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在广东某一个地区,有一个小镇,小镇名叫民安。但这个小镇却不太平,常年间听过这个小镇的传闻。
民安镇和我们镇是邻镇,所以他们那里的传闻我也知道一二,之前只知道那个镇很迷信,后来才知道那个镇有点不干净。
听闻十几年前的某一天,民安镇的一个村子里。一个寡妇吊死在房间的柱子上。听说死相很难看,七窍流血,舌头挂了出来。很多人都说寡妇不一定是自杀的,后来传来传去,倒是多了很多种说法。
有人说寡妇是被村里的几个无赖给玷污了,但村子里的人都传寡妇品德有问题,传她有勾引男人的坏习惯,还说她寂寞难耐,生性放荡。寡妇被扣上了这莫须有的罪名,又苦于身边没有一个诉苦的人,所以只好以死证明清白。但听说她死后没有人给她下葬,也没有人给她证明她的清明,然后她的鬼魂就在村子里游行。
还有人说,她的丈夫没死,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寡妇苦苦等他丈夫,却等不到结果,最终等来了一封离婚书,她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逢人就说她丈夫死了,但她却过不了自己那关,她顶不住那种羞辱,所以选择上吊自杀。
民间的传闻多数是这两种,好像趋向第一种的可能性高一点。原本以为这件事会淡忘在人的视线上,但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寡妇死后每多久,村里有一户人家办理喜事。
当天,办喜事的那户人家都笑得很快心,都以为自己能有个圆满的婚姻。当彩礼进门时、当夜晚来临时,一切都变了。
那是一个诡异的夜晚,原本新娘会很高兴地等待新郎进来,可没想到新郎一进来,就酿成了悲剧。
那一晚,新娘发了疯似的拿起刀,她趁新郎不注意,狠狠地捅了他一刀,新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叫不出声音来,而新娘就更可怕了,她不仅把新郎捅死了,还把他的肠子都拉出来。
后来呢?我仔仔细细地看着我的同事,我同事说他弟也遇到一个民安的女生,长得很漂亮,但我爸妈极力反对,还和我弟说——民安的女人不敢娶,太可怕了。
我同事说民安的女人嫁进来,有好几个新郎死于非命的,虽然最后警方都抓捕了新娘,但事情出现的比较频繁,也让人不解。
于是,很多人开始去注意这个事情。在大众的搜捕下,有一个男人娶了一个民安女人是没事的,但他好像没有收女方嫁妆,而且逢年过节也不去女方那。
于是,很多人都开始疑惑了。难道是嫁妆的问题,然后过了没多久,又有一个传闻。
据说,寡妇死得很冤,她的鬼魂就在那个村子,听说她还对那个村子下了诅咒——凡是娶那个村子的女子,而且还收了嫁妆,新郎就会死去非命。
这个传闻传了出去,村长急了。忙叫道士来驱鬼,可道士道行太浅,无法完全驱散寡妇的冤魂。
道士和村长说,去刻几个木头,我把神灵招进木头里,你们时常祭拜,就可以驱散鬼神。
村长按道士的话去做了,但不久有一户人家办喜事,新郎又死于非命了,而那个道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村长定下规定,这个村子里的女人不准外嫁,只能和村里的人结婚。凡是不听的,后果自负。
不知道过了多久,村里一个无赖,想去挖那个寡妇的坟墓,好奇她的尸体在不在里面?可坟墓打开之后,空空如也,那个无赖很害怕,立刻合上棺材,埋上土,匆匆赶回家了。
就在那个无赖回家的路上,一辆卡车冲出来,刚好把无赖撞死,听说他的头刚好飞到寡妇的坟墓前。
在我读高中那会刚好认识一个民安的朋友,当时关于民安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因为心里的好奇,所以打算去问问我那个朋友。
我朋友叹了一口气说——确实有这样的传闻,但半信半疑,毕竟没有科学证明,而且很多传闻都是假的。
他还跟我说确实有那个村子的存在,而且那个存在也确实很迷信。那个寡妇确实是死在村子里,但事实可能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的。
下面的故事,据说是发生在那里的。
夜晚,几声狗吠声传遍了大街小巷,几个人影在晃动着。皎洁的月亮把人的影子暴露得很彻底,一个影子快速地闪动。一阵阵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安静。
村长,在家吗?”明雄使劲地敲着村长的门。
黄明雄今年三十五岁,娶了一个妻子,生了三个男孩,最大的男孩刚好十岁,剩下的分别为七岁和五岁。他住在民上村,早年前也听闻到民下村的不干净,今晚确实是又担心又害怕,毕竟这个镇子不太平。
村长打开了门,看了看明雄,他很纳闷——这个点了,怎么还有人来找他?
