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抢了一百万》

                 《谁抢了一百万》

                    钟天心

  钟仲丁进入广州塔123层的办公室,惬意坐在玻璃不锈钢办公室前的真皮办公室椅子上,看着蓝天白云下珠江两岸的鹅潭、海心沙和高楼大厦。办公桌上放着一冒着淡淡茶香的明代正德紫砂壶和砂茶杯,还有私人特制的广式点心香味,一笼奶黄包,一笼虾饺。

  钟仲丁揭开盖子,奶黄包,包子上有字:“微服,即刻,一百万,大学城。”钟仲丁一惊立即放下盖子冲到书柜旁,把阴阳球从太极图上拿起,看看时间,九点一刻。“巳时,对应巽位。”钟仲丁一边自语,一边把阴阳球放到八卦图的巽位处。此时阴阳球所在巽位指向指北针提示的北方。

  钟仲丁用手按住阴阳球,顺时针方向拖动,使八卦图的巽位指向东南方。“咔”的一声,钟仲丁立马跳到一边,因为不知到里面会有什么东西扑出来。以前曾经有饿了三天的东北虎,饿了一天的美洲豹。书柜向一边慢慢移动,露出一个密闭的空间,没有东西从里面出来。钟仲丁退后几步,小心探头看看,里面什么都没有。钟仲丁刚想进去,突然上方飞出一只秃鹰。钟仲丁急忙蹲下,避过一劫。

  一块一平方米的触摸屏镶嵌在墙上,显示屏上显示一个“乾”字。“乾三连。”钟仲丁一边道,一边在字下方画三画长横线。显示屏又出现一个“震”字。“震仰盂。”钟仲丁在字下方画两短横线,再画两短横线,再画一长横线。显示屏有出现一个“离”字。“离中虚。”钟仲丁在字下方画一长横线,两短横线,再一长横线。

  墙上的暗格门自动打开,露出一块厚实的钢化玻璃,玻璃上有一洞口,洞口上方悬着一把锋利的铡刀。洞口里有一个掌纹识别器。钟仲丁将信将疑地把手伸进去,里面透着一股寒气。突然铡刀掉下来,砍在钟仲丁手腕上。

  铡刀碎成几块,原来是雪糕做的。玻璃门滑到一边露出里面经过改装的保险柜。保险柜上只有两个机械按钮,一个标着零,一个标着一。钟仲丁根据刚才的巽乾震离,推算出密码是001000110010。保险柜的锁解开,钟仲丁拉出柜门。保险柜有六层,从下到上,第一层放着金灿灿的黄金,第二层是珠宝玉器陶瓷等,第三层是美元,第四层是英镑,第五层是人民币,第六层是比特币账号与密码。

  第五层一米黄色布袋上有一字“巽”,布袋口处的绳子连着一个黑色锦囊。锦囊上有三字“万胜围”。钟仲丁取出一百万人民币纸钞装到一个米黄色的布米袋里,绑好,把保险柜关好,关上暗格的门,再移动阴阳球让书柜自动复原。钟仲丁随手在书架上拿几本杂志和一本书塞布袋里。

  钟仲丁提起二十多斤重的布袋进入专用厕所,把手掌按在墙上,暗门打开。钟仲丁穿过暗道,来到清洁工老钟的工作间12321号房间。

  老钟已经被安排到一个房间休息。老钟是计划的一部分,且是至关重要的一环。钟仲丁派心腹助手从众多求职者中挑选出与钟仲丁体型相近的十人,再随意挑选十人,最后刻意挑选五官端正体型强壮的十人,共三十人进入初试。经过层层筛选,留下老钟。公司平时和分派一些小任务给老钟,使他经常会出去购买笔墨纸砚,安全套,科幻小说,特色小吃如法国手工冰淇淋、美国手磨咖啡、炸云吞等。同时也会邀请老钟参加公司举办的一些旅游团,野外聚餐等。目的是让大家习惯老钟这个清洁工。当大家对老钟视而不见时,老钟的价值便开始真正发挥出来。钟仲丁经常会装扮成老钟的模样推着清洁车巡视总公司,那感觉刺激又好玩。

  钟仲丁平时观察员工,遇见脾气不好的员工便加入黑名单,绝不重用。特殊时期,钟仲丁会负责送机密文件与现金。这是十五年的传统,日子随机,极少人知道。公司刚开始时并没有,只是开了分公司之后才有。钟仲丁会假扮成老钟的模样出去送机密文件和现金。

