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卯•亦然

习惯晚饭后泡一杯浓茶,一次次冲释后,到睡前淡的几乎没有了茶味,而第一杯若苦的味道始终留在口中。也习惯了不计算日子是怎么划过,周而复始,倒也有些清闲,可这一划,竟然已是一年有余,可庚寅之后的琐碎还留有深刻印记。似乎也习惯了平静冷淡的看待周围的一切,不愿搅乱已形成的格局,可有时也有琐碎之事飘进,犹如一块石头猛的坠进平静水面,除了水面激起的一层层涟漪,更多的还是水面下被搅动的浑浊,久久不息

      3月19日晚坐在院子里和门卫Ado闲聊,发现夜晚的凉意颇浓,加上当时月光的明亮透彻,与白天肆虐的炎热是那么的不对称。而春节前后的忙碌,以及其后的三两事致心里的恰似平静,就像某日清晨醒来,来自撒哈拉的沙尘已弥漫天空,令人窒息,这些,随着炎热的到来似乎也荡然无存。或许,有些东西本是庸人自扰,能有那么一个真实的着落点才是重要的。

      恰有那么几首歌,一旦飘起,脑海随之呈现的是09.12.18下决定时那飘舞漫天的雪花,以及其前后年少的挣扎,是绝望?是茫然?还是不知所措....都算不了什么, 要不然,几日前的3.28之24小时心里是如此的平静,自己都觉得静的可怕。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一种平静着的平凡,久于时间,终会淡去。

      抑或某个时刻心里会被某种情愫揪起,那只是证明自己还存在。去年12月25日老板有兴,晚饭时提杯,不知当时国内是何种景象,只记得当时持续忙碌的疲惫加上胃中不适,一瓶红酒下去后,自己独自在院子里吐得不堪,而在呕吐的一刹那,揪起的是08.12.25晚及其后的年少,还有吐酒前一周国内凌晨3点和母亲的通话。彼时,时至今日,情何堪,又有多少愧对?

      近段时间,偶有机会和晓雯聊些东西,有些问题的答案于自己是少了以前的锐气的,所以回答时是如此贴近此时心境,虽有不甘,有屈于时间的痛,但最终会淡于时光的平静里,而君之所问所谈,若真的在时间里淡忘,如同行尸。

      若某个时刻,心仍会抽搐,至少知道自己还存在,而不是在平静里慢慢逝去。

                            2011年4月于卡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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