村长姓黄,不!应该说民上村都是姓黄,而民中村全姓陈,民下村则全姓吴。
村长叫黄永明,大概四十五岁左右,是个干脆利落的行动派。
明雄看到村长,连忙说着,“村长,我媳妇不见了。”
黄村长疑惑地看着他,“啥……啥时候的事?”
明雄回忆起今晚的事情,“今晚大概七点的时候,我媳妇和我岳父去海边捡螺,我岳父他捡够了就一个人先回了,可我媳妇说孩子都喜欢吃嘞,所以就多捡了一点,可我岳父内急就先回来了,可到了晚上八点,他还没看到我媳妇,他急了,回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嘞,我这会来就是请村长叫多点人帮忙找找嘞。”
黄村长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半了,也就是说他媳妇已经不见了快两个小时了。他点了点头,“走,找人给你找去。等等,不会是在摄魂河吧?”
明雄点了点头,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劲地担心着。
村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了,这几年民安镇在摄魂河一共不见了六个人了,但不管怎样,人还是要找的。”
狗使劲地吠着,村里一阵阵敲门声响遍了整个村庄。几十号人刷刷地聚在一起。
月光打在河边,河水忽然猛得翻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把人覆盖。
几十号人站在河边,撒网的撒网,用竹杠打捞的也有,可一个多小时之后都没有见到人影。
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河底的东西逐渐看不清了,人们都不敢太靠近这条河。
这河中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卷起一个漩涡,但很快又变得平静起来。
黄村长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他拍了拍明雄,“今晚就到这吧,明早再继续吧,我觉得还是得报个案。”
明雄很疑惑地看着黄村长,“报案?可之前那几起,警察不是没查出来吗?”
村长拍了拍明雄的肩膀,“你有没有听说过苏警官?”
明雄摇了摇头,疑惑地问,“到底是哪位呀?”
村长叹了一口气,“你小子怎么回事?连名声响彻东阳市的苏警官,苏耀天你都不知道?”
明雄摸了摸脑袋,“好像有点印象 ,可他又来我们镇里了吗?”
村长微笑着,“是的,我也是昨天听我外甥张辉说的,说他还有幸当苏警官的助手呢,还说苏警官,刚被调过来就被认命为队长,而且是为此案而来的,所以你媳妇还有希望呢?”
是吗?我儿女还能找回吗?”
一位老者急忙忙走过来,他叫陈振德,住在民中村。他是明雄的岳父,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她的女儿陈春芳就是和他一起捡螺而丢失的。
是的,明天你们报过警,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警察,他们会帮你查的。”村长拍了拍吴振德的肩膀,表示安慰。
陈振德大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我捡螺的时候,好像看到两个男人,他们好像一直盯着我女儿看呢?”
明雄惊讶地看着岳父,“真有此事?”
陈振德点了点头,“可惜我记不清他们模样了,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两个干的?”
村长叹了一口气,“这村里没有摄像头,你又记不清他们模样,我想这件事也只能交给警察了。不过我听闻苏警官破了很多案,是东阳市的名人呢?”
