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二月二,龙抬头,传统剃头的日子,没理,开始没想起来。
和刘同志一起遇到她的一位女同事,年后第一次见,相互道过过年好之后,伙计问,你的头谁剃的?
刘同志很大声地说,我给他整得,语气中透着很浓的炫耀表功味道。
太难看了,伙计毫无保留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你也真敢下手,魏大哥你也敢让她动手……。
年前头发很长了,担心去理发店被感染,没敢去。最后,在我的鼓励下,刘同志大胆动手,把我的头发给整了一些下来,其实算不上正儿八经地理发。
难看吗?似乎有些难看,特别是刚整完时。有她同事说得那么难看吗?似乎有些夸张。最近经常出门溜达,也没见几个人对我侧目而视,应该没那么引人注目。
至于我,已经习惯了。
年前没正儿八经理,年后又一个多月了,确实该理一下了,头发多了恶(wu)人。
今天上午,刘同志说,去理一下发吧。
你是想毁尸灭迹吧。我回了一句。
伙计笑笑,确实太长了。然后嘱咐,尽量别摘口罩,带着酒精喷剂,离开理发店后全身喷洒。
到理发店后,问人家理发能不能带着口罩,师傅有些错愕,说不太好理。摘了口罩,解释了句,我还没羊,有些担心。师傅表示了理解,理完头遍后让我带上了口罩。
离开理发店,按照刘同志指示,用酒精较为彻底地喷洒了一遍,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旧衣服扔给刘同志洗了。
理论上,理发店是个高危场所,不过现在面上感染者似乎很少了。
但愿没事儿,应该没事儿。
这次新理的发,师傅问长点短点,我不由自主地说短点,头上大量的头发就落到了地上。最后确实有点太短,脸本来有点长,头发少了,脸显得特别长。
刘同志评价,很难看。再难看能有她整得难看?
好看难看都是别人看,自己很少看,没那么重要。理完发,轻松了很多,真有些龙抬头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龙有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