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一只小小的陶笛,是有一年过年时在一个公园里逛年会市场给女儿买的。当时有人在吹奏陶笛,悠扬的乐曲把小丫头牢牢地吸在那儿了,怎么喊都不动地方,最后只能给她买了一个,回去后她自己在那儿琢磨了半天倒是让她吹出了调儿。于是以后时不时地她就拿出来吹吹,能听而已。
有天回到家整理东西的时候,眼睛不经意扫到那个陶笛,我驻足看了一阵,又拿在手里看了一阵,一时间竟是呆了,但是呆呆地站在这儿一定是有理由的,是为什么呢?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便想,一个陶器,是怎么由无到有的呢?
一念之间,突然想到:孩子多像一块泥巴,家长多像是那双捏泥的手!而教育就是捏泥的手法,社会环境就像是炉窑,当家长各自用自己独有的手法将各自的孩子捏好后放进社会这个大炉窖里,熊熊燃烧的大火煅烧着这些孩子。
当有一天,一个个作品从炉窖里拿出来后,就会向人们展示出他们自己的不同:有的大气磅礴有的细致婉约有的华丽辉煌有的方方正正,而有的却粗茬粗胚有的歪瓜裂枣一般。
无论什么样的陶器总会遇到可以欣赏的人。一旦遇到了懂得欣赏的人就将被带去以后要呆的地方。大气磅礴华丽辉煌方方正正的自有庙堂可呆;细致婉约的自有小桥流水之地可呆;而粗茬粗胚歪瓜裂枣的也会有人觉得可爱。
再者是价值。如果陶器的价值越来越高,那么摆放它的位置也会越来越讲究。相反,极有可能被委弃于于角落而无人问津。回过头再看看,不管是泥巴、手、手法、炉窑,缺一不可,都很重要,但对于做父母的而言,需要想一想:自己想把孩子捏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