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世界的民族视域认知转换,其实就是从根性上解决民族偏见问题,凡民族的就一定属于世界的,这一铁定认为转换为世界的盲目偏见——主宰了我们思想意识己有多年。它却让我们忽视了凡世界的,必定是完全可以转换为民族的这一合理性思想。
所以,偏见主宰我们,视真理而不见。我们错失了这个符合当今世界社会现代性标准普适性选择己有多年。我们甚至不敢承认世界普适性合理性,不敢用世界普适价值观处置问题与危机,总在民族性盲目维护上给自己设置太多障碍。不能用民族的东西抵制世界潮流,相反也不能用世界性压抑民族东西生发,这才是正常处理世界纷争基本底线。世界视域转换基本原则。失去这个基本判断,就会遭遇全球化世界主流文明的轻视与慢怠。在我们的国家,目前强大的民族主义己经足够毁灭世界性转换议题,它迫使我们冷漠对待世界共同灾难性问题,并且带给我们许多显而易见不得己的危险处置状态。因此强调世界性视域转换对民族主义抵抗显得尤为重要。它可以避免我们从狭隘民族性决策犯下置世界性共同而不顾错误。
融入世界主流文明是现代社会前提,那些真正属于世界视域问题能否作为国家基本价值观念存在并被作为普遍的认可,显然是检验着我们融入现代社会基本标准。
哪些世界性的关注应该是超越民族主义的,哪些社会利益的选择是符合世界主流价值观的,哪些政治核心价值是属于国际社会共同认定的,哪些基本人文精神与理念应该作为基本世界认同的,哪些优秀的民族性应当属于全球化的……等等都属于世界视域关照世界问题域议题。当然对此有人会对此进行质疑,怀疑是否存在世界普适性?
文明的主流,在向前发展与进化同时,总会自然淘汰那些非世界性价值与议题,也将更多民族性问题融入世界中来,构成为世界性问题转换,那些主宰着基本社会东西,是经由人类历史与社会共同体演绎被证明的力量,它们作为基本价值体系早己融入了世界。在日益全球化今天,如若不承认这样共同基本价值观,而仍然坚持自身狭隘民族利益性,并且将其作为世界合法化存在推广,显然这是难以融入世界主流文明的障碍。用民族主义意识形成替代世界化视域转换,这无疑是毁灭自身发展的绝路,因为固执己见强调自身狭隘性正好说明了以民族性替代世界性转换出现问题。
当今的中国社会如何融入世界,最为理性思想——就是不应太多强调民族性,偏执的固守地域性理念,而是学会用世界性视域思考问题,这个转换是走向现代社会关键一步!全球化并不反对民族性,但它拒绝狭隘的单方面强调自身民族利益诉求世界合法化,而是鼓励超越自身利益之上世界合法化发现与建构。只有不断跳跃出狭隘民族性才可能意识到,世界问题视域存在合理性,而不是将自身民族性扩大为世界合法化,而是尊重全球文明选择转换地自主性,才可将普适性的问题视为基本存在,满足在世界转换中对全球化有利的追求。
事实上,一旦我们偏执固守着自身文化与传统,最为可怕的后果就是——自负地认为除了我们自身优秀之外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有价值东西,民族主义东西的便合理的演变为世界性的存在,尤其在强权作为国家背景与支撑下,这种背离世界而单方面强调自身重要性替代世界其他性,己经在许多前殖民主义者、或现代帝国主义国家那里早就成为如此发展自身的利益世界化的特征。因此,世界发展到今天全球化阶段,那些企图利用掩盖着民族性反对世界文明主流力量仍然还很强大,但终究要让位于世界性合理化与合法化问题转换。我们时常要警惕的是那些夹带着民族主义的伪饰而冒充世界性合法议题,它们带给我们人类社会必然以新的灾难,这才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可见,超越出本身狭隘性选择融入世界主流方式,存在着两种不同的世界视域,让民族主义狭隘利益合法化世界视域,和真正属于世界范围内视域。通常我们更多面对是虚假民族主义狭隘合法化世界视域,却很容易忽视了世界范围内问题真正视域。区别于以民族主义作为掩盖世界性,和全球化真正世界视域问题,显然是走向世界最为关键议题。对于民族国家来说就是如何融入主流文明与世界问题。如何选择不断清理自身狭隘民族性,而真正意义上关注世界性转换全球化合法性与合理化问题。
一切潜在民族性都隐含着一种通过世界性问题转换危险,它们以此来替代世界化真正视域,用民族主义夹带着危险掠夺与剥削,实现其对世界新的统治,这是民族主义之后的沙文主义重现,也是新世界殖民与霸权力量的重现,因此警惕世界合法化同时,也要警惕民族主义遮蔽下所谓合理性诉求泛滥。把握这两个方面平衡的国家,才可视为具有世界性转换能力,才可能真正意义走向现代民主化国家,才是真正具有世界视域现代性国家。
问题在于,在强调民族主义的国家,难以跳跃出狭隘的思维视域同时,总是因为先前存在,决定着当下文化价值取向选择,容易将自身利益视为理所当然世界性关注,其实它容易遮蔽了全球化问题发现。因此民族问题合法化与世界问题合理性,它们之间存在着深刻内在矛盾性,往往把民族性问题视为合法化,遮蔽了全球化世界合理性。这两种倾向化的存在,总是混淆在一起难以分辨,一种倾向容易掩盖另一种倾向,凡真正意义上的现代民主国家对普适真理总是报有更多支持,而相反那些民族主义强大的国家却一昧地反对世界主流文明价值观,强调自身文明与传统重要,以此替代世界性议题。
凡可上升为全球化问题都隐含两个方面涵义,民族的合法化或世界的合理性,当我们过多强调民族自身合法化时,很容易将其合法化演绎为世界性问题,真正的世界视域关键在于区别或分清何谓民族化的合法性,何谓世界化的合理性。
转换中的世界视域民族国家是否成熟标志就是,人们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容忍与宽待全球化问题,如何把世界性问题视为己出,同时将民族问题置入全球化合法化范围内思索,在全球化和世界视域间寻找其新的判断力,融入世界主流文明就是切入自己民族性,却又合理的寻找互融入世界合法化的路径。
跳出自身利益关照去面对世界化议题,本身是个发现那些先前我们根本没有给予注意问题,人类社会致所以会产生民族性原因就是将自身问题合理的扩大为全球化,另一方面问题是将真正的属于世界性问题彻底遮蔽了。
凡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句口号,在民族主义盛行的今天显得不合适宜。因为民族主义狭隘性遮蔽太多普世性真理,偏执的民族性容易导致人类社会走向种族优劣化选择,几千年来文明史表明,日益全球化时代需要将世界合理化问题转换为世界性议题,以证明超越民族地域世界的存在,是必不可缺失世界建构性基础。
于是在全球化世界上,合理化世界问题存在无需怀疑,可质疑却恰恰是那些民族主义遮蔽所谓世界性价值生成。或许世界存在太多伪世界性合法化问题,构成了对真正民族主义威胁,所以将民族利益合法化推向世界性关注就成为一个分水岭,每一个可能走向世界文明的国家,都面临着如何将民族主义遮蔽下狭隘利益合法化问题,同样也存在如何将真正意义上世界合理化问题转换现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