明雄似乎看到了希望,“那太好了,那我明早就报警。”
村长叹了一口气,“很遗憾没有帮上忙,你们也得做好心里准备哈,毕竟这条河不干净。”
一阵风吹了过来,河水冲到了岸上,人们迅速往后退着,脚印被河水冲散,人群也急忙消失在小巷的东南西北处。
第二天早上九点,人找到了,不!应该说尸体被找到了。发动了三个村和民安镇的警力,却找到了一个尸体。
苏耀天带着张辉来到了现场,几个技术科部的兄弟已经封锁了现场,但围观的人群往往这种场面都很多。
苏耀天,35岁。曾在离民安镇不远的东阳市里当任队长,破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案件,而听说他这一次就是来破这个水鬼杀人事件的。而且加上这一起,已经是这十年内的第七起了。
苏耀天看了看尸体,摸了摸胡须,扫了一眼尸体,只见陈春芳衣服不剩,舌头吐了出来,可奇怪的是尸体没有伤痕,只是舌头吐出来,这很明显像是被勒死的痕迹。
苏耀天看了看尸体,回过头来看了看围观的人群。他喊了一声,“谁是死者家属?”
明雄和陈振德站了出来,“我们就是……”
明雄擦拭着眼泪,“警官,你可得为我查明……”
苏耀天扫了他们一眼,“和我回局里录笔录吧。”
张辉打开了车门,指示明雄和陈振德上车。苏耀天看到他们坐好了之后,就坐在副驾驶,他习惯性地绑好安全带,然后借着坐车的时间小眯了一会。
车行驶在公路上,路上夹杂着汽笛声和人群声,但似乎都无法打扰到苏耀天,他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
民安镇派出所坐落在西南一角,听闻走掉了几个警察,目前只剩下六个人。除了苏耀天,张辉,还有两个值班同事小陈和小吴之外,还有两个就是技术科的老季和小李。小陈和小吴是本地人,年纪差不多大,大概二十六岁左右。老季四十二岁了,留在这里都习惯了,而小李刚毕业,刚好来这边实习,所以极少听到民安镇的消息。
民安镇地处偏僻,经济水平落后,镇上极少安装摄像头,而且这个镇子不太平,十年内有七名死者在河边纷纷死去,还有听闻民下村八年前一个寡妇自杀事件,外界还有人传寡妇的魂魄还在民下村游行。因此,很多民安镇的警察同志都纷纷请调或者离职。
车很快到了派出所门口,苏耀天察觉到车停了下来,然后从车上下来,他拍了拍张辉肩膀,“准备给他们做笔录。”
苏耀天进了派出所,赶紧吩咐小陈和小吴给陈振德做笔录,他和张辉则给明雄做笔录。
在小陈小吴的询问下,陈振德提出他看到有两个嫌疑人,然后说他女儿是在晚上八点左右消失的,然后他就立马打电话给明雄了。
苏耀天盯着明雄看了一眼,“你确定你妻子的尸体要带回安葬吗?”
