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1989年出生在新疆的一个小城市,是男孩。我母亲是小时候和我外婆一起来的新疆,他们家有三个姐弟,我妈是老大,我舅舅是老二,姨姨最小。我妈一个爸爸,我舅舅和姨姨一个爸爸。我外婆是河南南阳的,我外公是甘肃的,至于我舅舅姨姨的爸爸我就不知道是哪里人了,死的很早,好像是开车出了车祸。
我妈妈很小的时候因为外婆给她打针打到了神经上,导致一条腿萎缩类似小儿麻痹。我外婆对我舅舅还好一点,对我妈妈和姨姨动不动就打,尤其是我妈,经常被打。听我妈妈说过以前架炉子用的火钩子都打弯了。因为我舅舅是男孩,我姨姨聪明伶俐,挨的打少些,我妈最老实挨的打最多。
我姨姨14岁时也受不了外婆的打跑掉了,直到20多岁才有消息,这都是后话了。
我爸是陕西宝鸡人,是年轻时来新疆打工的,对于我爸那边的亲戚,我知道的比较少,因为我爸死的早。知道有个大伯,有个叔叔,听说过我爷爷以前也经常发疯,死的早。我和我爸的病可能就来源于此。
我妈我爸相好的时候我爸还没有发病,是后来有了我以后才发的病,当时经常打架,还拿刀子捅到别人脖子了,再偏一公分就是大动脉,因此坐牢了。出来以后也经常惹事,小时候家里是开商店的,当时挺赚钱的,90年家里就有彩电,冰箱等电器。我妈说要是以前没有事,家里现在可能都有个批发部了。当时我爸拿斧子把彩电冰箱全砸了,又放了一把火把家里烧了个精光。当时把消防车叫来灭火,我妈还担心灭火要好多钱,之后才知道不要钱。我记得家里好像起过三次火,两次是我爸放的,一次是他抽烟引起的。还有就是我5,6岁时他又发病放了一场火,家里商店实在开不下去了,之后就把门面租出去了,我们住到了后院的一个小房子里。
当时也没有多少钱了,我爸又把剩下的钱寄回老家了,可能当时脑子不清醒把。家里很穷,院子里盖房子一面墙为了省砖是贴着旁边学校的围墙,把学校的围墙当做我们房子的一面墙。房子不大就两间,一共就40平方吧,里间当卧室和客厅大一点,外间当厨房,餐厅小一点,中间隔的是火墙,这房子一直住到我上初中,当时拆迁了。可惜是单位的地,也没给多少钱。
小时候我爸也经常犯病,经常砸东西,在院子里对着空气骂,说有外星人,还说我妈把钱藏起来了,要不是就是提一把菜刀就出去了,我和我妈那段时候天天提心吊胆的。那时我爸开始吃药了,吃的是氯氮平,当时规格是多少毫克的不知道了,那时我爸每次吃半片,但是副作用太大了,吃了人就睡着了,嘴里还不停的流哈喇子。他正常的时候人很好,也努力的赚钱,那时有个生产涂料桶的厂离我家十几公里,活也特别重,家里就只有一辆破二八大扛自行车,他每天早出晚归,中午吃的是铝饭盒带的我妈早上准备好的面,当时已是深秋,天已凉,中午也吃的是凉饭。
但是当时我妈也没有经验,经常看着人正常了就停药了,结果每次慢慢的病又复发了。所以后来我发病以后我妈就决定叫我吃一辈子药,永不停药。当时家里折腾过很多事,养牛,养兔子,养鸡,养狗。我记得比较清的是养牛和养狗,当时养的是一头奶牛,每天早上都要挤奶,再参一点水拿去卖。我记得有一次我们有事,不知道出去了多久才回家,结果把牛渴的不行了,牛棚差点没有撞塌,赶快给它喂水,一下喝了三桶,我才知道鲸吸牛饮这个成语怎么来的。家里养过多次狗,之后的宠物狗养过,之前的看门土狗也养过,土狗还把隔壁的鸡都吃了。但我记忆最深的是我爸专门去买的五条德国品种的大黑狗,短毛,全身乌黑。为此还去专门焊了一个大铁笼子,当时我爸还在吃药,刚睡过去,但是那狗一到晚上就开始叫,我妈怕把我爸吵醒,没办法就给狗煮了一盆包谷糊糊,放了几片氯氮平,五条大狗吃了后也不叫了,萎靡不振,当时我们笑了好久。
后来我妈实在受不了,和我爸离婚了,我爸就搬到我叔叔那里去了。就在这段时间有我姨姨的消息了,兰州的戒毒所找到我妈妈了,姨姨正在戒毒所戒毒,我妈因为有我不方便去,就拜托朋友去看望她,给她带些东西。姨姨出来以后就回来了一段时间,还带了个男朋友一起回来。当时我爸还经常回来闹事,是我姨姨挡在我妈身前。
没过多久我们收到消息我爸在我叔叔家死了,当时我妈带着我去了,人死了至少有一天以上了,当时屋子有一种气味,我一辈子都忘不掉。当时我妈叫我去看我爸最后一眼,我当时大概8,9岁,害怕极了,我就不敢睁眼往前走了几步又退回来了。当时警察判断是心肌梗塞,但还是有疑点,我爸死前是在吃面,也可能是呛死的,因为鼻子里也是面条。我叔叔和他住在一起,竟然一两天后才发现。当时我妈妈觉得终于解脱了,没有伤心,因为感情早都被耗光了,我妈就没有要求尸检。
