代,开始在物质上虽然会有一些自卑,但是仔细想想,我高中的每一天都很忙碌很充实,那也是我体育成绩最辉煌的几年。感谢自己那些年的努力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