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爸爸说。
“嗯。”
雨还在下,黑暗包裹住了四人,寒风刺骨,似凄厉的啸叫。惨白的月光打在脸上。
“碰!”汽车刹车的声音。
“啊!”柳阿姨的惨叫声。
“呀!”夏知暖的惊叫声。
“哇!”阳阳吃痛的哭声。
“嗯!”爸爸惊吓的叫声。
“你会不会开车啊?”车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咋滴了?我会不会开车你心里清楚!”一个男人下了车。
夏知暖抱起阳阳,依偎在爸爸身边,望着柳阿姨失声痛哭起来。
“哇塞,撞人了哦。”那女人捏了捏男人,眼里满是恐惧。
“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男人轻蔑的说,转身向爸爸走来。
女人跺了跺脚,“夏樊槟,你干啥去。”夏樊槟?夏知暖怔住了,这不是爸爸的名字吗?爸爸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先生,您看这些钱,够不够用?”夏樊槟讪笑着,递上了一张银行卡。
“不,我要你让她活下去,还要告诉我当年的事情。”爸爸冷冰冰的说。
什么意思?事实?
“你是,夏樊槟?好,我答应你。”夏樊槟怯懦的说。
鲜血淋漓,柳阿姨侧躺在路上,乌黑的发丝随风飘荡,惨白的脸上双眼紧闭。
“120,快点!”爸爸低吼着。
“好。报警吗?”夏樊槟讪讪的问。
“不!救人要紧!”
救护车马上赶到,但爸爸却没把夏樊槟送进派出所,爸爸看夏樊槟时,似乎有说不清的苦楚,怨恨与心疼。
“妈妈。”夏知暖轻轻的说,她比谁都清楚,要不是在关键时刻柳阿姨把她推开,那现在,倒在血泊里的,将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