之后的几年时间是我最快乐也最轻松的一段时间了。但我爸去世后不久又发生了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家里在当时城边买了一块地,但是地契在我爸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我叔叔拿到了,转手就把地卖了。当时我们孤儿寡母,我叔叔真是狠心。当时家里连我上学的学费都拿不出来,我妈就找了一份给医院洗试管的活,不知道试管里装过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病毒细菌,工资非常低。第二件事是我家唯一值钱的一个影碟机被我姨姨拿走当掉了,之后我妈又叫我姨姨赎回来了,之后我姨姨就又走了,这一走又是好多年。
那段时间我天天和一个大院子的小孩天天疯着玩,有很多朋友和有趣的事,有一次我们几个要从一个墙上跳下去,墙虽然高,但是下面是石子堆,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都跳了,但我和比我年龄小的不敢,不过最后还是跳了,直到上初中的时候,我坐第一排也看不清黑板,才知道我是天生的高度近视,当时不敢跳也是因为看不清墙下的情况。可能遗传自我妈,因为我妈小时候经常在昏暗的地方织地毯,是高度近视。我小学一直都没有看清楚过黑板,应为我不懂,所以也没有给家里说过,怪不得我小学每个学期都请家长,当时每次看着我妈瘸着一条腿和我去学校,我都好自责,但我是天生近视,我真的不懂,为这事我也没少挨打。
还有当时发生的几件事,是我大难不死吧。第一件是我大概7,8岁时,家里门面房前刚修好了一条马路,当时我和一个玩伴都没有过过马路,家里人都说不要过马路,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和玩伴商量过马路玩,我说我先过,当时什么都不懂,看到车来了我才冲过去,那车是贴着我的后背衬衫过去的,我都感觉到了衣服被刮了一下。把那个司机吓了一跳,停下车说你找死吗?还骂了几句。
第二件是我6.7岁时,当时我家门面房门口放了一台冰箱,挨着铁防盗门,冰箱电线从防盗门上走过去的,当时我妈和一群人在门口聊天,我就在门口玩,我往防盗门上一靠,就被电吸住了,动不了了,但是我嘴里奋力支支吾吾说出几个字,妈妈,我被电住了,声音不大,因为使不上劲。但我妈他们还是听到了,他们想办法最后把插板拔掉了,我才瘫坐在地。我妈把我抱在怀里,我很久才缓过来,浑身瘫软。
第三件也是大概7,8岁时,过年时放鞭炮,当时还冷,我还带着帽子,套头的那种,只漏出眼睛。有一个擦炮擦了以后我捂耳朵但是擦炮没有扔掉,擦炮喷出的火焰把帽子烧了一个洞,刚好掉到我耳朵里了。这个鞭炮只要一响,估计我右耳就要聋,但就是那么巧,这是一个哑炮。这一整盒擦炮也就这一个哑炮,你说巧不巧。
当时我们一群朋友玩的很疯,到处跑着玩,当时周围有陶瓷厂,木材厂,预制场,甘草厂等我们都溜进去玩过。记忆最深的还是我们夏天喜欢去河边玩,我不会游泳,但是我们都敢下水,河中比较深,我们一般都在靠近河中的旁边玩,当时有一个玩伴年龄比我们小一点,被河水冲走了,我们都没救到他,当时都以为他完了,但是100米外有一个沙洲,他被冲上了沙洲。我们赶快过去把他背到岸上去,他咳嗽了很久,吐了一些水。总算是缓过来了。当时救人比较急,我的一只塑料凉鞋在河里丢了,回来时路过的新铺柏油的国道时,烫的我都走不了路了,我们几个换着鞋子轮流穿,才走回了家。之后我们再去河边时,我又在河里找到了我丢失的凉鞋,他们都不相信,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我的凉鞋,可惜之前那只只有一只,我就扔掉了,这只我就又扔回河里了。
说回上学吧,我刚开始上幼儿园时也是在我家旁边的学校的后院里,在这里我记不住什么了。学前班也是在这个学校上的,这里记忆深刻的有一件事,当时厕所在后院,但是坑位很少,有一次要上大号,厕所满了,我憋不住了,当时给同学说了,他们在一个角落里,给我围成了一圈人墙,之后我就在里面解决了,现在想到,心里还是暖暖的。学前班时我坐在中排,当时也看不清黑板,我就把家里给的早饭钱买成零食,上课时偷偷吃,学前班我也就记得这些了。
小学时期记得有一个女同桌姓马,我们做过很久的同桌,她特别喜欢假装给我打针,用他的皮筋套在我手上,然后用笔做针给我的血管打针。她学习成绩很好,当时我们班学习成绩好的好像都是女生,她,一个姓米的,还有一个姓张的都是女生,也都长得很漂亮。