  老钟平时在杂物房旁12321号150平米挂着一幅字:“我们是商人”的工作间里休息。钟仲丁把布袋塞到清洁车的一个装有碎纸、棉花、破布的大布袋里。从那幅字后面的暗格里拿出化妆工具行李箱。钟仲丁坐在大镜子前,镜子旁是一老钟的全身彩色照片。钟仲丁戴上假胡子,固定发型,然后换上特制的看上去破旧的衣服鞋袜,衣服鞋袜都经过特殊消毒处理,衣服口袋里有几张皱巴巴的纸钞和几枚硬币。再穿上公司的清洁工的工作服,其实这些衣服也都是经过消毒处理。最后喷上特制的香水,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洁工味道。

  钟仲丁推着清洁车出杂物房,坐电梯下到一层。清洁车在一楼必须经过保安的检查才可以通过,不过由于出过严重的失窃事件,平常保安们也很严格。现在一个新来的保安小赵,年轻小伙子,特别遵守规矩,每次都会很认真的检查。钟仲丁四下看看,没看到那个保安,可能已经换班或者在玩手机,于是推着清洁车匆匆向杂物房冲过去。“老钟。”突然前方一个保安拦住去路。一看果然是那年轻人。年轻保安小赵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打开布袋拿出里面的破布和一些碎纸看看。万一在这里便被发现那可太糟糕。再说这一次是普通人眼中的百万巨款。钟仲丁十分担忧,如果被这小子误打误撞搜出那一百万,自己的任务便要失败。

  保安小赵故意靠近钟仲丁低声道:“带烟没?”钟仲丁看到青年人红红的双眼,估计对方熬了一夜班。保安见钟仲丁没反应,还以为钟仲丁不肯道:“算我借你的,以后还。”青年人浓眉大眼,口中缺了一颗门牙,说话有点漏风,且有点口臭。钟仲丁摸摸身上的口袋和裤袋,没有。保安见没有很是失望,继续翻找大布袋里的东西,又翻找几下,提起那袋子道:“什么这么重?”“旧杂志和书。”“难怪那么重。”保安准备打开看看。钟仲丁突然想起老钟平时会在清洁车的暗格里放几支自制的卷烟,便打开暗格看看,没有。钟仲丁把暗格全拉出来,暗格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有几支制作精美的黑色卷烟。钟仲丁拿起三支,塞到保安手里。小赵一见有烟,还是老钟特制的极品,一激动口水鼻涕一下子冲了出来。钟仲丁忙抽几张纸巾递过去。小赵一边擦一边道:“谢谢。”

  “什么书和杂志?让我看看。”小赵问道。钟仲丁连忙从布袋里掏出先前准备好的几本《阿西莫夫》中文版科幻杂志和一本菲利普·迪克的架空科幻长篇小说《高堡奇人》。本来是为了过地铁的X光机时使那些纸钞不那么明显的。

  钟仲丁把车子停好,拧起大布袋出杂物房,经员工通道打卡出后门离开广州塔。

  从地铁D入口进,乘电动扶梯下到负一层地铁站。钟仲丁把布袋放到传送带上,那工作人问:“小布袋里的是什么?”“纸钱。祭祀用的。”钟仲丁道。两个小姑娘一手拿着大屏幕手机一手拿着金属探测器在旁边,对着钟仲丁身前后扫一遍。金属探测器经过钟仲丁面前时,有一股塑胶味。小姑娘看样子刚才高中毕业,又或者是兼职大学生。

  钟仲丁到自动售票机前排队买地铁票。钟仲丁一手提着麻袋,另一手在自动售票机的触屏上点一下选择5号线,再点一下终点大学城北,向投币口放入五枚一元硬币。蓝色和一元硬币大小的塑料车票从下方的出票口滑出,落到一取票盒子里。钟仲丁伸手从盒子里拿起塑料车票。

  钟仲丁挤过排队买票的人群,向5号线入口进去,经电动扶梯下到负二层等待5号线“列车即将到站,请旅客注意安全。”

  选择地铁车尾的一节。背靠车厢壁站着。地铁内冷气通风系统极佳。再者这个时间段人流不多。因为不是上班高峰,但也不少,把车厢内的的座位用完,还站着七八个人。

  钟仲丁把麻袋夹在两腿之间,双脚一前一后站着,面向列车前进的方向。钟仲丁站着并不是害怕扶手上可能有的皮肤病菌,感冒病毒什么的,只是站着出事故便于逃生,且便于观察车厢内的人。一个长头发背着背包的女孩小声对着手机道:“妈,我快到站啦。”一位穿高跟鞋的中年女子大声道:“几万块的订单,你就不能再便宜点?”一位中国籍男子用极流利的英语在和一位金发英国美女在聊天。其他几十位或站着或坐着的青中年都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屏幕。

