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秦冢槐那天,是我和闺蜜在游乐场玩狂欢。
因为我害怕坐过山车,闺蜜却硬要拉着我上去坐。
我们一排人被绑好安全带。
在过山车最高处时,我感觉心脏都快跳出胸腔口,忍不住发出尖锐爆鸣。
手无意识的抓住对面人的手掌,那人似乎很嫌弃我,不断挣扎,想从我的手里挣脱。
可我抓的太紧,以至于指甲都刮伤他的皮肉,所以指甲缝处,粘腻一片。
过山车从高处俯冲而下,我就一直抓着他手不放。
过山车的车速极快,几个拐弯后又爬坡往下后终于停下。
而我的嗓子早已喊哑,双腿颤抖着不像话,我跟秦冢槐的手仿佛被胶水固定住一样,紧紧贴合在一起。
过山车才挺下,我的心却狂跳不止,还未反应过来,眸光呆滞。
秦冢槐把手抬起来,冷眼扫过示意我看一眼。
“喂。”他的声音冷若冰霜。
我被他这声喂叫得回神,面色发白的,颤着唇问,“有事吗?”
他再次举高那只被我牢牢禁锢住的手,用力晃动着。
“可以放开手了吗?随便抓人手有教养吗?”
我慌忙低头道歉:“对……”
可胃里一阵灼烧感,一阵酸意涌上喉头,我握住他的裤子吐了一身。
我听到某人嫌恶的啧声,却还是没法忍住,继续往他身上吐着残渣。
秦冢槐身上全是我的污秽物,感觉舒服一点才起身。
而他的脸色就好像黑如墨夜空,阴沉地可怕。
眉头紧拧成结,眼眸更是宛若冰刀,他回眸剜我一眼。
那眼神狠戾十足,感觉就要被教训,低垂着头。
但秦冢槐只是快步走出过山车内,他嫌弃的把身上的短袖脱下来。
露出黑色的工字背心。
我则跟在他身后,想着该怎么道歉。
但他脱下短袖衫时,我看到他背后紧实地肌肉线条。
也不知是迷了眼,还是失了神,不受控制的走到他身后。
就这样直直撞上他后背。
我的额头红肿一片,鼻子也被撞的生疼。
我伸手捂住鼻子时,他快速转身,那眼神仿若要利刃直抵人心。
“还有事?”
我慌乱摇头,被他眼神吓住,仿若被夺走声带一时间既然说不出话。
“那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见你。”他声音冷沉地丢下这句话,步伐快如风般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