明雄点了点头,“过几天中元节了,所以……”
苏耀天无奈地撇了撇嘴,“好,张辉带他去办理相对应的手续。”
苏耀天叹了一口气,他感到很遗憾,毕竟尸体不能送到市里进一步解剖,所以能知道的线索有限,再加上没有摄像头,所以几乎是无从下手。
过了一会,笔录做完了之后,小陈把陈振德的笔录交给了苏耀天。苏耀天把明雄的笔录和陈振德的笔录一起来看。他扫了一眼,又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个案子,然后提取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
日,晚上七点,死者陈春芳消失在摄魂河旁,直到2021.8.19日,早上九点左右才发现了尸体,尸体被冲到明下村的那头。死者衣物全无,舌头吐出,疑是被人勒死,由于家属的关系,死者不能进一步检查,所以是否存在强奸等伤害无法判断。但死者父亲提供两个嫌疑人,但可惜的是没见着那两个人的长相,只说是两个可疑成年男子。
苏耀天托着腮静静地坐着,似乎在思考什么,他忽然扫了一眼办公室,他的注意力落在张辉身上,他喊了张辉一声,“张辉,拿这十年内发生的水鬼杀人事件的所有案例给我看看。”
张辉应了一声,拿着钥匙,跑去了二楼的档案室。
苏耀天边等着,边取出一根烟,他用打火机点着了香烟,思绪一直在转动着,他吐了一口烟,聚了一下神,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心里默念着——这几天又没有安稳觉了。
报案时间:2011年7月14日晚上九点,死者吴纤纤,性别:女,年龄:16岁,家住民安镇民下村。死症:口腔部有泡沫和泥沙,身上没有其余的伤痕,衣物还在。死因:溺死。案发地点:摄魂河旁。死亡时间:按照尸斑程度来看,大概在晚上七点半到八点半之间。案发经过:经死者父亲吴谦凡口诉,他女儿是在晚上七点去捡螺的,可直到八点都没有回来,父亲急了就急忙去河边找人,谁知在晚上九点却找到了女儿的尸体。备注:因为镇里条件有限,只能通过嘴里的有河沙的痕迹来判断,结果判断为溺死。
报案时间:2013年6月28日早上八点,死者:黄丽萍,性别:女,年龄23岁,家住民安镇民上村。死症:口腔有泡沫和泥沙,身上衣物全无,舌头吐出。死因:初次判断是溺死。案发地点:摄魂河旁。死亡时间:按照尸斑来看,大概是27号晚上七点半到晚上九点之间。案发经过:经死者父亲黄春德口诉,说他女儿27号晚上七点去捡螺,然后到了九点都没见人回,后来第二天早上全村人去找,才在摄魂河的下游找到了她。备注:死者家属不同意进一步进行解剖检查,所以按照痕迹断定,初步认为是溺死。
报案时间:2015年3月18日早上八点半,死者:李晓玲,性别:女,年龄:32岁,家住民安民下村。死症:口腔有泡沫和泥沙,身上衣物全无,舌头吐出。死因:初次判断是溺死。案发地点:摄魂河旁。死亡时间:按照尸斑程度来看,大概是27号晚上八点到九点半之间。案发经过:经死者丈夫吴永德口诉,3月17号那晚七点半妻子就去河边捡螺了,但超过八点半都不见人影,所以就去河边找了,但天黑找不到人,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才发现的尸体。备注:已经列案调查,名为水鬼杀人事件或摄魂河事件,编号:0725358。
报案时间:2016年7月2日晚上十点半左右,死者:陈莹莹,年龄:22岁,家住民安镇民中村。死症:口腔有泡沫和泥沙,身上衣物全无,舌头吐出。死因:初次判断是溺死。案发地点:摄魂河旁。死亡时间:按照尸斑来看,死亡时间应该在2号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案发经过:经死者父亲陈明丰口诉可知,她女儿晚上七点半出去捡螺,可却九点还没见到人回来,所以就立刻去找了,直到十点才知道人,可是人已经过世了。备注:已经列案调查,名为水鬼杀人事件或摄魂河事件,编号:0725358。
报案时间:2018年5月21日早上七点半,死者马可欣,年龄36岁,家住民安镇民下村。死症:口腔有泡沫和泥沙,身上衣物全无,舌头吐出。死因:初次判断是溺死。案发地点:摄魂河旁。死亡时间:按照尸斑程度来看,大概在20号晚上九点半到十点半之间。案发结果:经死者丈夫吴子轩口诉得出,死者是20号晚上七点半出去的,然后九点半都没回来,他丈夫和亲人都没找到,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才在摄魂河下游的岸上发现死者。备注:已经列案调查,名为水鬼杀人事件或摄魂河事件,编号:0725358。
报案时间:2019年4月14日晚上十一点左右,死者:夏秋霞,年龄:33岁,家住民安镇民下村。死症:口腔有泡沫和泥沙,身上衣物全无,舌头吐出。死因:初次判断是溺死。案发地点:摄魂河旁。死亡时间:按照尸斑来判断,死亡时刻在14号晚上十点半左右。案发经过:经死者丈夫吴晓冬口诉得出,死者14号晚上八点出去捡螺,十点还没回来,其丈夫和他亲戚去找寻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在摄魂河中下游找到死者。备注:已经列案调查,名为水鬼杀人事件或摄魂河事件,编号:0725358。
皎洁的月光透过了派出所的窗户,一阵微风吹了过来。暗淡的灯下,坐着两个人影。
苏耀天把水鬼杀人的档案全部看了一遍,他点烟了一根烟,嘴里吐出了烟,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所里只剩下他和张辉在加班了。
张辉刚刚看着档案,看着看着快要睡着了,而苏耀天可谓是看了几遍,才把整个档案刻在脑海里。
苏耀天敲了敲桌子,“肚子饿了吧?”
