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贫穷对语言发展有何影响:根据心理学家贝蒂·哈特和托德·里斯利里程碑式的研究结果,学龄前儿童在家中听到的语言对将来的认知上的成功有着深远意义。研究者考察了来自各种不同收入水平家庭的父母和孩子在两年期间交流的语言。他们考察了将近1300个小时的父母与儿童的日常交流,得出一个重要发现:
1、父母越富裕,他们与孩子说的话越多。根据家庭经济水平的不同,父母给孩子说话的比率有着显著变化。
2、在特定的一个小时内,划分为职业人士组的父母与接受福利援助组的父母相比,前者与孩子进行交流的时间是后者的两倍。
3、到4岁时,接受福利援助家庭的孩子与职业人士家庭组的孩子相比,大约少接触130万个单词。
4、在各种不同类型的家庭中,所用语言也有所不同。和职业人士家庭的孩子相比,接受社会福利援助家庭中的孩子听到更多的禁令(比如“不行”或者“停下”),频率约是职业人士家庭中的两倍。——《发展心理学》P273
其中一个老师讲到,女孩子找对象不能找穷的,特别是在他周围的群体中不能找相对贫穷的那一类男生。
当我听到这一段表述的时候内心竟然得到一些割裂感,于是在群内发信息:
我其实比较赞成大老师的观点的。我很小的时候道听途说,日本对智商低的,贫穷的进行节育手术,这样不生育,不对社会产生垃圾,人人都是精英,彻底消除贫困。后期还看过周润发演的一个关于傻子结婚的电影。只是,轮到我自己完全是个意外。我在十五岁时,就觉得穷人不能生孩子,最好也别结婚,一辈子用尽自己的全部生命燃烧就好了。所以看电影《何以为家》,非常感触,既然不能很好的照顾我,为什么要生下我。期待国家越来越富强,其实可以对绝对贫穷的进行节育,不造成二次伤害。
珍妮老师回复说:
我昨天在感叹童年,在张老师身上看到父母对他童年的创伤有多大,写了一年了,最近文字还是对母亲的情绪。
饼先生说了一句,除了写,还要投入真实忙碌生活,与其他人产生社会互动,与父母的纠缠可能会越来越少。饼先生每天把自己忙碌的跟陀螺,用忙碌隔离纠缠。
大老师回复说:
你这是强者思维,也很可怕。在前面有一章,说人类可以在胎儿时期进行基因优化,但是不能,因为只有强者的基因遗传下来,就会造成新一轮的强弱对比。
可能不是个人与个人,而是民族对民族,国家队国家,强和弱都是相对的,在很多人眼中,你就是强者,你的父亲也是强者。
我回复:
我父亲一辈子挣的钱可能都不够他自己吃喝拉撒的,但是他却生了两个孩子,没有给社会造成负担,从国家的角度贡献了两颗人的红利。从他的角度,他确实是强者,一次选择,终生解脱;但从儿子的角度,我更多的感受到一些悲凉。不过也挺好,不过就是大千不如意世界的一部分吧。无论如何,大力老师的某些观点,让我有种剧烈的释放的割裂感——我也希望自己被割裂在门外,可能潜意识里,我有点向死而生,希望通过把自己杀死,来强烈的认同自己的父亲。
在青岛拍的一个陈道明《黑洞》就是向死而生,通过死亡完成弑父情结,活着是没有意义的。
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特别喜欢看那电视剧了,看过好几遍,原来我也像陈明宇一样想要将自己杀死。
当听到大老师讲述这一段的时候,会激发我内在的割裂感,我像是有许多的话要说,甚至我特别愿意成为那个被割裂感的人,希望自己被这世界抛弃,然后找不到老婆,或者找一个也有仇有穷的老婆,才能完成弑父情结,才能完成对父母的诅咒一样。
可是在打字的时候,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写起。
在最开始的情感宣泄里,我从对父亲极度的恨意出发,写到了100万之后,最后发现我更大的恨意是母亲。
父亲愚钝,但是他没有能力拉我下水;母亲是有力的,他有点儿拉我下水,跟她一起停留在儿童的世界里。
在这个世界里,最能理解母亲的,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妹妹对母亲是不屑一顾的,这当然是对母亲最大的认同;我开始理解母亲了,但是我已经不再认同了。
大约这贫穷的割裂感,投射了我对父亲的认同,因为我无法直接审判父亲,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希望社会来惩罚我,进而审判好吃懒做的父亲。
冲突了这么多年,我竟然是通过惩罚自己来间接的获得对父亲的认可,真好笑啊。
这就是我探索的答案吗?
我隐约觉得,我应该去做点什么事情,来对小家庭负责,毕竟我在宏观上已经对自己的命运有了一个梳理,更微观的觉察,需要长期的学习和觉察,在现实的生活中去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