初中时也是在这个学校上的,初中时我和大院的孩子玩的就很少了,那时我很内向,有一个姓赵的朋友每次非要拉着我玩,之后我和他的关系很好,还有一个朋友姓史,住的离我家不算太远,所以关系还不错,他家比较有钱,我记得当时小学照相都是他从家里拿来的专业相机。初中时史喜欢我同桌马,想送马东西但是不好意思,就叫我和赵去送,史说去送给她,如果她不要你们就自己拿着,不用还给我了。我们当时给马说,但是马没要,是不好意思还是什么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可以捡便宜了,包装打开是一个笔筒,像石头材质的,很重,质量很好。当时赵也想要,我也想要,最后因为我软磨硬泡赵还是让给了我。那笔筒现在还在我家窗台上放着呢。
初中时大家的性格都快开始成型了,同学间有时就会打架了,我和史忘了什么原因也打过一次,但是当时我不会打架,不会用拳头,被史给揍了。之后我在我家院子的树上绑了一个装满水的塑料饮料瓶,一没事就拿拳头打练习。后来我打架就厉害了,有个姓朱的同学和我有矛盾,他就打不过我了。也不知道当时初中时为什么老打架。可能那时我的病就渐渐的显露了,体现为暴躁。有一次有三个同学想欺负我,他们把铁锹穿到我裤裆里要把我抬起来,我当时就火了,给了其中一个一拳,他不敢动了,还有一个大个子要动我,我拿起铁锹给他头上来了一下,其实也是想吓吓他,没使多大劲,不过他确实被吓到了,不敢管了,还有一个小胖很凶,上来就不停的推我,被我一顿组合拳打的流鼻血了脸也肿了,不过被同学们拉开了。我和那个大个子最后还成为了好朋友。其实我也被人打过,也被欺负过,只是不想说了。因为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嘛。之后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初三时还拿刀子在别人肩膀上插了一刀,不过因为年龄小,最后只是赔钱记过了。从初中开始,我就越来越不正常了,越来越暴躁。当时发生了很多事,老师都认识我了。记得当时英语特别差,有次考试只考了2分,老师说蒙都不会只得2分,但当时我一看英语就头疼,我蒙都不想蒙,几乎直接交了白卷。当时病情越来越厉害了,我目光也无神了,脑袋经常空空的。有的同学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死鱼眼。
不过初一时我就配了眼镜了,成绩好一点了。我记得当时初三有一个男同桌姓詹,对我特别好,老师问过他我影不影响他学习(当时我已经出名了,各种原因把,哎,不想回忆了),他说他不受我影响,现在还是感谢他。
初三毕业我的成绩也不不好,考到了另外一个学校,我朋友赵也没有考好,不过他家里安排他去上技校了,是农学,我们高中也经常有书信往来,毕业后我们见过一次,但当时我的病情又严重了一些,开始杯弓蛇影害怕人,也没有话,聊都聊不到一起了,之后我们电话联系过两次,他已经成熟了,我们也聊不到一起,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再说回家里,当时我爸去世不久,我妈就因为我叔叔偷走的地契开始打官司,但是当时家里证据不足,地也被我叔叔卖掉了,所以一审没有追回。之后我妈又上诉,官司赢了,判我叔叔赔钱,可他没有钱,钱早都被他挥霍光了。这就没办法了,不过没有过多少年之后听说我叔叔喝酒喝死了,也是报应吧。
不过就在第二次打官司时认识了我后爸,他当时是律师,经常因为打官司的事来往,他对我们很好,也离婚了是单身,之后我妈和他结婚了。后爸对我和我妈都很好,之后不久我们家就拆迁了,我们就在另一处租了一套楼房。当时我没有住过楼房,感觉楼房太好了,又方便。因为以前住破平房时刮大风怕风把房顶掀了,下大雪怕把屋顶压塌了,下雨又怕漏雨,上厕所洗澡都不方便,还要架炉子。
当时我爸开了凤凰卫视的权限,有好几个香港台,我最爱看是凤凰卫视电影台,那时起接触到了很多电影,只要第二天不上学,我就通宵看,有时看喜剧片我笑的把他们都能吵醒。那时正是我上初中时期,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在地上瓷砖上用金刚石玻璃刀画了好多印子,导致退房时房东押金不退,我被家里训了一顿。因为我爸当时离婚是净身出户,还欠一些外债,我家里也不宽裕,我记得当时我鞋子小了,穿着脚很痛,我妈都叫我再忍忍。在那个房子大概住了一年多吧,里面也有许多美好的回忆。