  像钟仲丁这样拿着大麻袋,手中无手机可看的大叔,真是另类的很。钟仲丁看着面前的一群人,慢慢开始羡慕他们。毕竟他们不需要为公司资产担心,为季度报告发愁,为业绩担心,不需要为几百上千名员工的饭碗负责。羡慕他们的生老病死,被生活琐事包围,可以哭笑怒骂,可以不用背负上百万员工的生存责任,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不用花几十万请保镖,可以吃街边小吃,可以住任何一间旅馆和招待所,可以结婚生子。

  他们可以随意结交朋友,可以有一见钟情的浪漫。不像自己,要交过女友还得经过董事会的批准。必须对女方进行深入的背景调查。了解其身世家族背景,三代近亲远戚。身体健康情况,是否有遗传史。生活习惯如何?交的什么朋友?那所学校毕业?

  突然一股糊味在车厢内蔓延,人群立即收起手机惊恐四望,一青年红着脸右手拿着大屏幕手机,左手举着一块山寨充电宝道:“对不起。”大家见没什么事,便继续低头看手机屏幕。“啪啪”几声,青年手中的充电宝喷出一串火星。吓得众人纷纷躲避。钟仲丁也不由得远离青年两步。

  青年一急把充电宝一扔。钟仲丁一看,更机了。万一撞地上发生爆炸怎么办?钟仲丁连忙上前伸手抓住那充电宝,捂在手中。一会,山寨充电宝不再喷火星。众人提起的心终于放下。

  钟仲丁环视一下众人手中的手机,希望不要再有手机或者充电宝出问题。看了一遍,都是正品牌子货,应该不会出大乱子。但又担心会不会是某些不满足现状的倒霉蛋要发泄一下,或者被拖欠工资而迁怒于社会的人,又或者因失恋而厌世的青年要搞个大新闻呢?

  到“万盛围”站,钟仲丁立即打开锦囊,里有一纸条:“三教九流,总经理职位,小心谨慎。”嗯,把消息散播出去,迎来众多高手,且把赌注压在总经理的职位上,能不小心谨慎?这锦囊中的纸条,使钟仲丁原本紧张的神经绷得更紧。这次任务的成败将决定自己总经理职位的得失,能让人不紧张吗?钟仲丁把布袋夹的更紧。钟仲丁看车厢内的每一个人都是敌人,可能会抢自己的布袋,便抿着嘴唇,小心防备。

  “大学城北”站。钟仲丁出地铁站,站外乌天黑地的下着大雨刮着大风。空气中的颗粒物粉尘、异味、汽车尾气的味道统统被一扫而光,留下带着水汽的清新空气。

  时间紧迫,但却没有公交车来。钟仲丁站在一发光的广告片前向着公交车来的方向张望。马路上已积了不少雨水,像一条河流一般。希望公交车不会又泡水里熄火,又或者甚至完全掉一水坑里。

  雨还是哗啦啦的下,风还是呼呼刮,四周还是漆黑一片,只有这候车亭的一幅广告发着光亮。等啊等,还是等不到,如果不是下大雨,刮大风,且天黑路滑,钟仲丁一定会跑步前进,毕竟时间不等人。

  终于苦等的公交车缓缓在站前停下,前后门一起打开。383路公交,没错。钟仲丁急忙钻上车,左手抓紧布袋,右手把硬币塞进钱箱。

  刚想坐下,却觉得身后阴风阵阵,立即毛骨悚然,转头一看,冷气口正对着自己喷冷气。

  “风乃百病之始,勿站风口浪尖。”钟仲丁立即避开坐到另一座位。

  公交车猛地刹车,钟仲丁本能向前看,什么也没有,于是转头,这一看吓得他直冒冷汗。首先看到的是白深深的的广告,接着看到广告前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女子正向他扑来。钟仲丁打一个寒战,身子也不由得缩成一团。女子冒着横风横雨冲上公交车后门。白衣白裙已经湿透,露出底下的红色文胸和三角内裤。女子走过钟仲丁身前,留下一股女子的体香。女子到车头,左手拿着大屏幕手机右手投币,接着在钟仲丁对面坐下。

