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野
野望
清晨微露,我从一抹云霞的微醺中洋洋洒洒地走向人间,踏着云雾,随群山峻岭之间一睹存在于墨石绿下的芳颜。
云雾在山脉间若隐若现,我现身于山崖之上,漫山遍野,一幅稻田油画仿佛在诉说着新余人民的朴素与亲切。忽然一阵风吹过,吹走了云雾,吹来了稻香。
晨晓鸡鸣,一团团花簇,一抹抹俊俏,吟着曲调跳着欢脱着。那是我的双耳从未欣赏过的声音,像加着温度的水流,用余音绕梁来形容难免粗俗,只是不知以何种华丽的辞藻来形容,神秘又禁忌。
他们跳进那幅油画,手持一瓢饮,一曲曲山歌唱的是人情,一幅幅画诉的是透着沁香的人心,而洒出的清水在空气上摇身变成隐形的画布,在稻田里却又成了透着黄泽的金黄在少女起舞下肆意的渲染着。。山野间雾已全然散去,我笑红了脸。
一轮骄阳傲气地挂在云端,过去的生命已然死亡,借此至今,我竟对这死亡有了大欢喜。曾经我借自然而生,如今发现,那生命腐朽,看此,我便有了新生,
慢慢地,我醉倒在深山,任凭我肮脏的身体在硌石上不停的翻转,让新世界净化我的心,让腐朽的灵魂在少男少女的油画里洗涤,撕烂,沉睡,重生。
醉醒之后,我来到了碧叶田,那一团粉红衬在碧绿的纹路之间,我嗅着荷叶的芳香,荡漾在万亩的荷田。脚下布满污泥,被那粉红狠狠地吸住,我恨他妖艳,让我流连忘返。神明透过云层将泽辉布在荷田里,我等到黄叶满天,那群少男少女又唱着山歌,摇曳着小蓬船在荷叶间,只可惜碧绿欲全然褪去,我落下了眼泪,但望男女笑颜,他们将粉红中的绿莲蓬采摘,将污泥中的藕洗白,欣欣向荣,满载悠哉。
我走在敞亮的大道上,化作与少男少女一般的模样,岁月划过流沙,酒过三巡之间,我欲是重回故国,不曾是这般,如今欢声笑语,如今文明相传。
污垢与肮脏正在那处神秘的府邸,一趟赶一趟,一辆赶一辆……好不频繁。霎时间,火光连天,我隐去身形,看到不似饮鸩止渴的透着白色的闪电正源源不断地通向乡与市间。这是隐匿在云端的神秘,我不曾窥探。
夕阳自小酌后挂在天边,晚霞伴着饮酒的它,两人只觉相见恨晚。月光照向大地,星辰似海,名叫新余一方灯火通明,光亮璀璨,我自知那是电的功劳,是污垢化为神辉的报答。自此以后,碧海蓝天,花香千里。
四季的熏陶,把一支支毛笔落在了田间,他洒下墨水,待油尽灯枯,结出了黄金,随后在红色的艳丽中化为灰烬,可它的灵魂攀附上了艳丽化为恶魔,不断地摧残新余。
但自我来之后,每根毛笔找到归宿,用秘境中的禁忌一道道,一层层的将废弃变为宝藏。
生命的泥委弃在地下,又出了生命,高巍的百丈峰脚下,正有那群少男少女孕育生命,我跑到罗坊镇竹山村,探寻古老的传说中藏着生命的秘密。
万丈土地下,蚯蚓食着污垢,留下了物质上的效益,他用身躯为新余迎来了新生,那一颗颗紫色的珍珠,一提提……好不羡慕。细雨蒙蒙,待洗净后,晶莹剔透。
江南下,烟雨飘飘,长江与西间,有一神圣之地名叫新余,它曾经凌乱不堪,但若是如今,踏在青石瓦檐下,撑一油纸伞,赏油画,闻稻香,荡荷田,青山碧水之间,新余的脸上挂满了笑颜。
有一评书曾言:“何至于此,乃是‘我‘而言,‘我’是何乡,赋上‘乡村兴’,乘祥鹤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