之后家里把债还完后又借钱买了一套楼房。这离我上学近了一点,我就每天走路上下学。当时又认识了一个隔壁小区的同学陈,之后我们一直玩的很好,放学放假经常在一起玩,那时候还一起踢足球。后来高中他比我成绩好,我们不在一个学校了,但放假还是经常在一起玩。最后我没有上大学,他去上大学了,还是警校,工作以后还问他借过钱,现在是特警,也娶妻生子了。
初三的暑假我妈说要锻炼锻炼我,叫我去卖报纸勤工俭学,那时每天早上我就会去报社领报纸,有本地的报纸,还有参考消息,环球时报等,不过也就这几个报纸卖的好点我才记得,我经常去国道旁边卖,因为那里有很多钓鱼的司机,都比较无聊,那时可没有什么智能手机可以打发时间,那时摩托罗拉也才刚出手机,所以卖的还可以,有时问路人,有人看我是小孩,也会买一份。
我高中以后没有考上好高中,在一个三流高中上,那个学校离家有点远,我每天骑自行车上学。不过我上了高中以后病情又有新变化了,思维清晰,灵敏,聪明。举个例子,那时我英语不到20分,我还能考年级第三。生物化学年级第一,物理班级第一,数学也是全班前几名,别的学科也都靠前(只要是初中才开课的我都成绩很好,因为那时才配了眼镜。)但是我的英语还是不行,英语老师知道我别的学科都很优秀就英语不好时还专门叫英语课代表做我同桌督促我,但这样我压力太大,一上英语课我就瞌睡的不行根本扛不住,每次都睡过去了。之后英语老师就没有管过我了。在高中我认识了好几个好朋友,邓和柴,我们的关系一直持续到工作以后好多年。还有王,之后王又介绍了桂,桂直到前几个月才没有来往了,因为桂心眼太小了,还小气,人还有些变态。可能和我也有关系吧,因为当时能成为朋友也是物以类聚把,慢慢恢复了才发现不是一类人了。
高二我开始住校,当时住205房,我们宿舍住八个人,除了我七个人都抽烟,一起住了一年多,我还是不抽烟。(其实我小时候好奇偷偷抽过我爸的烟,还被我妈狠狠打了一顿)那时我家的情况好了一些了,我记得当时给我买了一双名牌篮球鞋,牌子叫乔丹,(现在这个牌子不行了)质量特别好,我穿了好多年。当时我住校,每天一回宿舍就擦鞋,舍友还提醒我说不要老拿水擦,容易开胶,但就是一直也没有开胶过。
高中时我的病情同时出现了亢奋,就是运动能力特别强,只要一冲起跳我的手可以摸到墙,我一下就可以翻过去,引体向上我一次可以拉22个,好像是第一名把。到现在我只可以拉三个了。单手俯卧撑一次40个,仰卧起坐半小时起(按时间,不是按个),虽然我胳膊细,但扳手劲很少有人能赢我。因此当时也十分喜欢锻炼身体。
但是高三我的学习成绩就不行了,因为高三需要联系到一些小学的知识融会贯通,我小时候就没看清过黑板(因为近视,如果不明白,可以从头看,我以前我写过)成绩下来了,我也没有动力了,下半学期我就没上了,不过我还是参加了拿高中毕业证的考试,两次都是英语,英语我实在考不过去,只好作罢。
出了社会后,因为我上学早,比同班级的同学都要小1,2岁,高中毕业也不到17岁,找工作到处都不要我。那时是2005年,找工作很不容易,一个一个门面的去问,因为当时可没有58同城之类的网站,本地报纸只有一点点篇幅的工作信息,也都不适合我。之后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汽车装潢店要我做学徒,之后我把邓(高中同学)也介绍过去了,他本来是和他爸在工地上干,但可能是太累了没干了。不过邓能坚持,一直在这个行业,多年前自己也开了个汽车装潢加洗车店。当时店里的主要活是汽车贴膜,铺地胶,安装DVD,装中控锁,装挡泥板,洗车打蜡,清洗更换座套,内饰清理。老板对我很好,但我干了大半年以后还是没干了。
之后手里也有了一点点钱,那时网吧游戏也流行起来了,最先玩CS,QQ幻想,魔域,之后是赤壁,侠盗飞车。当时QQ空间也出来不久,也经常玩。当时经常包夜通宵玩。大概玩了1.2个月,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工作,在一个热电厂里上班,厂里冬天也提供集中供暖。
厂里的工作是夏天检修,冬天抢修,抢修比较累。这个工作必须要随时可以联系到,所以必须要有手机,当时就买了我的第一部手机,是个山寨机,好像5.6百块钱吧,入的移动网。当时移动算是信号最好的运营商了,但是我的卧室有个地方,就是我的枕头旁边,刚好没信号,有两次联系我就没有联系到,我给上级说他们还不相信。后来移动基站建的多了,我家里就再也没有信号盲区了,不过这是后来了。
