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见蒋士澄时,
他还只是个进京赶考穷酸书生。
路过我所在的茶馆,
风尘仆仆的样子却平白给我一种清风拂面的感觉,现在想来,或许从第一眼起,他就成了那无意而过的穿堂风,贯穿我的余生。
"姑娘,清茶一碗便好,烦劳了。"
他眸子清亮清亮的,闪着我不曾见过的动人光彩。
"好,稍等。"
我转身便给他端了一碗茶来,特地在其中加了一些白糖。
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种传统,给长途跋涉的旅人喝一碗甜甜蜜蜜的糖水,是祝福的意思。我突然很想用这种方式给素未谋面的过路人一个祝福。
他双手接过,笑意盈盈地对我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