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我独自一人
生长在河边
生长在鲤鱼跳起
能够着的指尖
生长在月亮滑行
变慢的线钩之上
无数次我被河水淹没
无数次抵达干旱
脚步调匀淤泥
无数次我等待出现
手持镰刀信纸
无数次我夜空醒来
头颅磕破黑色湖面
无数次我害怕清晨光芒
害怕肩膀霜雪
害怕纽扣跌落
成为又咸又苦的种子
无数次我期待你捡起
又担心你埋下
那包裹我一生的悲欢
会把我留在田野之外
还是留在河流之泮
无数次我独自一人
这不是最后一次
无数次我独自一人
生长在河边
生长在鲤鱼跳起
能够着的指尖
生长在月亮滑行
变慢的线钩之上
无数次我被河水淹没
无数次抵达干旱
脚步调匀淤泥
无数次我等待出现
手持镰刀信纸
无数次我夜空醒来
头颅磕破黑色湖面
无数次我害怕清晨光芒
害怕肩膀霜雪
害怕纽扣跌落
成为又咸又苦的种子
无数次我期待你捡起
又担心你埋下
那包裹我一生的悲欢
会把我留在田野之外
还是留在河流之泮
无数次我独自一人
这不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