夏天挺轻松的,因为只检修,活可以慢慢干,到时间就下班。冬天就忙了,没事时去看哪个站用水多,去各个供暖井看哪个冒白烟(因为冬天很冷,而供暖是热水)如果看到有白烟,就要下井去找漏点维修。有时供热站设备坏了还要抢修。如果有用户反映家里温度低,我们还要上门去测温,找原因,要把温度低的问题解决掉。还有就是有的供热站不稳定的还需要有人值守,手工去调节水箱水位,白天还好,因为随时看着的。晚上人要睡觉,有时候要么水箱满了溢的水到处都是,要么水箱空了,水泵空转久了会烧掉。因为我和我师父管好多个站,人手不够,我们还招人看站,一个站600块一个月,站里有电有水,这个不要钱。那时我就住一个站,但是我是厂里的,有工资,那600块不能拿。其实我的工资也就只有600元,因为算是临时工。(以后工作详情我就不写了,主要写我的病情,写完之后我会详细写几版,学校篇,朋友篇,女性缘篇,喝酒篇,亲戚篇,工作篇等。)
当时我的病情又有一些变化,体现为性欲高涨。我每天都要打手枪,有时休息看片一天要打两三次,白天也打晚上也打。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脸上起满了痘痘,我朋友邓说看着像得了性病一样。当时经常和邓一起,学会了抽烟,也学会了找小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提醒大家谨慎交友,洁身自好。当时闲下来就去上网,有时去找小结。
这个厂里的工作我干了一年半,一直都没有转正,工资一直是600,我就没有干了。但我爸不愿意了,因为他是律师,说我干了那么久也不转正也不签合同这样不行,他就去找领导,最后协商给我双倍工资,当时厂里又给了我8000块补偿。当时还没有拿过这么多钱,挺高兴的,就存起来了。也是当时接触到了股票基金理财。当时手头有了一点钱了,我妈就说不如定投到基金里去,可以存下来。我记得当时买的是中国银行代销的一款基金,好像叫嘉实什么的,记不清了。这个基金投了有一年多还是两年把。
这个厂里的工作我没干了以后找了个保险销售的工作,因为当时年龄小,也是混日子吧。记得是每天早上报道,学险种知识和增员知识,下午自由活动,当时模式比较粗放,买保险先找亲戚朋友买,还大量招人,招人也有钱拿,我当时就主要招人,因为招人简单,我招了了两个朋友过去。保险当时也差点卖掉一份,因为我不太会说话,最后没成。(这个人也是我在集中供暖时认识的)在这时还认识一个女孩,24,5岁,比我大6,7岁,这里有一点故事,放到以后女性缘篇细说吧。
这个保险工作干了有一个多月吧,也没有拿到什么钱就没干了。当时乌鲁木齐有我姨姨的消息了,刚好我也没有工作,我姨姨就叫我过去住在她家,在乌鲁木齐找找工作,我记得当时是冬天,当时因为我没有学历,而且因为病情的原因我还怕人,畏畏缩缩的,工作也不好找。记得当时去了小西门,下午下班时间我去坐公交车,人太多了,接连好几辆我都没挤上去,最后没办法了硬挤才坐上车。(当时乌鲁木齐还没有修地铁)当时我姨姨和一个会计师在一起,会计师还有一个6,7岁的男孩,很调皮。但是房子挺大的,是复式,我住在二楼。先是找了一个销售清洁剂的工作,我跟着一个女孩,她带我,可能比我大5岁吧。那天早上他带我去拜访客户,但是保安只叫一个人进去。他就把装着产品的大皮包给我,叫我在楼下等她,当时天气特别冷,楼下还刮着寒风,等了好一会,我快冻得不行了,就到楼侧面躲风了。结果她出来没有看到我,(估计是以为我把货拿着跑了,因为我也是第一天上班)急的到处找,后来才看到我。我把产品还给她以后就不干了,我感觉我不适合。之后好像是我姨姨托朋友给我找了一个印刷厂的活,厂里不用干什么,主要跟车送货,但是不巧,干了半个月吧,我感冒了,很严重,可能伴随着咽炎吧,不停的咳嗽,一咳嗽就停不下来,呼吸不上,我感觉快死了,没办法我就回家了。当时很可能是乌鲁木齐的空气太差吧,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个情况了。
回家以后我找了一个安装监控的工作,当时什么都不懂,就是扶扶梯子,拿拿工具之类的,当时老板还出钱叫我们考了安防证,我把我的一个发小赵一起叫过去工作。但是老板要把证拿回公司,我犯了一个小聪明,彩印了一个副本,把副本交给了老板,不知老板是发现了还是因为别的我不知道的原因,不久后我就被辞掉了。老板也挺好的给我补贴了几百块钱。后来听说我发小赵没干多久也走了。这是我第一次被辞退,也是到如今为止我唯一一次被辞退的工作。(因为之后的工作我不合适的就直接辞职了)
因为第一次被辞退,对我有些打击,我想赶快找到一份工作去干。当时是2010年,我就在报纸上看到油田在招保安,年龄要求比较小,(也有可能是朋友介绍的,我记不清了)我就收拾行李去了油田。我记得那里是一座5层的楼,一楼是办公室和食堂,2楼到5楼是宿舍,每层都有洗漱室和厕所,洗澡间在4楼。宿舍是一个一个的大通间,每个宿舍住十来人,都是木板床,不是上下铺。要求的还挺严格的,白床单保持干净,绿被子要叠成豆腐块。每天早上出操跑步,下午队列训练,吃饭都是定时排队,有点类似部队里的生活。
