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坝原本叫“阿娃”,藏语意为“阿里人居住”或者“阿里人开发的地区”。唐太宗贞观年间,赞普松赞干布以武力攻陷松潘以向唐王朝求婚,吐蕃阿里地区的百姓沿路迁徒,在这里游牧耕作并开始定居繁衍,他们自称为“阿里娃”,简称“阿娃”,就是现在的“阿坝”,阿坝地处四川省西北部,青藏高原东南缘,境内雪山雄伟壮丽,森林茂密绵延,草原宽广辽阔,江河纵横交错,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在长江与黄河上游的分水岭处,横卧的青藏高原随地势逐渐向四川盆地过渡,阿坝恰恰处于两者的交接点上。于是,阿坝既有横断山脉的高原地貌,与世界自然遗产九寨沟和黄龙风景区隔山相望;有壮阔的高山峡谷,岷江大峡谷自西向东来,流泉飞瀑穿行其间;又有四姑娘山风花雪月的诗情画意,有九曲黄河第一湾万马奔腾的粗犷激情;还有憨态可掬的大熊猫,世界罕见的珙桐活化石······好一片人间少见的静谧乐土。530条河流,504个湖泊,2980座山峦,藏灵山秀水于胸怀,蕴人文精神与心中,被世界旅游专家誉为“世界生态旅游最佳目的地”。
阿坝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晰,站在曲折的盘山公路上,视野顿时变得开阔。高高耸立的雪山顶着四季不变的雪帽,山间云雾缭绕,如梦如幻,天地的界限在远方消失,单独的个人变得如此渺小。山脚下广袤的草原,东西走向的阿曲河谷在这里伸了一个大懒腰,变得异常平坦和舒展,云卷云舒,倒映幽蓝幽蓝的湖面,堪比一曲天籁之音。千百座各式各样的藏式居民与神圣的寺庙建筑群错落有致,如同无意间散落的人间玩具,看似随意的拼凑构造,却自有一番韵味儿在里面。冬去春来,花开花落,浑然不知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
作为一个游牧部落的温暖家园,阿坝的历史格外悠久,早在远古新石器时代就有人类定居。那时的人们一年四季拖着牦牛账房追赶时间,水四季变化而四处迁徒。一个名为神座的小村落是阿坝最为原始的村庄,也是最为古老的寺庙,集雪山、海子、草原、湿地和原始森林于一体。在千百年的悠悠岁月中,神座背靠阿坝草地,南依嘉绒山区,一直保留着原始的自然生态,至今仍未经任何文明的浸染,至美至纯。
阿坝的宗教氛围及其浓厚,丝毫不逊于西藏。在这里,信教的人非常多,整个县城近乎一座活体宗教博物馆。唐朝时就有43座喇嘛庙,其中以格尔登寺最为壮观。每年正月十四是晒大佛的日子,成千上万名信众与喇嘛在此云集,烟雾透过阳光,和佛光一起四处弥漫。
在路上,随处可见的藏族群众,手里都摇着一个或大或小的转经轮。在寺院,长长的转经走廊里,转经人更是络绎不绝,无数五彩缤纷的转经轮日夜不休。从人们睁开朦脓的睡眼,到暮色苍茫的夜晚,转经轮从不休止。一些年老的虔诚信徒甚至昼夜不停歇,念着六字真经,对着黄昏的烛光一直转道天亮。或大或小的转经轮里,寄托着他们无限的希望:愿死者安宁为生者祈福。希望这一圈圈永不停歇的转经轮能够感动上苍,为虔诚的百姓带来幸福,一如他们永远祥和宁静的生活。
阿坝人常年生活在高山、草原和峡谷地貌的集合体上,农耕文化与游牧文化并存。勤劳智慧的阿坝族羌民族,在艰苦的环境中创造出了丰富多彩的民俗风情,民族服饰,羌族刺绣精妙绝伦;锅庄舞,藏族羌山歌包罗万象;寺院藏碉,文化名刹不胜枚举。一石一木,一砖一瓦,无不令人陶醉地浓缩和再现了藏族先民的独特感悟和聪明智慧。
在阿坝,你永远处于享受和失意的矛盾中。阿坝阳光透明,河流清澈,但那却都不属于你,离它越近你就离它越远。只能观看,而不能进入;只能感受,却无法拥有。这,就是阿坝,一个绝美的旅游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