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没下雨。照样穿起衣裳,刷牙洗脸,向外走去。
路上湿漉漉的,北山上的云住山顶上牵扯,似要牵到天边去。
这样的话,应该是刚下过雨的。(后来听同事讲,昨夜一点左右开始,雨下的暴烈,一夜未歇。)而我在香甜的梦里,毫无体察。
树叶被风雨带了下来,(不知叫什么树,)像打过蜡般的油润,或红或黄,颜色鲜艳。在马路的海洋里飘飘荡荡,左右翩飞,似小船。
跑过两圈的时候,天空扯过一片云,下起一席雨。大颗的雨落与汗水滆为一体,不分彼此。
汗水淋漓时是不怕雨的。记得小时候,每年的双抢时节,总需在雨中奔跑几回。奔着去收割,奔着去抢收晒出的谷子。而不是,奔跑着去躲雨。
雨收抢晒,雨落抢收。夏日显得别样的忙。
雨过歇停,山边的云又下降了些许,一缕缕的,又重新努力的住上牵扯。
奔跑的人们未曾停歇,衣裳湿漉,心却欢喜。