我们分两个班,白班和夜班,一个班12个小时,上12小时休息24小时。上班有三个岗位,第一个是在油田公路的每个出口,出口有检查站,只有有通行证的车才能放行。第二个岗位是油田周围的岗楼,观察有没有可疑人员接近。第三个岗位是作业场门卫。作业场门卫是和甲方一起吃,伙食很好。(因为我们入职前都做过传染病检查)还有就是当时检查站和岗楼是没有手机信号的,我们所有岗位都使用对讲机联系。工作很轻松,没事的时候就在手机上看看小说,不过需要提前下载好,当时用的是按键直板机,屏幕不大,但是我也看得津津有味。每个月有几天假,可以积累假期,我们一般是两个月积累一个星起的假一起休,因为来回就得2天时间。那时我的病情体现为神经衰弱和对声音敏感,只要有一点点声音我就睡不着,院子里的狗一叫半晚上,我根本睡不着。干了一年左右应为戈壁油田太无聊了就辞职了。
我回来以后租了个平房一个人住,还认识了一个理发店老板,我们挺聊得来,他还叫我辅导他儿子学习(因为是小学)我勉强可以。之后还找了一个卖建筑贴膜的店做销售,店里有一个从浙江来的李姐姐,长得挺漂亮,比我大2,3岁,我们就认识了。但是我和她都没有干多久就没干了。听她说她是跟男朋友闹掰了以后自己一个人来的新疆。这时已经到冬天了,我又开始晚上网吧包夜吃泡面,白天回去在院子里吃个豆花饭就睡觉的日子,天气很寒冷,我房子没有炉子,捂在被子里很难熬,这样的日子没有太久就开春了。
我的同学王说找了个老板工地要人干活,管吃管住。我就搬过去住了,老板住租了一个单元楼里三楼的房子。老板是四川来的,带着她老婆,老板大概30岁,他老婆好像是18岁,还怀着孩子。老板还带了四个凉山彝族小伙子和一个带班的,加上我和王一共就这几个人。但是老板一直没有找到活干,当时我们就闲着。但是老板经常晚上带我们去KTV喝酒唱歌,几乎隔天就去一次,还叫我们叫些女孩一起出来玩,我就开始叫李姐姐过来一块玩,她也给面子,经常过来,还叫一些女伴一起来。每次一有人给他灌酒,我就挡下帮她喝,我的酒量也大,但我好喝酒,每次都喝的最多,基本每次把她送走以后都会喝醉。
有时没有酒局的时候我也叫李姐姐出来玩,聊天。我们的关系一直有一点暧昧,但是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记得有一天老板老婆生产,我去李姐姐租的房子找他,聊到了老板老婆生产的事,她当时有点惊讶,之后才知道老板也在追她,她给老板说你有老婆还追我就拒绝了,之后老板知道是我告诉她的就要打我。不过我和那几个彝族小伙子关系很好,他们帮我拦着,有一个小伙子还被老板拿手机把头敲肿了。之后没过多久李姐姐就回老家了。在路上时还给我打电话借钱,借的不太多,但我当时也没有多少,当时他们几个拉着我去喝酒,结果我给忘了。可能也是病情吧,当时记性特不好,经常忘事。之后好多年李姐姐就再也没有联系我了。
李姐姐走了以后我们还是老样子,有一次喝酒和一个商店老板吵起来了,老板看我们人多,就打了个电话,叫我们等着,之后才知道叫的是黑社会。当时来了三个人,衣服一撩开一人一把尖砍刀,我们是空手,当然打不过,一个脸上被砍了一刀,一个背上被捅了一刀,我当时拿砖头砸他们,他们转身来砍我,但是我跑得快,他们没追上。那两个小伙子修养了一段时间。老板一直没有找到活,直到他们康复后老板就带我们到处去找工地,去过博乐,石河子,乌苏,奎屯,还有下边的一些团场,在北疆到处转。当时我们挺高兴的,跟着老板到处玩,也认识了一些朋友。后来老板又回到的以前的城市,也终于找到活了,但是这个工地陌生的环境我适应不了,就逃走了。因为我们吃住在老板这大概半年了,之前我朋友要走老板还叫他还钱。
之后我又回到油田当保安去了,不过是另外一个作业区,住的是板房,但是条件也不错,每个板房都有洗手间,空调。上班情况和上一个作业区也是大同小异。不过在这时候我已经喝酒上瘾了,每天下班都喝,每天至少喝一斤50度以上白酒,有时更多。记得有一次我已经喝了一斤了,但是还是不过瘾,我就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雪地里走了两公里去买酒,当时没冻死真是幸运。当时上瘾成什么程度,只要瓶盖打开一闻,我满嘴口水就满了,感觉很香,酒喝到嘴里感觉还有淡淡的甜味。如果后来我没有把酒戒了,我现在一定就是一个酒鬼。现在算算在油田前前后后一共干了有2年吧,也存了一些钱。当时就不想干了,想去内地看看。我就辞职了,当时定了几个城市,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上海,因为想着可以看到海,我还没有见过大海。
