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记得那天到了厂门口……

拨打电话,和保安聊几句;

保安好像在交接班,一个保安将自己带遮阳伞的摩托车往窗户边靠近些;

这个保安脑袋混圆的,象熟了的瓜;

另一个稍瘦高,说了一句,要人带进去,走了。

这时看到通往门口路上走过来一个妇女,带着口罩,眼神望这边;于是和她打个手势;

就是她,估计有四十多岁,中等身材……

经过厂区楼道之间的缝隙小夹道,来到一个类似饭堂的菜房间,一方书架排列,是个小图书馆。

里面有几张桌子,一头坐着两个女学生模样的孩子,另一头有个男孩子,估计在写作业……

这女的就解释,什么工资低,什么时间长,自己的号码,来了没多久等;语气等都像受气的小媳妇……

我借的那本书,估计她们这没人看吧?让她上下册都给我借走……

“问你是不是儿童书,是好找一些,我就知道在哪个地方找!”她继续解释。

还是老式扫描的借书系统,还没有上芯片感应……

我表示理解,说别乱的让书都丢了就是了;

没想到她说,现在谁还偷书?没人偷!

我解释,那种……孔乙已说的那种,读书人的事,窃书,不算偷?那种!

……

然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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