张辉连忙站起来,微笑着点了点头,“是,那我们去吃饭吧。”
苏耀天瞪了他一眼,“吃饭可以,你得和我说说这一系列的案件有什么共同点?”
张辉想了想,凭着记忆去组织语言,“一、死者都是在摄魂河旁发现的,二、死者大致相同,几乎都是溺水,三、死亡时间大致都是晚上七点半到十一点半之间,四……还有……”
苏耀天撇了他一眼,“怎么想不出来了是吗?”
张辉点了点头,然后瞄了一眼档案,“应该只有这么多了吧?”
苏耀天翻开了档案,“还有一个共同点 有三名死者是民下村的,而且年龄相差不大,而且都是有家室的,你觉得这是共同点吗?”
张辉翻开档口仔仔细细地看了几眼,“确定!死者李晓玲、马可欣和夏秋霞都是民下村的。苏队真是察看仔细呀,可这只是部分相同,能说明什么呢?”
苏耀天烟缸里擦拭着烟头,然后打量了一下张辉,“这说明她们三个极有可能认识,如果她们认识,我们就可以进一步去找到本案的突破点。”
张辉认可地点了点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苏耀天充满自信地笑了笑,“明天拿下她们三个的照片去民下村走一走。”
张辉的眼神忽然闪躲,眼里多了几分恐惧,“民下村有点……”
苏耀天拍了拍张辉的肩膀,“瞧你这怂样,民下村的的传闻我又不是没听过?”
张辉眼神转动了一下,“但是那个寡妇的传闻真的太可怕,听说她的鬼魂就在民下村呢?”
苏耀天叹了一口气,他似乎也有耳闻,听闻八年前,也就是2013年,好像是在清明那一天,寡妇忽然吊死在梁上,然后村里就出现了一个可怕的说法。说是寡妇下了一个诅咒,诅咒出嫁的民安女子,谁若娶了民安女子,谁就会死于非命。
苏耀天很疑惑地看着张辉,“那个诅咒是真的吗?说是谁娶了民下村的女子就会死于非命?”
张辉咽了咽口水,“这件事八年前就传开了,听闻有人娶了民下村的女子,结果当晚新郎被新娘发疯地刺死了,而且还把新郎的肠子拉了出来。唉……想想就起鸡皮。”
苏耀天笑了笑,“这是真是假,明天我没去探个究竟。对了,当时负责寡妇的案子是谁呀?”
是刘队,当初民安镇的案子都是由他负责,不过他现在退休了,好像听说在东阳市呢?”张辉忽然想起刘队,那个和蔼可亲的刘队。
行,过两天也可以去拜访一下他,正好我也想回去东阳市看看。不过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得找到突破口,所以明天你拿上李晓玲他们三的照片,我们去民下村闯一闯。”苏耀天扫了一下档案,似乎在想什么。
张辉点了点头,看了看李晓玲他们的照片,然后把照片装进袋子里。
苏耀天打量了一下张辉,“你有没有看出这几件案子的不同点?”