那是2013年,我坐火车先到乌鲁木齐,再到西安,一路向南,眼里的绿色也越来越多,最终到达上海,当时在火车上认识一个大哥,他是干木工装修的,叫我和他一起学一起干。我们下车以后我就跟着他坐地铁先到了一个地方,他又骑着电动车带我到他家,阿姨还给我们做了面条。当时我的情况可能也是因为病情吧,特别害怕陌生的人。当时我就找借口走了。
之后我学会了坐地铁,感觉很新颖。刚到上海时我先租的床位,在青浦区吧,一个房子3个上下铺,一共六个人,有好几间房子,是一个别墅改造的,有男生宿舍,也有女生宿舍。在上海住过好多个床位,也认识了许多有趣的朋友。(这里不细说,在以后的朋友篇我会详细介绍)
当时刚到上海时没有找工作,先是到处玩,博物馆,动物园,欢乐谷,陆家嘴(当时上海中心大厦才盖了一半),静安寺,东方明珠,体育场,蜡像馆,还有坐游轮游黄浦江,外滩,人民广场。当时有一个高中女同学朱家在上海,刚去时她接待了我,请我吃饭,我们聊了很多,她还帮我开了一个宾馆。我们之后也经常联系。当时地铁上有好多发宣传页小广告的,都是旅游团,价格很便宜(之后去了才知道是购物团,不过当时买不买东西没人强制你,顶多看看导游的脸色。不过只要不乱买东西,真的很划算,性价比超高)我跟着好多个旅游团,分别去过和玩过很多地方。有杭州西湖(在湖上还坐了船),无锡太湖(坐船),苏州古城区,苏州园林,三国城影视基地,灵隐寺(烧香就花了几百块),黄龙洞,茶园,丝绸厂,紫砂壶厂(我还买了一把壶,后来摔坏了,不过上海的茶是真的便宜,还好喝)反正长三角附近的景点基本都去过了。
我在上海住过好几个区,闸北,普陀,静安,徐汇,青浦,奉贤,闵行。有一次住床位还丢了1000多块钱,之后就在浦东新区租了一间隔断房,单入户门的。(在这里住的最久)隔壁是一个在张江上班的小伙子,因为隔断墙很薄,他每天起夜撒尿我都听的清清楚楚。之后为了方便出行,我又买了一辆自行车。因为到上海我还没有见到海,我就用手机导航骑去了海边,单程40公里左右把,因该是在机场附近,因为飞机就从我头顶飞过。离海边近了时,(还没看到海)我就能感觉到空气湿润了许多,裤子都有点黏腿了。可惜那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黄色的沙滩蓝色的大海,有的只是灰色的海,和许多的混泥土消波块。之后我又骑回去了,一天骑了将近100公里,到晚上才到房子,第二天腿那个酸爽啊。
之后我先后去了几个招聘会,但是一看,好像最低学历要求都是本科,根本就没有我的工作机会。找朋友介绍也是工厂,但是我跑这么远还是到工厂上班,我不愿意。就无所事事的每天到处晃,经常去城中村找小(别问我怎么找到的,男人的直觉)要么就去买酒回房子喝,喝了去街上边听歌边晃,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感觉身体特别虚弱(可能还是病情的问题,性欲高涨)。之后又去医院做了个割包皮手术,做完之后医生给我包的严严实实的,我穿上裤子后鼓了一个大包,坐公交回去时一个女孩盯着我一直看,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之后每隔几天去打一次消炎针,大概打了4.5针就好了。之后平静的过了一段时间,不过手里的钱快花完了,但我迟迟的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我就萌生了回家的想法。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回家了。
回来之后又去油田干了几个月,时间不长(可能是我再也受不了戈壁里无聊的生活了,也可能是病情的原因,我什么都没法坚持了)。不过也是在这里把酒戒了,因为这时候我只要一喝酒就头痛。回来以后我又找了一个平房住下了,当时同学桂叫我一起干直销,叫康婷。我就去了,每天听听课,聊聊天,之后我就买产品入伙了,好像是3680元。还专门去伊犁培训过,当时也是混日子,没有什么收入,不过大家都差不多,除了2个级别高的人,干这个混了有半年吧。(当时病情已经严重了,有幻觉了,但当时不知道是幻觉。)
没干了以后我的病情急转直下,幻视,幻听,幻觉,被害妄想等都有了。还有一个症状是到处跑,去了福州,在那里干了几天汽车装潢,又回来了,之后又跑到北京,住了半个月又回来了,当时人已经呆滞了,大脑断片,痴呆,木僵。