  钟仲丁先警惕地审视女子,觉得对方无害,但又不敢放下戒心,只好凝神戒备,随时准备战斗。

  到一站“星海学院”车门打开,前门上了几个,或打伞或没打伞的都十分狼狈的乘客。钟仲丁抱紧大布袋神经绷得更紧。

  又到一站“华师站”。黑压压的又上了一群人。把车厢挤的满满的。钟仲丁时刻准备着,防备着他们其中有人会扑上来抢布袋,以不变应万变。但不动其实是很难的,特别是在与高手对峙时。必须控制好身上的每一条肌肉纤维,每一根神经。但这和闭目养神、坐禅不同,还得注意身边发生的一切并作出反应。特别是车到站时,人员流动,攻防在瞬间完成。

  过了两站无事发生。“广大站”,上来一抱着穿开裆裤小男孩的中年妇女,小男孩双手抱着一台大屏幕手机。冷不防,小男孩向着钟仲丁小便,钟仲丁心中一惊,想躲闪,可是已来不及,留下一股淡淡的童子尿味。中年妇女连连道歉,还拿白色毛巾给钟仲丁擦尿。

  “广大生活区”,下去一批乘客,上来三个人,有口臭的保安小赵,安检处的小姑娘,地铁中的青年。三人和有体香的女子,抱着男孩的妇女一起围着钟仲丁冷笑。

  钟仲丁醒来时躺在一人来人往的路旁,头边放在那个大布袋,身旁有一从垃圾桶找来的一次性白色泡沫餐盒,盒子里装有几枚硬币,一张五元的纸币,三张皱巴巴的一元纸币。

  钟仲丁在众人同情、怜悯、鄙视的目光,不解、不屑、怀疑的眼神之下坐起来,打开大布袋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小布袋果然不见了。钟仲丁把东西全塞回布袋,拿起地上的钱塞口袋里,把布袋和餐盒一起扔进绿色垃圾桶里。

  钟仲丁丢了一百万,且因为那一百万失去总经理职位,但人海茫茫已无处寻找,于是决定去一豪华高级的地方吃一顿。

  钟仲丁来到珠江边,雨已停,太阳也早就跑出来。钟仲丁在一投币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不久便有一破旧的竹排慢慢向钟仲丁划来。一蓑衣中年道:“钟仲丁。”钟仲丁回答:“荔湾艇仔粥。”竹排靠岸稳住。钟仲丁踏上竹排,向江心一艇前进。

  以前他们就停在江边什么人都可以上艇,现在时代不同,必须是特定的客人,还得用小竹排接送才可以到小艇上。小艇不大,一次只能坐十个客人。

  看似破旧的小艇,用千年小叶樟做成。盛粥的碗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那砂锅更是了不得,当年乾隆爷当年吃的粥,就是用它熬的。他们从不向外人道,知道的人也不会对外说。大家就这样维持着店家和客人的微妙关系。

  曾有一无赖相霸占他们的艇,结果第二天就出国淘金了。

  吃着配有鱼肉、瘦肉、油炸鬼、花生、葱花,加入浮皮、海蜇、牛肉、鱿鱼等的滑软绵、芳香鲜味艇仔粥,钟仲丁顿觉天下无烦恼之事,但吃完后便又想起那一百万和因一百万而失去的职位。

  钟仲丁穿过暗门回到12321房间,一进房间便首先检查一下空气成分检测系统是否运行正常,再检查蓝色高压钢瓶氧气剩余量是否超百分之三十。一切正常。

  钟仲丁一转身,发现老钟坐在一张沙发里。

  “老板,我回来啦。”钟仲丁毕恭毕敬道。

  “爸,又捉弄我了不是。”老钟摘下胡子恢复三十多岁的面貌道。

  “再过一个甲子,就轮到我管你叫‘爸’了。”钟仲丁把墙上用篆体字书写的“我们是商人”换成用钟鼎文书写的“我们是商人”后,也摘下胡子,看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老钟道。

  老钟笑笑拉开窗帘,从外形像一朵白云的星际飞船里向下望广州塔上原先属于钟仲丁的办公室,那只秃鹰此时也刚好向上看,突地腾地而起,展翅,撞玻璃墙上。

  “知道是谁抢的吗?”老钟突然问。

  钟仲丁看着窗外下方现在属于老钟的办公室发呆,摇摇头。

  突然,钟仲丁想起保安小赵、安检处的小姑娘、地铁中男青年、公交车的女子、小男孩,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征,手中拿着一部大屏幕手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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