不同点?”张辉再一次地看了看档案,似乎不想漏掉每一个字,“我好像看不出什么了?”张辉抓了抓后脑勺,表示惭愧。
你看第一起和其他起的不同点,第一起死者吴纤纤死时身上还有衣物,而其他起死者死时衣服全无,还有吴纤纤年纪偏小,与他们死者不同。”苏耀天摸了摸下巴,眼神里充满思虑。
张辉点了点头,重新看了看第一起案子的描述,“的确是,那会不会第一起不是水鬼……”
现在下定义还早,我们还得去找更多的线索。”苏耀天打断了找那个辉,“还有我们当警察的不能太迷信,我们是用证据说话的,明白吗?”
张辉点了点头,“明白了 ,那我们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苏耀天拍了拍他肩膀,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张辉笑了笑,“那孺子也是要吃饭的呀!”
苏耀天也笑了笑,“行,被你说服了,走!去吃饭去吧。”
张辉开着车搭着苏耀天行驶在道路上,不知道过了几条安静的小街?也不知经过了多少人家?但镇上的夜晚显得格外宁静,也许是地处偏僻的原因。
第二天早上,张辉和苏耀天来到了民下村,但奇怪的是村里的门口是锁的,苏耀天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忽然门开了,只见有一个人带着两个小伙子,那个带头的人清了清嗓子,“我是民下村的村长吴盛德,请问两位是……”
张辉出示了警察证明,然后看了看他们说,“我们是警察……”
吴盛德瞄了瞄他们,“是来查寡妇的事的,还是查水鬼的事的?”
苏耀天打量了一下村长,“水鬼的,我们想去死者李晓玲家看看……”
吴村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案子我们请个道士做法了,道长说中元节那天再做最后一场法事就解了?”
苏耀天看了看吴村长,他年纪大概五十左右,他皮肤黝黑,身上有一股香料的味道,而他的支架里有灰,还有一点点红蜡烛的缺块残余在指甲里。看来是刚烧香没多久,只是面对这么迷信的人,只能采取一些措施了。
苏耀天瞪了吴村长一眼,“你可知道妨碍警务人员执行公务是什么大罪吗?”
吴村长摇了摇头,然后疑惑地问,“什么罪?”
苏耀天拿出了手铐,“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几年,我看你起大头作用,估计要蹲很久……”
吴村长立马怂了,他示意两个小伙让出一条道,“我没想阻止你们,只是村里比较特殊,只从我当了村长之后,这个村里的传闻越来越多了,这村里的人嘛,听多了也就信了。”
苏耀天拍了拍村长肩膀,他点了一根烟,“抽不?”
吴村长挥了挥手,“不抽了,只是你们查的那个水鬼安静悬得很,我估计那几个婆娘应该是受了寡妇的诅咒的。”
苏耀天打量了一下他,“这话怎么讲?”
吴村长叹了一口气,“哪几个婆娘嘴里不干净,自从寡妇死了之后,就到处造谣,所以我记得她们,然后更加奇怪的是,寡妇死后没多久,她们也纷纷死在河边 ,可这村子的人迷信的很,不是说是寡妇的鬼魂作祟就是说是水鬼杀人,结果一传一就传开来了,所以我这被逼无奈才请来道士做法事呢?”
苏耀天嘴里吐着烟,然后打量着吴村长,“那几个婆娘可是李晓玲、马可欣和夏秋霞?”
吴村长点了点头,“是的,她们自从寡妇死后,就到处说寡妇是自杀的,她们还说寡妇给这个村里的女人下了诅咒,只要村里的女人嫁了出去,就会当晚杀死自己的丈夫。这几个女人我有警告过她们,所以我有印象的很,其实我觉得她们才是被寡妇诅咒的那个。”
苏耀天似乎想到什么,他看了看张辉,发现张辉有用笔记,他给张辉竖起来一个大拇指,然后眼光再次落在吴村长身上。
寡妇和这三个女人认识吗?”苏耀天有一种感觉,感觉寡妇的死和这三个女人有很大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