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诺奖大哥帮忙刻画这段日子

身处在这样一个多少年也难得一遇新冠肺炎大流行的时间段内,能够初次捧起这本《鼠疫》进行初次阅读,于我而言是一件幸运的事。

除了身处在这一个大流行内是不幸的。可如果不是这样,捧起这本《鼠疫》进行阅读似乎也没有那么幸运了。


加缪以他的那种独特的细节性以及俯视叙述感,通过虚拟,写尽了鼠疫的残酷。


题外话。最开始注意到这部书时,其实并没把它跟当下的新冠疫情联想到一起。买下这部书,也只是因为当时打对折很便宜。后来经过几个晚上的相处,我认为自己十分幸运。

“天灾人祸本是常见之事,然而当灾祸落在大家头上时,谁都难以相信那会是灾祸。”


太真实了,太真实了。在看时,自己连连发出这样的呢喃。平稳干练的讲述使本就感同身受的我迅速进入了书中的角色,如果我姑且先算作一名普普通通的市民:

......

死去的老鼠逐渐多了起来,我却不以为意。只是觉得散发的臭味好难闻。“怎么没人清理啊?”我心想。“也没什么要紧。”转念想着,一边随着空洞的人群走向更多的更加空洞的人群。“怎么过都是新的一天,死点老鼠不碍什么事。”


最近总是听见街上有救护车的鸣笛声,虽然难以察觉,可同时死老鼠的到处出现让我不得不同时注意到这一点。“当局要建议我们减少外出?开什么玩笑!”转头走向酒吧,跟哥们侃天侃地侃大山,唾星四溅。


我发烧了。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医生死活让我居家隔离哪也不要走动。我不乐意,但还是准备听医生的话。躺在自己狭小的床上,目光无神的望着窗外,街上人又少了。“真该死!上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边想,一边我睡着了。


病情不知为何加重了,虚弱的讲不出话。整日听着外面的喇叭广播“我市爆发鼠疫,望广大居民......”后面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了,因为满脑子都是“我得了鼠疫”这个念头。医院早就没有位置了,听说医生们也有许多被感染。摸着身上了红色硬结以及感受肺中不断地积液,顾不上这些,因为全身都火辣辣的疼,一阵儿一阵儿的。


后来我死了。躯体不出意外地被堆在难以计数因为相同原因丧命的同胞们旁,当然周围也少不了老鼠。会有人帮我们埋葬吧!可是这么多,又是什么时候呢?

......



“在经历灾害的人们的记忆里,鼠疫期间的恐怖日子并不显得像无休无止的残酷的火焰,却更像没完没了的重重的踩踏,将它所经之处的一切都踩得粉碎。”

“他们因此而了解到,他们被排除在外的生活还在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继续进行,他们明白,水泥高墙隔断的两个世界相互之陌生,胜过它们各自处在两个不同的星球。”


或许,我也可以是在这场鼠疫战争中冲锋陷阵的医生:

......

又死人了。“刚刚在我面前死掉的这个人染病的原因,很可能就是他常常去酒吧侃大山的缘故。”一边为他蒙上白布,我以老道的经验不断分析着。其实这也不难,这段时间去过那个酒吧的人这会儿几乎也都在一起,不过是以一种毫无生气的方式。“情况发展的太快了,人手又太少了。”仔细洗了洗手,揉揉早已布满血丝的眼睛,继续马不停蹄的奔波着。


我还没打算认输。

“但我也有必要告诉您,这一切里面并不存在英雄主义。这只是诚实问题。这个概念可能会引人发笑,但与鼠疫斗争的唯一方式只能是诚实。......我不知道诚实在一般意义上是什么,但就我的情况而言,我知道那是指做好我的本职工作。”


真他妈的该死。能做的我和其他医生们都已经做了,但是鼠疫完全不在乎,反而变本加厉的来捉弄我们。我确确实实在与它作战,试图抢回每一个同胞的健康。可是我却不知道它的弱点,自然也没什么方法。


我的妻子和孩子去世了。如果一定会输,我至少也要让它赢得艰难。

......

说来奇怪,这鼠疫势头猛地下降了,似乎它觉得自己折腾的心满意足。正在治疗的那部分患者除了过于严重者没有挺住,其他人在几周内竟奇迹般的痊愈了。街上重新出现了老鼠,虽然这些小东西活着时也没好闻到哪去,不过鼠疫的味道不见了。可以休息一下了,我心想


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忘记,关于所经历过的一切事情。

......


“就算您说的对吧,那么,生活转入正常是指什么呢?”

“指电影院里有新片放映。”

“医书记载,鼠疫杆菌永远不会死绝,也不会消失,它们能在家具、衣被中存活几十年;在房间、地窖、旅行箱、手帕和废纸里耐心等待。”


以上是我试图模仿这部书的一些情节与风格从两个人物的角度编撰出来的小故事,加引号的部分是引用原著,写下来时其实是挺一气呵成的。借加缪的绝妙作品去观察鼠疫期间的人间百态,再联系到自己正经历的事情,有很多东西可以去思考去品味。


这场新冠疫情于所有人而言都是一场灾难,不过我们是否可以把它视作一种机会、或是考验?平心而论我还做不到。其实这很难,我也很难跳出自己视角立场的局限性。不过这本《鼠疫》给了我向一些念头靠近的学习机会。去了解一些事情,其实许多事情都不是见风就是雨,网络上许多传闻也都是仅仅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思考问题。祖国已经做的相当不错。


再次推荐这部文学作品。生活能有多少次碰到这样的、能让高考延期、开学推迟、经济震荡的事情?确实是灾难,不过有的情感就是适合在灾难中去砸吧、品味与咀嚼的,不是吗。


站在所有立场上我们去看透一些事情,然后做正确的事,也就是指本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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