这时是2014年7月,我妈和我外婆把我领导精神病院,医生当时因该还问了有没有家族病史,之后就给我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听我妈说当时医生问我能不能主动服药,我说可以,就没有要求住院。(当时医生具体问了什么,我又说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这也是之后我妈告诉我的)医生给我开的是利培酮和文拉法辛,利培酮是治疗精神分裂的,文拉法辛是防止抑郁的。
7.31日我开始吃利培酮早晚各一片,文拉法辛晚上吃一片。第一天早上一吃,我就睡过去了,因为第一次吃精神类药副作用比较大(后来吃了氯氮平才知道这一点算什么副作用)。连续吃了一个星期吧,我开始有了一点意识,之后慢慢的才恢复了意识。到11.1日改为早半片利培酮,晚一片利培酮一片文拉法辛。吃到2015.1.26日,利培酮早两片晚两片,之后医生说文拉法辛可以停了,我就没吃文拉法辛了(刚好,这个药比较贵)。期间我妈叫我每天出去散步,锻炼锻炼身体,累了就在外面坐坐。不过在吃这个药期间我的食欲大增,每天要吃很多东西,我就胖起来了。(这也是精神类药的副作用之一)
利培酮一直吃到2015年5月份,期间我开始出现锥体外系反应,走路困难双腿特别难受,只能坐着,吃了一段时间的治疗锥体外系的安坦也没什么作用。(但是别说利培酮效果确实强大,以前病中思维特别跳跃活跃,但吃了利培酮我什么都不想了,每天除了吃睡,没有任何病中的症状)我和我妈自己在网上看阿立哌唑副作用小,就去找医生问可不可以换药,医生同意了,之后就在医院开了阿立哌唑,这个药比利培酮贵。
6.1日开始吃阿立哌唑早一粒晚一粒,一个星期以后早两粒晚两粒。之后还是出现了了副作用,静坐不能,呼吸不畅,不过走路渐渐恢复了正常。之后因为副作用我减到了一天一粒。阿立哌唑的药效比较轻,慢慢的思维又开始活跃了,副作用我也坚持慢慢的适应了。
2017年6月我开始上班,是在一个学校,处理电脑,网络,打印机,监控的故障。当时我也不会,但是有公司的同事教我,我也学的很快,在这里我干了有两年吧。不过在这上班期间,因为药量吃的太少,我慢慢开始复发了。以前的症状慢慢的又出现了,而且当时又迷上了游戏,手游,端游,当时前后充了有8万多,很多都是借的网贷。
之后我复发了,就辞职了。家里也帮我把网贷还清了。我开始加药治疗,还是吃阿立哌唑,一直吃到2021.6月,期间我也干了好几份工作,但都坚持不了太久,因为阿立哌唑药效太弱,我的状态一直都不太好。之后我就换了氯氮平,一片规格是25毫克,最低维持剂量都要100毫克,当时我想我吃了这么多年精神类药物,副作用因该可以受得了。
但是我妈还是叫我第一天早上只吃半粒,吃了以后我就出门了,当时到了一个地下美食城了,吃后只过了半小时,我就开始浑身无力,我赶快找了一个饭店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来,不好意思干坐着,就又点了一碗馄饨,饭上来以后我连勺子都拿不起来了。身上还特别难受,我就趴在桌子上,又睡不着,一直缓了半个多小时以后才恢复了一点,勉强可以走路了,走也走不稳头也特别晕(馄饨也没吃)不过一个多小时后就好多了。(之后才知道氯氮平被医生叫做天使中的魔鬼,叫它天使,是因为它效果特别好,专治顽固性的精神分裂症,叫做魔鬼是因为它副作用特别大。)
之后慢慢的把药量加起来了,我也慢慢是适应了副作用。就这样一直吃到2023.3月,之后又听医生说配合着奋乃静一起吃,我就开始这两种药搭配着吃。这期间我也一直在工作,不过因为各种原因我也经常换工作。这其中当然也有药量增减搭配的问题,别看我写的简单,精神类药都不能立即停,立即吃,要慢慢的加药,慢慢的减药,还要看恢复情况和副作用,我这10年经历了太多这样的情况。不过医生叫我搭配奋乃静效果是真的好,以前氯氮平治疗阳性症状好,而奋乃静对我的阴性症状治疗效果好。
感谢我家人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要是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现在,虽然受了不少苦,但现在终于稳定了。现在找到了合适的维持剂量,感觉可以,我准备按这个药量吃一辈子不减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