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经典||南华经解读85
(12)进:超出,超过。乎:于。(13)赵本“牛”前有“全”字。(14)遇:接触。(15)官:感觉器官,指耳目等。官知:指视觉。止:不止。神欲:指精神活动。行:意为不行不能敏捷活跃。(16)依乎:依照于。天理:指牛的自然结构。(17)批:劈。挪:同隙,间隙。指牛骨节的间隙。
(18)导,引,入。窾(kuǎn):空。导大家:指刀引入牛骨节之间的空隙。(19)因:循,顺着。固然:指牛体结构本来的样子。(20)技:犹枝,经:经脉。技经:指经脉连接之处。肯:附在骨头上的肉。綮:指筋肉纠结的地方。技经肯繁之未尝:“未尝技经肯綮”的倒文。(21)軱(gū):毂轳的合音。骨与骨相接处象车轴于毂,所以称軱,这里指大骨头。陆德明《释文》引崔馔注:“盘结骨。”
(22)良:善。岁:年。更:更换。(23)族:众。族庖:一般的厨工。折:犹斫。(24)十九年:指十年九年。删:磨刀石,磨石。发:磨。(25)节:骨节。间:间隙。(26)恢恢:宽裕,宽绰。游刀:运转刀口。(27)族:犹簇,筋骨纠结处。(28)怵:惕,小心谨慎。怵然为戒:小心谨慎。
(29)视:目光。为:因。视为止:目光专注。(30)行为迟:动作因此而慢下来。(31)微:轻。(32)謋:同磔,张,开,这里指骨肉相离的声音。解:解体。(33)委:堆。积。此句后陈碧虚《阙误》引文如海、刘得一本有“牛不知其死也”六字。不补不影响全文,未补。(34)踌躇满志,从容自得而心满意足。(35)善:同缮,修缮。(36)养生:指养生的道理。
【译文】厨师给文惠君宰牛,手触摸到的,肩抵住的,脚踩着的,膝顶着的,都发出去奢的响声,进刀时砉砉的粗放声音,没有不符合乐音的。既符合《桑林》舞曲的拍节,又符合《经首》的乐曲节奏。
文惠君说:“哎呀,太好了!技巧怎能达到这种程度呢?”厨师放下刀回答说:“我所爱好的是道,已经超过技巧了。最初我宰牛的时候,所看到的无非是牛;三年之后,就未曾看到过整个的牛了。到了现在,我只用心神去和牛接触而不用眼睛去看。感觉停止了而心神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